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浓曾少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浮烟·阿浓传阿浓曾少轩》,由网络作家“周令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绸漫天的日子,阿浓跪在绣架前,指尖的金线刚收住鸳鸯最后一根尾羽。门外的唢呐声一阵高过一阵,却不是来迎她嫁入曾家的——曾少轩成了大将军,要娶军长千金孟青玄的消息,像根染毒的针,戳破了她十年含辛茹苦养他兄妹的情分。药铺掌柜的话还在耳边:“若迦那丫头的药,只有孟小姐点头才能拿到。如今要么你嫁我,我给你药;要么,就看着她断气。”阿浓望着镜中素净的脸,忽然抓起烧红的烙铁按向绣绷。青烟冒起来,她轻声笑了,眼底却凝着冰:这乱世的绣坊里,总会扭转该还的债。第一章:旧恩成缚腊月的风裹着雪粒子,往绣坊的破窗缝里钻。阿浓把冻得发僵的手指往嘴里送了送,哈出的白气刚沾上鼻尖,就被穿堂风卷得没了影。绣架上摊着块正红缎子,金线在她指间游走,最后一针穿过鸳鸯的眼...
《结局+番外浮烟·阿浓传阿浓曾少轩》精彩片段
红绸漫天的日子,阿浓跪在绣架前,指尖的金线刚收住鸳鸯最后一根尾羽。
门外的唢呐声一阵高过一阵,却不是来迎她嫁入曾家的——曾少轩成了大将军,要娶军长千金孟青玄的消息,像根染毒的针,戳破了她十年含辛茹苦养他兄妹的情分。
药铺掌柜的话还在耳边:“若迦那丫头的药,只有孟小姐点头才能拿到。
如今要么你嫁我,我给你药;要么,就看着她断气。”
阿浓望着镜中素净的脸,忽然抓起烧红的烙铁按向绣绷。
青烟冒起来,她轻声笑了,眼底却凝着冰:这乱世的绣坊里,总会扭转该还的债。
第一章:旧恩成缚腊月的风裹着雪粒子,往绣坊的破窗缝里钻。
阿浓把冻得发僵的手指往嘴里送了送,哈出的白气刚沾上鼻尖,就被穿堂风卷得没了影。
绣架上摊着块正红缎子,金线在她指间游走,最后一针穿过鸳鸯的眼尾时,东方刚泛出鱼肚白。
她直了直酸痛的腰,看那对戏水的鸟儿,忽然想起十年前的夏天——曾少轩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在晒谷场的泥地上画鸳鸯,说等他当了将军,就用纯金打造一对,嵌在她的嫁衣上。
“咳咳……阿浓姐姐……”里屋传来若迦虚弱的咳嗽,阿浓忙用剪刀剪断丝线,把刚得的工钱塞进布包,转身往里走。
床榻上的少女面色蜡黄,盖着打了三层补丁的薄被,见她进来,干裂的嘴唇扯出个笑:“又熬了通宵?”
“快好了。”
阿浓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把布包塞进她手里,“周老板那边说,新药得加钱,这是这个月的药费。”
若迦的眼泪滚下来:“都是我拖累你……等哥哥回来,他一定……说什么傻话。”
阿浓替她掖好被角,声音软得像棉花,“你哥在前线打仗,我们得把家守好。”
可谁来守她呢?
阿浓走出里屋,撞见周妈妈端着碗热粥站在门口,老人眼里的红血丝比她的还重。
“又没睡?”
周妈妈把粥塞给她,“少轩那孩子,三个月没寄信了吧。”
阿浓捧着粥碗,指尖的烫意却暖不透心底的凉。
曾少轩从军五年,从大头兵做到将军,寄回来的家书越来越短,最后只剩“勿念”二字。
绣坊的活计越来越重,若迦的药价涨了又涨,她把嫁妆本都填了进去,
如今连喝粥都要数着米粒。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踹门声。
两个穿军装的兵痞撞开朽木门,皮靴碾过地上的线头,其中一个抓起绣架上的红缎子,嗤笑道:“这破玩意儿,也配给曾将军做嫁衣?”
阿浓心口一紧,扑过去想抢,却被兵痞推倒在地。
另一个兵痞抖着手里的药包,正是她刚给若迦抓的药:“孟小姐说了,曾将军马上要娶她,识相的就别再痴心妄想。
这药,以后也别想从周老板那儿拿到了。”
药包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渣混着雪水,在泥地里晕开难看的痕迹。
里屋的若迦咳得更凶了,像只被掐住喉咙的小猫。
阿浓趴在地上,指甲一点点抠进冻土。
她看见兵痞腰间的徽章——孟字虎头,是驻地军长的标志。
曾少轩信里提过,那位军长千金孟青玄,总以他的未婚妻自居。
“滚出去!”
周妈妈捡起扫帚打过去,被兵痞一把推开,老人踉跄着撞在墙角,额头渗出血来。
阿浓猛地站起身,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兵痞:“药,还给我。”
“哟,还敢横?”
抓缎子的兵痞伸手就要掀她的脸,却被一道冷冽的目光钉在原地。
街对面的茶馆屋檐下,站着个穿黑色短打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正不动声色地看着这边。
兵痞骂了句脏话,把红缎子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悻悻地走了。
阿浓蹲下去,一片一片捡着被踩脏的缎子,指尖被冻得发乌,却没感觉疼。
周妈妈扶着她的背,老泪纵横:“这是什么世道啊……”里屋的咳嗽声渐渐弱了,阿浓心里一紧,刚要起身,却见那黑衣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递出一包用牛皮纸裹着的东西。
“这是若迦姑娘的新药,”男人的声音像冰敲玉,“周爷说,若迦姑娘的病,我们药房的药可以治疗。”
阿浓抬头看他,男人已经转身,融进了街角的风雪里。
她捏着那包药,纸包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的气息。
绣坊里,若迦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阿浓拆开纸包,熟悉的药味漫出来,正是能吊着若迦性命的特效药。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施舍,是诱饵。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仿佛要把这破败的绣坊,连同她仅存的念想
还有那张虽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
主位上,军长孟怀山脸色一沉,孟青玄穿着满身珠翠的喜服,正挽着曾少轩的手臂,见了阿浓,嘴角立刻撇出刻薄的笑:“哟,这不是阿浓妹妹吗?
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是来讨喜酒喝的?”
曾少轩猛地转头,看到阿浓的瞬间,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
他军装笔挺,肩上的金星亮得刺眼,可那双眼睛里的震惊与痛苦,像被揉碎的星光,碎得满地都是。
“阿浓……你怎么会……”他往前走了两步,被孟青玄死死拉住。
“少轩哥,你理她做什么?”
孟青玄娇嗔着,眼神却像刀子刮过阿浓,“一个不知廉耻的绣娘,也配进我们曾家的门?”
周老板得意地大笑:“孟小姐说笑了,阿浓现在是我的人。
今日特来给曾将军送份大礼——祝你们……永结同心啊!”
他故意加重“我的人”三个字,手还在阿浓肩上捏了一把。
阿浓忍着恶心,目光飞快扫过人群。
周妈妈说过,黑衣人会混在宾客里。
她看到角落站着个穿灰布长衫的男人,袖口露出半截黑色,正是卢廷玉的手下。
她悄悄抬了抬手腕,铁链的响声在喧闹中微不可闻,但那灰衣人立刻绷紧了脊背。
就是现在。
阿浓忽然挣开周老板的手,扑向曾少轩,却在中途被周老板拽回。
这一扑一拽,她藏在袖口的银针顺势滑进掌心,同时,早就攥在手里的那枚绣着罪证的香囊,借着混乱丢向灰衣人那边。
“曾少轩!”
阿浓的声音凄厉,带着哭腔,“你还记得当年说要娶我吗?
你妹妹的药钱,我绣了多少个日夜才攒够?
你现在功成名就了,就任由别人这样欺辱我们吗?”
这话像巴掌,狠狠扇在曾少轩脸上。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孟军长就坐在主位,他若是认了,前程尽毁。
孟青玄气得发抖:“来人!
把这个疯女人拖出去!”
就在家丁上前的瞬间,灰衣人动了。
一道寒光从人群中射出,直刺周老板的心口!
那是淬了毒的匕首,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周老板是老江湖,反应极快,生死关头竟猛地拽过阿浓,将她往匕首前推!
“阿浓!”
曾少轩目眦欲裂,想也没想就扑过去,用自己的肩膀挡在阿浓身前。
老板又惊又怒,指着人群尖叫:“是你!
是你算计我!”
他认出了站在曾少轩身边的阿浓,尽管她脸上的荆棘纹狰狞可怖,那双眼睛里的冷意却再熟悉不过。
他疯了似的扑过去,却被曾少轩带来的兵丁拦住。
混乱中,他忽然从怀里掏出把匕首,竟朝着若迦的方向刺去——那是他最后能拿捏的筹码,他早让人把来看热闹的若迦藏在了后台。
“小心!”
阿浓和卢廷玉几乎同时喊出声。
卢廷玉离得近,飞身挡在若迦身前,匕首深深刺进他的后背。
“卢大哥!”
阿浓冲过去,看着鲜血从他胸口涌出,手抖得厉害。
卢廷玉却抓住她的手,往她掌心塞了个东西,声音微弱:“秘录……另一半……在我……”话没说完,头就歪了下去。
周老板被兵丁按在地上,还在疯狂地叫骂。
曾少轩走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声音冷得像冰:“把他带下去,军法处置。”
记者们蜂拥而上,闪光灯照亮了阿浓脸上的荆棘纹,也照亮了她掌心里卢廷玉塞来的东西——半块刻着绣纹的玉佩,和当年周老板抢来的那块,正好能拼成完整的“毒绣”二字。
原来,卢廷玉的祖上,才是《毒绣秘录》的真正传人。
他接近她,一开始是为了寻回秘录,却在一次次的交锋里,动了真心。
阿浓抱着卢廷玉渐渐冰冷的身体,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话:“你的绣,该绣山河,不该绣爱恨。”
她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夕阳正沉,染红了半边天,像极了她绣绷上那未完成的凤凰尾羽。
曾少轩走过来,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账册交给你了,剩下的,是你的事。”
她要带卢廷玉走了。
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把那本完整的《毒绣秘录》绣完,绣山河,绣日月,绣一个没有仇恨的人间。
第六章:尘埃落定卢廷玉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只有阿浓、周妈妈和若迦。
曾少轩送来一块无字碑,被阿浓立在了坟前——他这一生藏着太多秘密,或许无字才是最好的归宿。
周老板被判了死刑,孟家因包庇罪被削了兵权,曾少轩虽保住了职位,却成了军中的孤家寡人。
他来找过阿浓三次,第一次带着凤冠霞帔,说要娶她为妻,用余生赎罪;第二次捧来《毒绣秘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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