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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的秘密程远热门完结文

老猫咪的徒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示是本市。铃声响到第三声时,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拿起手机走到阳台。玻璃门被他虚掩着,夜风卷着楼下的桂花香飘进来,我听见他低声喂了一句,然后就没了声音。卧室里很安静,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我数到第二十七下时,阳台的门被推开,程远走回来,手机已经揣回了口袋。他脸上的笑容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但我注意到他耳尖有点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边缘——那是我用碎钻拼的“Y&C”字母壳,边角被他磨得有些发亮。“谁啊?这么晚打电话。”我状似随意地拨弄着床头的丝带花。“骚扰电话,”他俯身帮我掖好被角,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大概是婚庆公司的回访,我挂了。”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可我总觉得他今天的眼神有点飘,不像平时那样专注。我想问他刚才...

主角:程远热门   更新:2025-07-1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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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远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的秘密程远热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老猫咪的徒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示是本市。铃声响到第三声时,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拿起手机走到阳台。玻璃门被他虚掩着,夜风卷着楼下的桂花香飘进来,我听见他低声喂了一句,然后就没了声音。卧室里很安静,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我数到第二十七下时,阳台的门被推开,程远走回来,手机已经揣回了口袋。他脸上的笑容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但我注意到他耳尖有点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边缘——那是我用碎钻拼的“Y&C”字母壳,边角被他磨得有些发亮。“谁啊?这么晚打电话。”我状似随意地拨弄着床头的丝带花。“骚扰电话,”他俯身帮我掖好被角,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大概是婚庆公司的回访,我挂了。”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可我总觉得他今天的眼神有点飘,不像平时那样专注。我想问他刚才...

《新婚夜的秘密程远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示是本市。

铃声响到第三声时,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拿起手机走到阳台。

玻璃门被他虚掩着,夜风卷着楼下的桂花香飘进来,我听见他低声喂了一句,然后就没了声音。

卧室里很安静,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我数到第二十七下时,阳台的门被推开,程远走回来,手机已经揣回了口袋。

他脸上的笑容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但我注意到他耳尖有点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边缘——那是我用碎钻拼的“Y&C”字母壳,边角被他磨得有些发亮。

“谁啊?

这么晚打电话。”

我状似随意地拨弄着床头的丝带花。

“骚扰电话,”他俯身帮我掖好被角,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大概是婚庆公司的回访,我挂了。”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可我总觉得他今天的眼神有点飘,不像平时那样专注。

我想问他刚才为什么对着电话沉默那么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不该用莫名其妙的怀疑破坏气氛。

程远躺下来时,我主动钻进他怀里。

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力道比平时紧了些。

我数着他心跳的节奏,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可刚才那个黑色背影总在眼前晃——我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背影?

是大学时的某个学长?

还是工作室楼下的邻居?

“睡不着?”

他低头吻我的额头,“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第一次约会,”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你在图书馆门口等我,手里拿着热可可,结果被风吹凉了都没舍得喝。”

他轻笑出声:“那时候穷学生一个,只能买得起便利店的热可可。

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家洋洋想要什么,我都能买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我抬头吻他的下巴,“只要你在我身边。”

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微凉的夜风气息。

我闭上眼睛,把那个奇怪的背影和那通无声的电话都压进心底——程远是我的丈夫,是那个在我熬夜画图时默默热牛奶的人,是在我创业失败时拿出所有积蓄支持我的人,我不该怀疑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感觉程远轻轻挪开了手臂。

他起身下床,脚步很轻,像怕吵醒我。

我假装熟睡,眯着眼睛看见他走
随手放在床边的手机上。

屏幕是暗的,锁屏壁纸是我们在婚纱店拍的合照,我穿着白纱靠在他怀里,笑得一脸灿烂。

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心里冒出一丝侥幸。

他可能只是不想让我误会,毕竟林夏是过去式了。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弹出一条微信预览:东西放老地方了,你尽快处理。

发件人还是那个字母“L”。

屏幕很快又暗了下去,可那行字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脑子里。

老地方?

处理什么?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快要碰到手机时,程远拿着毛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我立刻收回手,假装整理头发,心脏却跳得快要冲出喉咙。

“怎么了?

脸色不太好。”

他走过来,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我裙摆上的酒渍,动作很轻,生怕弄疼我。

“可能有点醉了,”我避开他的眼睛,看向床头的婚纱照,“你快去收拾东西吧,别耽误了明天的会议。”

他“嗯”了一声,起身去翻行李箱。

我看着他弯腰的背影,突然注意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锁屏合照里,我的眼睛位置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像是被指甲反复刮过,在烛光下泛着突兀的白痕。

那是我们最喜欢的一张合照,他特意设成锁屏的,怎么会有划痕?

而且偏偏是眼睛的位置?

程远很快收拾好了一个黑色双肩包,里面装着笔记本电脑和几件换洗衣物。

他走到床边俯身吻我:“早点睡,我明天中午给你打电话。”

我点点头,看着他拿起手机和背包。

走到卧室门口时,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有话要说,最终却只是说了句“锁好门”。

门轻轻关上的瞬间,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床上。

烛光渐渐微弱下去,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问号。

图书馆还是咖啡馆?

婚假还是紧急会议?

林夏的名字为什么会让他失态?

手机壁纸上的划痕又藏着什么秘密?

我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和程远的聊天记录,往上翻到半年前的对话。

他说:“等我们结婚,就去马尔代夫看海,我查了攻略,月底的天气最适合潜水。”

三天前他还说:“婚假从婚礼后开始算,整整半个月,谁也别想打扰我们。”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苍
白的脸,指尖划过“邻市学术会议”这几个字,突然想起程远的大学就在邻市,林夏的老家也在那里。

蜡烛“噗”地一声灭了,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知道,从程远说出“邻市会议”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那道看似完美的裂痕,已经在烛光下彻底暴露出来。

而那个字母“L”发来的消息,和手机壁纸上被刮花的眼睛,都在无声地提醒我:这个新婚之夜,注定无眠。

3程远的手机又亮了一次时,烛光已经燃到了烛芯底部。

他看了一眼屏幕,突然按住了胃部,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胃有点不舒服,我去厨房找片胃药。”

我看着他起身的背影,刚想开口说药箱在玄关柜第二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从他说要去邻市开会开始,我的喉咙就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他走得很急,拖鞋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经过客厅时,我听到他刻意放轻了脚步。

卧室的门没关严,留着一道手指宽的缝隙。

我蜷缩在被子里,盯着那道缝隙里透出的走廊灯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

刚才那条“L”发来的微信还在脑子里盘旋——“东西放老地方了,你尽快处理”,老地方到底是哪里?

他们要处理什么?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指针正慢慢爬向十二点。

楼下的厨房静悄悄的,没有开水声,也没有药盒开合的声音。

程远找一片胃药,怎么会这么久?

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几分。

走到门边透过缝隙往外看,走廊的灯亮着,玄关的鞋架旁却空无一人——他根本没去厨房。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窸窣声,像是有人踩断了花园里的枯枝。

我心里一紧,快步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拉开厚重的窗帘一角。

月光下的花园清晰可见。

草坪上的自动洒水器傍晚刚停过,草叶上还挂着水珠,反射着冷白色的光。

而在靠近铁艺栅栏的地方,程远正背对着我站着,他对面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一条鲜红色的连衣裙,在夜色里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她的栗色卷发披在肩上,被夜风吹得微微飘动。

距离太远看不清她的脸,但那身
戏开始了”是真的,黑暗中他眼底的冰冷也是真的。

程远在我身边坐下,沉默地倒了杯温水递给我。

烛光下他的脸色很苍白,眼下的乌青在灯光下格外明显,看起来疲惫又脆弱,和刚才那个在黑暗中冷笑的人判若两人。

“洋洋,”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们玩个游戏吧。”

我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

“寻宝游戏,”他的指尖在茶几上画着圈,眼神飘忽,“我藏了份新婚礼物,如果你能找到,就证明你真的懂我,真的爱我。

找到了,我就把所有事都告诉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这是在拖延时间,还是真的准备摊牌?

烛光在他瞳孔里跳动,我看不出任何情绪,只能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像个被困在迷宫里的影子。

“线索呢?”

我听到自己问,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便签纸,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从我们第一次‘真正’相遇的地方找起。”

真正相遇的地方?

图书馆还是咖啡馆?

我攥紧便签纸,起身走向书房。

那是程远在家办公的地方,书架上摆满了他的专业书,书桌抽屉里锁着他的教案和论文,他说那是他的“学术领地”,除了我谁也不能进。

书房的门没锁。

我推开门,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细长的光影。

书架第三层摆着我们的合照,从大学时的学士服合影到拍婚纱照时的花絮,照片里的程远永远笑得温柔,可现在看来,那些笑容背后好像都藏着秘密。

“第一次真正相遇的地方”……如果他说的图书馆是谎言,那真相会不会藏在和谎言有关的地方?

我踮起脚尖,伸手去够书架最高层——那里放着他大学时的荣誉证书和实验报告,他说过那是他最珍视的东西。

指尖摸到一个硬壳笔记本,抽出来时带落了几本书。

笔记本是深棕色的皮质封面,边角已经磨得发亮,上面烫着金色的校徽——是他大学时的日记本。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指尖抚过封面的纹路,犹豫了几秒,还是翻开了它。

前面的内容都是关于课堂笔记和实验数据,字迹工整严谨,偶尔夹杂着几句对课题的困惑。

直到翻到最后几页,才出现一些感性的文字。

“她今天穿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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