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婉玉周怀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满庭芳华落裴婉玉周怀景 全集》,由网络作家“裴婉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向持重守礼,不重色欲的太子殿下,突然疯狂迷恋上敌国送来的舞姬。他将女孩私藏在自己的地宫里,夜夜缠绵。作为太子妃的我拿出证据,指认那舞姬是敌国细作,求太子回心转意。舞姬直接被一杯毒酒赐死。太子感谢我助他清醒,结束这些日子的荒唐,对我更加亲近。登基后,他第一件事却是以造反为名将我母家满门抄斩。“细作又怎么样,朕才不要这天下,朕只要他。”“你当初要是老老实实和离,又怎么会害得我失去她。”他构陷我父兄通敌,将他们五马分尸。又将我母族女眷充入贱籍,赤身裸体丢进了斗兽场,与饿了三天的疯狗同笼。我跪在地上磕破了脑袋,鲜血直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疯狗一口咬断脖子,脑袋滚在我脚下。我绝望下要与他同归于尽,被他身前侍卫砍成烂泥。再睁眼,我毫不犹豫签下和...
《满庭芳华落裴婉玉周怀景 全集》精彩片段
一向持重守礼,不重色欲的太子殿下,突然疯狂迷恋上敌国送来的舞姬。
他将女孩私藏在自己的地宫里,夜夜缠绵。
作为太子妃的我拿出证据,指认那舞姬是敌国细作,求太子回心转意。
舞姬直接被一杯毒酒赐死。
太子感谢我助他清醒,结束这些日子的荒唐,对我更加亲近。
登基后,他第一件事却是以造反为名将我母家满门抄斩。
“细作又怎么样,朕才不要这天下,朕只要他。”
“你当初要是老老实实和离,又怎么会害得我失去她。”
他构陷我父兄通敌,将他们五马分尸。
又将我母族女眷充入贱籍,赤身裸体丢进了斗兽场,与饿了三天的疯狗同笼。
我跪在地上磕破了脑袋,鲜血直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疯狗一口咬断脖子,脑袋滚在我脚下。
我绝望下要与他同归于尽,被他身前侍卫砍成烂泥。
再睁眼,我毫不犹豫签下和离书,第二天就另嫁他人。
后来,看到我孕肚的太子殿下,突然悔疯了。
----我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中衣。
梦中母亲的头颅滚落在我脚边,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直直盯着我。
疯狗的狂吠声,族人的惨叫声,还有周怀景那冰冷的话语犹在耳边。
“细作又怎么样,朕才不要这天下,朕只要她。”
我颤抖着抓住床幔,指尖发白。
环顾四周,熟悉的陈设让我怔住。
这是东宫的寝殿,我作为太子妃时的居所。
“太子妃,您醒了?”
我的陪嫁丫鬟青竹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铜盆“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
“回娘娘,刚过子时。”
青竹拧了帕子递给我,“太子殿下他...又去了地宫。”
我擦脸的手一顿。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是了,就是这一天,我发现了裴婉玉是敌国细作的证据。
向周怀景揭发后,看似他清醒过来赐死了那贱人,实则埋下了我全族惨死的祸根。
铜镜中映出我二十五岁的面容,而非后来惨死时的三十岁模样。
我重生了,回到了五年前,一切悲剧开始的那一晚。
“青竹,我让你收着的那匣子,拿来给我。”
青竹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紫檀木匣,里面装着我这些日子收集的裴婉玉通敌的证据。
她与敌国密使往来的书信,绘制的大周边防图,还有她藏在发簪中的毒药。
前世,我捧着这些证据跪在周怀景面前,求他看清那贱人的真面目。
他当时感激涕零,说是我让他迷途知返。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恨我入骨,认为是我害死了他此生挚爱。
“把这些都烧了。”
我将木匣递给青竹。
青竹震惊地看着我,“娘娘,这可是您费尽心思...”
我低头,茶盏中的雾气氤氲了眼角:“是臣妾无用,没能早些察觉......”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太子的厉喝:“谁敢动她。”
周怀景闯进来时发冠都散了,身后跟着被侍卫押着的裴婉玉。
那女人小腹微凸,泪眼婆娑地扑倒在皇帝脚下:“陛下明鉴,妾身怀了太子的骨肉啊。”
茶盏从我手中坠落,碎瓷四溅。
“你......”我颤声开口,恰到好处地踉跄一步。
皇帝的眼神彻底冷了。
“和离吧。”
太子的声音在御书房里回荡,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绊脚石。”
婉玉腹中毕竟是皇室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我死死攥着衣袖下的手指,直到掌心传来刺痛。
前世他抄斩我满门时,也是这般理所当然的语气。
“臣妾......遵旨。”
我伏地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金砖上。
余光里,裴婉玉倚在太子怀中,冲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宫门外积雪未消。
我捧着和离书走出朱门时,满朝文武的目光如芒在背。
三皇子欲言又止,皇后派来的女官频频叹息。
“沈姑娘。”
一道玄色身影突然穿过人群。
容砚不知何时立在阶下,大氅上还落着新雪。
他在众目睽睽中单膝跪地,捧出容家的家传玉佩:“臣斗胆,求娶姑娘为妻。”
我看向他身后。
太子刚追出宫门,正僵在台阶中段,脸色比雪还白。
“世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声音很轻,“娶一个下堂妇......”容砚抬头,眼底燃着我熟悉的火焰:“臣求之不得。”
我笑了。
当着他的面,在周怀景噬人的目光中,我将手放入容砚掌心。
“好。”
我看着太子冲下台阶时被侍卫拦住。
他脖颈上青筋暴起,“沈令仪,你早就和他…殿下慎言。”
容砚将我护在身后,剑鞘“铿”地横在太子胸前,“是您亲手写的和离书。”
雪越下越大。
我靠在容砚臂弯里,看着周怀景猩红的眼睛。
忽然想起前世母亲被疯狗撕咬时,也是这样的大雪天。
“走吧。”
我拽了拽容砚的袖子,“我冷。”
马车驶离宫门时,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
周怀景仍站在雪地里。
裴婉玉挺着假孕的肚子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我放下帘子,问道:“容我,你说疯狗咬人前,知不知道自己也快死了?”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指,放在唇边呵气:“很快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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