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蒋翎的手虚晃着靠近他的掌心,刚要抽回,却被陈琰更快一步攥住 —— 他宽厚温热的手掌猛地将她的手裹紧,用力握了握才松开,男子的指腹刻意蹭过虎口时,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愠色。
身旁的林总全然未察觉两人间的暗潮翻涌,他一本正经安排完工作后,随即换上一副狂热的表情,缠着陈琰让他续说在在国外参加拉力赛的精彩往事。
蒋翎走出办公室带上门的刹那,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明明是秋高气爽时节,但为何她的心头却莫名被缠上一缕不可名状的怅然。
但陈琰始终恪守界限,没做任何越矩的事情,按部就班地推进工作。
他从未解释回国的缘由,更没提及为何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而她也不想去考究—— 有些关系断了便是断了,如今的他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的心思不该再投放在他身上。
蒋翎尽心尽职地配合着他,两人合作无间,这份从当他的助手时便打磨出的默契,仿佛从未因情缘的中止而消弭,径直延续到了今天。
只是,蒋翎总能感知到陈琰无处不在的目光——在她埋头工作,在她抬首伸展腰身,在她落落大大在众人面前作工作汇报,在她与外国客户畅谈,在她午餐时与同事谈笑风生......陈琰那双清亮漆黑的眼睛总是不声不响地落在她身上,沉默又沉重,像无形的锚,将她原本平静的心跳拽得更重了几分。
一个月后的商务晚宴上,推杯换盏间早已觥筹交错。
满桌酒杯空了又满,宾主在醺然中笑谈,酒意早漫过了分寸。
就在这时,公司的大客户借着酒意突然把酒杯杵到蒋翎面前,非让她陪饮一杯。
林总此刻已醉眼蒙眬,无法为她说话。
蒋翎夹在席间,论身份根本无从迂回推拒,于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酒气很快上头,她的脸红得像娇艳欲滴的玫瑰。
客户看得心神荡漾,躁动间就想要攥住蒋翎的手直接灌酒。
就在此时,从洗手间出来的陈琰精准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徐总将我助手灌醉了,明天我找谁干活去。”
说话间,他已抽走客户手中的酒杯,手掌狠狠扣住对方肩头,半推半搡地将人带到了饭桌另一端。
其实蒋翎的酒量挺好的,似乎是遗传自她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