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从马桶穿越到王妃婚床,身边躺着被毒死的原主。
林晚晚淡定处理尸体,转头在王府支摊卖起手抓饼:“殿下,葱花加倍加十文。”
冷面王爷夜夜翻墙偷听她讲物理课,直到大火吞噬书房——她冒死抢出的竟是他未完成的数学模型。
宫变之夜,王爷颤抖着递来祖传玉佩:“江山与你,本王选你。”
玉佩却在掌心化为光门,系统提示音冰冷响起:“能量充满,是否返回原时空?”
她最后望了眼他染血的战袍:“我的社保,只交到二十八岁。”
大周朝,永安王府,红烛高照的新房内。
林晚晚猛地睁开眼,后脑勺残留着某种被强力抽水马桶漩涡吸进去的眩晕感,以及甲方爸爸那张唾沫横飞、指着她鼻子怒吼“林晚晚!
你做的这坨东西狗都不看!
迟早天打雷劈!”
的狰狞胖脸。
下一秒,刺目的红就蛮横地撞入眼帘。
不是熬夜肝PPT时眼前冒的血红金星,而是货真价实、铺天盖地的红。
猩红的龙凤呈祥帐幔从头顶巨大的雕花木床架子上垂落,重重叠叠,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带着一股陈年丝织物特有的、混合了灰尘和廉价熏香的闷浊气味。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床板,覆盖着同样绣工繁复、颜色俗艳的大红锦被。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滑腻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某种更冰凉、更僵硬、带着非生命体特有僵直弧度的事物。
林晚晚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像是被一只无形冰冷的手攥紧。
她屏住呼吸,脖子如同生锈的门轴,带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极其缓慢地朝身侧扭过去。
一张脸,近在咫尺。
那是一张属于年轻女子的脸,惨白如纸,毫无生气,在摇曳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青灰。
精心描绘过的柳叶眉,涂着口脂却已然干涸发乌的唇瓣,眼睛圆睁着,空洞地凝视着帐顶繁复的缠枝莲纹,瞳孔深处凝固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痛苦。
她穿着和林晚晚身上一模一样的、沉重累赘的王妃正红吉服,繁复的金线刺绣在烛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浓重的甜腥味,丝丝缕缕,固执地钻进鼻腔,钻进肺腑。
林晚晚的胃袋猛地一阵剧烈抽搐,酸水瞬间涌上喉咙口。
她死死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