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慎时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锁爱:他用温柔囚住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梨好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觉醒后,我跟死对头提了分手,他却将我软禁。“喜欢时淮,很好。”他一边拨我暗恋对象的电话,要我跟他告白,一边用指尖刮着我的皮肤,不安分地下移。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掐住我的下巴,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说话,刚才骂我不是还挺有力气。”1像是做了一个特别漫长的梦。梦里,我不仅跟我从小到大都不对付的死对头告白了,还亲口拒绝了暗恋对象时淮,对他恶语相向,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恶心,说他连江慎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穿书的那女人用着我的身体,一直追着江慎死缠烂打。可真当“我”和江慎恋爱了,她却毫无责任感地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2我醒来时,窗外大亮,身旁躺着江慎。他似乎察觉到动静,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醒了?”我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蜷缩了下身子,他却...
《锁爱:他用温柔囚住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觉醒后,我跟死对头提了分手,他却将我软禁。
“喜欢时淮,很好。”
他一边拨我暗恋对象的电话,要我跟他告白,一边用指尖刮着我的皮肤,不安分地下移。
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掐住我的下巴,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说话,刚才骂我不是还挺有力气。”
1像是做了一个特别漫长的梦。
梦里,我不仅跟我从小到大都不对付的死对头告白了,还亲口拒绝了暗恋对象时淮,对他恶语相向,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恶心,说他连江慎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穿书的那女人用着我的身体,一直追着江慎死缠烂打。
可真当“我”和江慎恋爱了,她却毫无责任感地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
2我醒来时,窗外大亮,身旁躺着江慎。
他似乎察觉到动静,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醒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蜷缩了下身子,他却长臂一伸,将我轻轻揽进怀里,指腹蹭过我露在被外的手腕。
“手怎么这么凉。”
他捞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调高了几度。
坐回来时,他刮了下我的鼻子,这样亲昵的动作,让我不自觉地不适,轻偏了头。
他的指尖顿在半空,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声音依旧温润:“躺一会吧,我去做早饭。”
“……江慎。”
我忽然叫住他。
他回头看我:“怎么了?”
“没、没事……我就是想说一声,我想吃鸡蛋面了。”
江慎低声答知道了,出去时反手关上了卧室门。
我呼出一口气,刚才太冲动,差点就想对他说出一切。
我想遵循我的内心。
我的人生,不应该被穿书女左右。
明明之前想跟他在一起的并不是我,跟他告白的也不是我,可偏偏承担结果的就是我,这不应该,对我对他都不公平。
先打好腹稿再说吧。
这种什么被穿书的事情,有哪个正常人会相信啊。
3江慎抱我到餐桌前坐下。
我有点呆愣,他以前可不是这么体贴的人。
明明我和他以前什么都不对付,总是拌嘴,还老打架。
他把瓷碗往我面前推了推,“快吃吧。”
我清了清嗓子,手紧张地攥着衣服,没拿起筷子:“江慎,我有事要告诉你。”
“吃了再说,凉了。”
“江慎。”
他声线微凉,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周念枝,先吃
面。”
“江慎。”
我抬眼撞进他沉沉的目光里,“我们得谈谈。”
他不说话,压迫感很强,我努力稳了稳自己发抖的声线:“江慎,我们不合适。”
空气瞬间凝固。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加重音量,重复道:“我们真的不合适。”
“合适。”
我摇头:“趁现在还没有付出多少感情,我们分手吧。”
他忽然阴沉着脸,指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没付出多少感情?”
“现在及时止损不好吗?”
我挣扎着偏头,“现在分手,也好过以后覆水难收吧?”
“江慎,我是在和你商量的。”
“其实以前,我该怎么说……”穿书女的记忆像潮水般涌上来,她曾在这里对江慎告过白。
“你他妈玩我呢?”
“不是……我以前可能是,但那不是现在的我主观想做的事情,包括和你告白,我都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你知道穿书吗?”
他力度小了些,皱了皱眉,手背复覆上我额头。
“……你干什么?
我没有发烧,我很清醒,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再编离谱些。”
“……反正我们得分手。”
“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把我甩了吗。”
江慎嗤笑一声,拉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坐下:“你说分就分?”
“我现在是你女朋友,那不是谁说分就分吗?”
他指尖敲了下餐桌,被我气笑了:“挺好,你还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你什么意思?”
空气安静了几秒。
他忽然笑了,指尖重重敲了下餐桌,笑意却不达眼底:“宝宝,你知道昨天晚上你说梦话的时候在念谁的名字吗?”
“一口一个时淮哥哥,叫得可甜了。”
江慎语气吊儿郎当的,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都是梦话,我又控制不了。”
“所以,以你的逻辑,在你能控制自己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就是要和我分手,在我们交往的第一周,是这样吧,周念枝。”
我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转了转腕上的菩提:“面凉了。”
“我去热。”
他起身时撂下句,“吃完你就走。”
我惊喜得几乎要蹦起来,盯着他背影确认,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吗?”
“对外口径我都想好了,什么穿书啊控制不了啊都别说,我们和平分手,不是谁甩的谁,就是不合
适而已。”
他没什么表情地关上了厨房门:“你想得倒是远。”
4刚吃了几口,我的脑袋就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沉。
再次睁开眼时,我又躺回了床上,和早晨醒来时看见的一样,熟悉的天花板和吊灯映入眼帘。
脚踝上被套上了冰凉的铁链。
我想要起身,可刚坐到床边,我的脑袋就像被重锤敲过一般地发痛,双腿发软直直跪在了地上。
铁链相撞的清脆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江慎开了门,走到我面前蹲下,手里还端着那碗没吃完的鸡蛋面。
他把我抱回床上躺着,夹起一筷子面条,递到我嘴旁:“急着去哪,你的面还没吃完呢。”
“江慎……你骗我,你个混蛋。”
“吃完再说。”
我眼角发红:“我不要,你骗人,明明答应我的,我们分手。”
他语气平静:“面还没吃完。”
“你烦不烦,我说了我不吃!”
他失了耐心:“周念枝,我不会和你分手。”
我只觉得无助,伸手去拿筷子,却被他躲了过去,他把面强硬地塞到我嘴前:“张嘴,我喂。”
5一口一口喂完,他摸了摸我的头顶,走了出去。
这铁链太短,金属边磨得皮肤生疼,皮肤被磨破了我都够不到门把手。
我在房间里搜寻一切可以逃出去的工具,哪怕是个指甲剪也行啊。
可他好像早就猜到了,我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
只有铁链随着我的动作哗啦作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6门外传来了洗碗声,不久后,江慎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我分不出那是演技还是真心。
他指尖蹭过我红肿的地方,“瞧,都破皮了。”
我冷哼一声:“江慎,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不懂。
“强迫我留下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把凉丝丝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我的伤口处,可能是怕铁链二次伤害,还卷了好几圈纱布。
“念念,我们玩个游戏吧。”
轻飘飘的语气,在我听来,却像是恶魔。
我警惕地看着他:“江慎,你又想干嘛?”
“给我们共同的好朋友时淮打个电话。”
他揉揉我的发顶:“好吗,宝宝?”
”他根本不是在跟我商量,想要个是或否的答案。
听见那个名字,我突然心跳加速,张张嘴一个字节都未
发出,江慎已经拨了时淮的电话——用我的手机。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密码?”
“昨晚你睡着时,我把密码添上了我的指纹。”
他居然笑得像一只得逞的小狗,摇着尾巴跟我邀功。
我瞪过去:“你真不要脸。”
他勾了勾唇,声音低沉。
“游戏规则就是——你在我面前,亲口跟他告白。”
江慎笑得无赖,指腹按上我的嘴唇,用口型示意:“拨通了。”
屏幕那头,是时淮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念枝?”
江慎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我浑身一颤,他却握住我的腰不让我躲。
他掐住我的下巴,在我耳旁轻笑出了声,吐出一个又一个气音:“宝宝怎么不说话,刚才骂我不是还挺有力气。”
“……”混蛋!
江慎游刃有余地盯着我,对着电话那头问:“时淮,你在哪呢?”
那头明显一愣:“江慎?”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时淮是我唯一跟外界联系的机会。
我伸手捂住江慎的嘴,越过他的腰去抢手机。
江慎却不急不躁,既不说话,也不阻止我。
反而,我的手心感受到一丝湿热。
他居然舔……真恶心。
“时淮!
我在——念枝?”
“时淮,是我!
救救我,我现在在江……江慎?”
过了几秒,手机里又传来同样的话语:“念枝?”
我的大脑呆滞了一瞬间后,突然意识到。
这是江慎拼凑的录音。
江慎摁熄手机,笑得肩膀不停地抖:“怎么这么单纯啊宝宝。”
“江慎,看我出丑你很开心是吗!”
我气得半死,扇了他好几巴掌。
他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嘴角咧到最上,笑得特别开心。
“小糊涂蛋,说好的告白,看你紧张的,都说错话了。”
掌心沾上了他的口水,我不停地在他衣服上擦拭,他却眉眼舒展,全当我是在揩油。
“啊……忘记说游戏惩罚了。”
他收起笑容,压上我的手腕。
我整个人的重心都往后倒,后背陷进了棉被里,脚上的铁链不停碰撞着,发出了冰冷的声响。
“违反游戏规则的话,你猜猜会怎么样?”
我冷哼一声,毫不畏惧:“我之前说反了。”
“江慎,你连时淮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你,你知道吗?”
他握我手腕的力道加大,气压低得不行:“宝宝,你再提他一次
试试呢。”
我有恃无恐地盯着他:“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舍得把我怎么样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他勾起唇:“不是能,而是我想把你怎么样。”
说着,他掏出一条黑色的领带,把我的双手手腕绑了起来,我的反抗被他当成了小鸡啄米。
我认了出来,这条领带是我送他的成年礼物。
我存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送了他和时淮一人一条。
江慎欺压过来,咬我的双唇。
呼吸瞬间被掠夺。
口腔被侵占。
先是发麻,随即是痛感。
我尝到了自己的鲜血,和他眼泪的味道。
咸,腥。
两种体液混在一起,顺着这个不算温柔的亲吻一下又一下地被我和他分着入了腹。
江慎红着眼撑在我身体两侧:“念念,记住这种感觉。”
“再提他一句,我只会更过分。”
<7次日,阳光刺破窗帘。
我发现脚上的链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了下来,只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
我走到客厅,江慎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见我出来,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他旁边:“陪我待会儿。”
“你在看什么?”
他把封面翻出来给我看:《霸道同桌爱上我:女孩你别想逃》我一时无语。
“在你书架上拿的,我随便看看。”
我正要开口,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去拿你东西的时候,我跟陈叔说过了,你会在我这里暂住几天。”
“他好像还挺高兴。”
他口中的陈叔,是我妈的二婚丈夫,他们结婚后,我是过过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但在她车祸后第四天,他就把我赶去了地下室。
不知道他听到我不用在家里吃他的喝他的的消息时有多开心。
江慎又指了指左边的行李箱:“里面是你的换洗衣物。”
“你再陪我几天就好,脚链我已经取下来了,你不用担心,抱歉,昨天是我的错。”
“是我太嫉妒了……”我一时间愣神。
温柔的神情,像极了时淮。
8时淮总是温柔的、耐心的。
初高中和他一个学校一个班级,每天放学后,他都会把当天的知识点给我过一遍,还不厌其烦地为我分析错题,一天都没有落下。
初中第一次来月经的那天,我疼得趴在桌上冒冷汗,也是他打电话问了时母后给我接热水
,递暖宝宝,还翻墙去药店买了止疼药。
高考结束,他问我想要去哪个城市,哪个学校。
我们聊了好久,畅想了好多,还约好要和对方在一个城市。
毕业典礼后,我和他肩并肩回家的路上,他鼓起勇气牵起了我的左手,我心跳加速,没有躲开。
我们很顺利地在同一个城市读书,寒假一起买了高铁票约好一同回家,他跟我发消息说有重要的话对我说。
可也是放假的那天,穿书女霸占了我的身体。
他被我唾骂、侮辱,我和他渐行渐远。
9我看着身旁装模作样的江慎,拿起书就往他身上扔,毫不客气地开口:“江慎,你装什么呢?”
“大门口你弄了那么大一把锁,你当我瞎吗?”
他把书反扣在茶几上,瞬间开怀大笑,也不演了:“怎么,你不是喜欢这款的吗?”
我朝他比中指。
他笑得更大声。
有病,不可理喻的受虐狂。
他笑着勾我的发尾:“宝宝,别这样,多不文明啊。”
“滚。”
他敛了敛笑意,抬起手,触摸我眼角的浅疤。
这是十岁那年,江慎逃课去网吧玩被发现,在院子里被江父打的时候,他躲在我身后,细长的鞭子一下打到我眼睛旁边留下的。
血流不止,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再近一毫米,我可能就会瞎。
到现在过了快十年了,疤痕都还没有完全消失。
我恨死他了。
我从那一刻就开始讨厌他。
他却从那一刻开始讨好我,补偿我。
我和他斗嘴吵架,从来都是他先道歉;我被欺负,他就约架替我还手替我出头。
本以为,这份讨厌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淡。
可现在,他指腹碾过疤痕的纹路,另一只手扣住我后颈,暴戾的吻落了下来。
温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好讨厌他。
10强势的亲吻后,他抹去我的眼泪。
他抬起我的下巴:“周念枝我问你,你和时淮这样亲过吗?”
“关你屁、唔——”话没说完又被他堵住唇,被撬开牙关时,我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我刚才咬破了他的嘴唇。
我扬起手狠狠地扇他巴掌,他偏过头,舌尖顶了顶被打红的腮帮,反而笑出了声:“打得我好爽啊宝宝,左脸也要。”
“亲过就亲过吧,你肯定没打过时淮巴掌吧。”
他说着,低头咬我指尖。
我嫌弃地猛抽回手,“
变态,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讨厌我这样?”
我否定:“不是。”
他眼睛亮了一瞬,我接着说:“我只是讨厌你而已,无所谓你什么样。”
他瞬间沉了脸色。
“上个月,你还说你永远爱我,不会放开我的手。”
上个月?
上个月还是穿书女吧。
我无奈:“现在谁还信永远?
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是不信,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会信。”
我看着他那被我咬破的嘴唇,移开视线,骂他有病。
11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时淮。
他居然穿着高中的校服。
梦里,他一遍遍地质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为什么要和江慎在一起,为什么不等他。
我一句话都辩解不出,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浸满了水的棉花。
他盯着我,慢条斯理地摘了下了左手上的手表和无名指上的素圈银戒指。
“记得吗念念,这是你高二送给我的戒指,你亲手去店里打的,我一直在戴着。”
很快,他欺身压了上来,膝盖顶开我的双腿。
“其实你该问问我的。”
他声音发哑,指尖摩挲着我的锁骨,皮肤被灼烧般地逐渐发烫:“做小三也可以。”
双手缓缓往下。
“三个人也可以。”
他的掌心贴着我腰侧的皮肤打圈。
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背脊向下滑。
“只要是你,其他的我无所谓。”
痒。
我扭着身躲,他抬眼看我,祈求般开口:“别推开我。”
仅一眼,带着不容抗拒的偏执。
我听话地静了下来。
于是他俯身,动作温柔又细致。
鼻尖蹭过我耳垂,呼吸喷在我的颈间,“疼就咬我。”
光线开始忽明忽暗。
意识跟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太疼了。
指甲嵌入他的背脊,同时,我咬上他的肩膀。
他闷哼了声,低头靠近时,鼻尖蹭过我耳廓:“你说,如果这个时候,江慎进来了会怎么样?”
我猛地惊醒,浑身汗湿。
转过头时,却看见左边的床头柜上。
真的躺着时淮的手表。
可在我身旁躺着的还是江慎。
想开口,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身体却异常地干爽。
我把江慎拍醒,他没好脾气地看着我。
差点忘记了他有起床气。
我狐疑地盯着他,咳了几声清了清嗓:“那个手表怎么回事,之前没有的。”
他烦躁地坐了起来:“我的。”
“你的吗……?
我怎么没见你戴过。”
他冷笑了声:“你以前都和时淮黏在一块,哪会记得我穿什么戴什么。”
说完,他掀开被子往外走。
“你去哪?”
他瞥我一眼:“能去哪?
都醒了,我去做早饭。”
“那你……你好歹把衣服穿上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一脸不解地看向我:“不是穿裤衩了吗?”
“流氓!”
江慎勾唇,笑出声:“我在我自己家,想不穿都可以,你要看吗?”
眼见着他真的要褪去最后一层布料,我尖叫着捂住眼睛,等来的是他在我额头上落下的亲吻,以及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我呼出一口气,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
目光还是控制不住地落在那块手表上。
那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12我看不出江慎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依旧照顾着我,依旧犯贱,依旧不穿衣服。
我盯着江慎光裸的脊背看了半晌,他转过身我才回过神来。
他走过来往餐桌摆早餐。
我把心里的疑问终于问出口:“江慎,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把我困在这里跟你玩过家家,你就满意了?”
他把牛奶杯重重搁在我面前,溅出几滴在桌上,“我们不分手。”
“好,不分。”
我答得干脆利落。
“可以了吗,现在放我出去。”
他笑,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当我傻子是吧,你说两句话我就同意,现在放你走了你还会想着回来吗?”
我没说话,他便探身凑近了些:“念念,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也舍不得怎么样你,你说过,你想和我在一起,你说你没喜欢过时淮,这些我都相信了。
所以啊念念,你继续喜欢我吧,以前的事,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你再也不去找时淮,能做到的吧。”
“当然。”
我强撑着笑意:“你不是都记得吗?
我当时怎么拒绝他的,我又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我干嘛要去吃回头草呢。”
13江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很好,很好。”
“那么吃饭前,我们先见个老熟人吧。”
书房方向传来铁链拖拽的刺耳摩擦声。
江慎打开门。
真真切切的时淮站在我面前,我有些不可置信。
我视线下移,他脚腕上的铁链十分显眼。
我被吓到说话都打了磕巴:“江、江慎,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慎搭着时淮的肩膀,漫不经心地
笑:“抱歉,房子破,隔音不好,刚才我女朋友在餐桌上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我指关节攥到发白。
江慎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拽向时淮面前,“来,当着他的面,再说一次吧,宝宝。”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心疼他:“时……时淮,你为什么在这里?”
江慎眯了眯眼:“嗯?
好像没这段啊。”
“念枝,让我来替你,好不好。”
“谁让你替了,你有病吧!”
“我草,你俩有完没完。”
江慎忍无可忍,一拳打在时淮脸上,时淮一下子踉跄,强忍着痛,一声不吭地擦去嘴角的血丝。
我僵在原地,心跳声剧烈跳动。
江慎甩甩手,开口:“她不说,是怕你破防,没事儿,我不怕我来说,我就乐意当这个恶人。”
“你早点抑郁才好。”
他单手把我揽进怀里:“念念她呢,现在不喜欢你,我才是她男朋友,时淮,你最好收起你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少他妈给我跟以前一样搞些小动作。”
“这些话够白话了吧,好学生。”
14我不知道这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们三个在一个房子里,这应该是很平常的事情。
就像小时候,我们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我抄时淮的,江慎抄我的,写着写着我还要和江慎吵起架来。
每当这个时候,时淮就会让江慎和他一起去里屋学习,不和我呆在一起打扰我。
于是我没了标准答案来抄,只能自己学习自己写题了,成绩还意外地越来越好。
只是现在,大门上被江慎加上了三把锁。
时淮被关在书房。
我和江慎睡在卧室。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江慎先开了口,有些烦躁:“别动,你还想不想睡觉了?”
我舔了舔唇,如实回答:“我睡不着。”
“在想他?”
“我只是担心。”
“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在想着另一个男人,周念枝,你可真是见异思迁。”
我一时间有些无语:“那你干嘛还要把他也……”他笑得轻蔑:“就是得让他看啊,没有观众多无聊啊。”
15江慎果然说到做到。
不让我和时淮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只要三个人在一起,他就会靠近我,像影子一样贴着我。
而书房门口的时淮,依旧被拴在那里。
像一条狗。
江慎甚至不让他上桌吃饭。
他在慢慢地侮
辱他。
江慎说,就要像我之前侮辱时淮那样,怎么骂、怎么冷眼相对的,他要再侮辱他一次,让他明确地知道我和他之间再无可能。
中午,我看向时淮的时候,他正跪坐在地上吃饭。
感受到我的眼神,他猛地背过身。
想走近,江慎拉住我,把我扯到他腿上坐了下来,温柔地开口:“张嘴,你最喜欢的甜虾。”
我开始很少有机会和时淮交流。
甚至眼神交流都变少了。
16但总有一些缝隙能被钻。
比如江慎洗澡的时间。
江慎之前还跟我提过,说我可以坐在磨砂门外面看着他洗,他不介意。
他不介意,我介意啊!
我红着脸拒绝,被他当作了害羞,没再强硬地要求我。
尽管如此,他还是经常半掩着门,叫我拿一些他忘记带的东西。
比如沐浴露,毛巾,浴巾,等等等。
小学生都能看出来,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男人。
但也幸好他爱干净,每天晚上,趁他洗澡不注意的时候,比如他哼起歌的时候,我可以和时淮说上几句话。
问问对方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今天,时淮突然问我:“念枝,如果我要逃出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不远处浴室里,歌声戛然而止。
我盯着时淮认真的神情,没有犹豫地重重点头。
17几日后的晚上,江慎在浴室洗澡。
时淮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他压低声音:“念枝,我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
这几天,我也躲着江慎在房子里找了很久,翻遍了沙发缝和鞋柜暗格都没有发现钥匙,我的手机也不知道被他放在哪里了。
我又疑惑又惊喜:“你怎么知道的?!”
“不小心看到的,他没发现。”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淋浴被关了,也意味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明天的这个时候——”他的话被浴室门推开的声音截断。
江慎出来时,我还在书房门口。
他裹着浴巾站在走廊,看了过来:“念念。”
“别在那待着,脏。”
我紧张地平了平呼吸,顺从地走到江慎身边。
18人一旦有了秘密,怕被发现的时候,就会格外紧张。
比如现在,我和江慎躺在一起,就连呼吸的声音我都怕会不会太异常,引得他怀疑。
我努力地不去想那些事情。
身旁的江慎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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