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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爱:他用温柔囚住我结局+番外

梨好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觉醒后,我跟死对头提了分手,他却将我软禁。“喜欢时淮,很好。”他一边拨我暗恋对象的电话,要我跟他告白,一边用指尖刮着我的皮肤,不安分地下移。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掐住我的下巴,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说话,刚才骂我不是还挺有力气。”1像是做了一个特别漫长的梦。梦里,我不仅跟我从小到大都不对付的死对头告白了,还亲口拒绝了暗恋对象时淮,对他恶语相向,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恶心,说他连江慎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穿书的那女人用着我的身体,一直追着江慎死缠烂打。可真当“我”和江慎恋爱了,她却毫无责任感地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2我醒来时,窗外大亮,身旁躺着江慎。他似乎察觉到动静,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醒了?”我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蜷缩了下身子,他却...

主角:江慎时淮   更新:2025-06-27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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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慎时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锁爱:他用温柔囚住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梨好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觉醒后,我跟死对头提了分手,他却将我软禁。“喜欢时淮,很好。”他一边拨我暗恋对象的电话,要我跟他告白,一边用指尖刮着我的皮肤,不安分地下移。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掐住我的下巴,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说话,刚才骂我不是还挺有力气。”1像是做了一个特别漫长的梦。梦里,我不仅跟我从小到大都不对付的死对头告白了,还亲口拒绝了暗恋对象时淮,对他恶语相向,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恶心,说他连江慎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穿书的那女人用着我的身体,一直追着江慎死缠烂打。可真当“我”和江慎恋爱了,她却毫无责任感地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2我醒来时,窗外大亮,身旁躺着江慎。他似乎察觉到动静,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醒了?”我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蜷缩了下身子,他却...

《锁爱:他用温柔囚住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觉醒后,我跟死对头提了分手,他却将我软禁。

“喜欢时淮,很好。”

他一边拨我暗恋对象的电话,要我跟他告白,一边用指尖刮着我的皮肤,不安分地下移。

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掐住我的下巴,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说话,刚才骂我不是还挺有力气。”

1像是做了一个特别漫长的梦。

梦里,我不仅跟我从小到大都不对付的死对头告白了,还亲口拒绝了暗恋对象时淮,对他恶语相向,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恶心,说他连江慎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穿书的那女人用着我的身体,一直追着江慎死缠烂打。

可真当“我”和江慎恋爱了,她却毫无责任感地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

2我醒来时,窗外大亮,身旁躺着江慎。

他似乎察觉到动静,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醒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蜷缩了下身子,他却长臂一伸,将我轻轻揽进怀里,指腹蹭过我露在被外的手腕。

“手怎么这么凉。”

他捞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调高了几度。

坐回来时,他刮了下我的鼻子,这样亲昵的动作,让我不自觉地不适,轻偏了头。

他的指尖顿在半空,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声音依旧温润:“躺一会吧,我去做早饭。”

“……江慎。”

我忽然叫住他。

他回头看我:“怎么了?”

“没、没事……我就是想说一声,我想吃鸡蛋面了。”

江慎低声答知道了,出去时反手关上了卧室门。

我呼出一口气,刚才太冲动,差点就想对他说出一切。

我想遵循我的内心。

我的人生,不应该被穿书女左右。

明明之前想跟他在一起的并不是我,跟他告白的也不是我,可偏偏承担结果的就是我,这不应该,对我对他都不公平。

先打好腹稿再说吧。

这种什么被穿书的事情,有哪个正常人会相信啊。

3江慎抱我到餐桌前坐下。

我有点呆愣,他以前可不是这么体贴的人。

明明我和他以前什么都不对付,总是拌嘴,还老打架。

他把瓷碗往我面前推了推,“快吃吧。”

我清了清嗓子,手紧张地攥着衣服,没拿起筷子:“江慎,我有事要告诉你。”

“吃了再说,凉了。”

“江慎。”

他声线微凉,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周念枝,先吃
面。”

“江慎。”

我抬眼撞进他沉沉的目光里,“我们得谈谈。”

他不说话,压迫感很强,我努力稳了稳自己发抖的声线:“江慎,我们不合适。”

空气瞬间凝固。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加重音量,重复道:“我们真的不合适。”

“合适。”

我摇头:“趁现在还没有付出多少感情,我们分手吧。”

他忽然阴沉着脸,指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没付出多少感情?”

“现在及时止损不好吗?”

我挣扎着偏头,“现在分手,也好过以后覆水难收吧?”

“江慎,我是在和你商量的。”

“其实以前,我该怎么说……”穿书女的记忆像潮水般涌上来,她曾在这里对江慎告过白。

“你他妈玩我呢?”

“不是……我以前可能是,但那不是现在的我主观想做的事情,包括和你告白,我都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你知道穿书吗?”

他力度小了些,皱了皱眉,手背复覆上我额头。

“……你干什么?

我没有发烧,我很清醒,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再编离谱些。”

“……反正我们得分手。”

“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把我甩了吗。”

江慎嗤笑一声,拉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坐下:“你说分就分?”

“我现在是你女朋友,那不是谁说分就分吗?”

他指尖敲了下餐桌,被我气笑了:“挺好,你还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你什么意思?”

空气安静了几秒。

他忽然笑了,指尖重重敲了下餐桌,笑意却不达眼底:“宝宝,你知道昨天晚上你说梦话的时候在念谁的名字吗?”

“一口一个时淮哥哥,叫得可甜了。”

江慎语气吊儿郎当的,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都是梦话,我又控制不了。”

“所以,以你的逻辑,在你能控制自己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就是要和我分手,在我们交往的第一周,是这样吧,周念枝。”

我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转了转腕上的菩提:“面凉了。”

“我去热。”

他起身时撂下句,“吃完你就走。”

我惊喜得几乎要蹦起来,盯着他背影确认,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吗?”

“对外口径我都想好了,什么穿书啊控制不了啊都别说,我们和平分手,不是谁甩的谁,就是不合
适而已。”

他没什么表情地关上了厨房门:“你想得倒是远。”

4刚吃了几口,我的脑袋就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沉。

再次睁开眼时,我又躺回了床上,和早晨醒来时看见的一样,熟悉的天花板和吊灯映入眼帘。

脚踝上被套上了冰凉的铁链。

我想要起身,可刚坐到床边,我的脑袋就像被重锤敲过一般地发痛,双腿发软直直跪在了地上。

铁链相撞的清脆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江慎开了门,走到我面前蹲下,手里还端着那碗没吃完的鸡蛋面。

他把我抱回床上躺着,夹起一筷子面条,递到我嘴旁:“急着去哪,你的面还没吃完呢。”

“江慎……你骗我,你个混蛋。”

“吃完再说。”

我眼角发红:“我不要,你骗人,明明答应我的,我们分手。”

他语气平静:“面还没吃完。”

“你烦不烦,我说了我不吃!”

他失了耐心:“周念枝,我不会和你分手。”

我只觉得无助,伸手去拿筷子,却被他躲了过去,他把面强硬地塞到我嘴前:“张嘴,我喂。”

5一口一口喂完,他摸了摸我的头顶,走了出去。

这铁链太短,金属边磨得皮肤生疼,皮肤被磨破了我都够不到门把手。

我在房间里搜寻一切可以逃出去的工具,哪怕是个指甲剪也行啊。

可他好像早就猜到了,我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

只有铁链随着我的动作哗啦作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6门外传来了洗碗声,不久后,江慎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我分不出那是演技还是真心。

他指尖蹭过我红肿的地方,“瞧,都破皮了。”

我冷哼一声:“江慎,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不懂。

“强迫我留下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把凉丝丝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我的伤口处,可能是怕铁链二次伤害,还卷了好几圈纱布。

“念念,我们玩个游戏吧。”

轻飘飘的语气,在我听来,却像是恶魔。

我警惕地看着他:“江慎,你又想干嘛?”

“给我们共同的好朋友时淮打个电话。”

他揉揉我的发顶:“好吗,宝宝?”

”他根本不是在跟我商量,想要个是或否的答案。

听见那个名字,我突然心跳加速,张张嘴一个字节都未
发出,江慎已经拨了时淮的电话——用我的手机。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密码?”

“昨晚你睡着时,我把密码添上了我的指纹。”

他居然笑得像一只得逞的小狗,摇着尾巴跟我邀功。

我瞪过去:“你真不要脸。”

他勾了勾唇,声音低沉。

“游戏规则就是——你在我面前,亲口跟他告白。”

江慎笑得无赖,指腹按上我的嘴唇,用口型示意:“拨通了。”

屏幕那头,是时淮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念枝?”

江慎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我浑身一颤,他却握住我的腰不让我躲。

他掐住我的下巴,在我耳旁轻笑出了声,吐出一个又一个气音:“宝宝怎么不说话,刚才骂我不是还挺有力气。”

“……”混蛋!

江慎游刃有余地盯着我,对着电话那头问:“时淮,你在哪呢?”

那头明显一愣:“江慎?”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时淮是我唯一跟外界联系的机会。

我伸手捂住江慎的嘴,越过他的腰去抢手机。

江慎却不急不躁,既不说话,也不阻止我。

反而,我的手心感受到一丝湿热。

他居然舔……真恶心。

“时淮!

我在——念枝?”

“时淮,是我!

救救我,我现在在江……江慎?”

过了几秒,手机里又传来同样的话语:“念枝?”

我的大脑呆滞了一瞬间后,突然意识到。

这是江慎拼凑的录音。

江慎摁熄手机,笑得肩膀不停地抖:“怎么这么单纯啊宝宝。”

“江慎,看我出丑你很开心是吗!”

我气得半死,扇了他好几巴掌。

他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嘴角咧到最上,笑得特别开心。

“小糊涂蛋,说好的告白,看你紧张的,都说错话了。”

掌心沾上了他的口水,我不停地在他衣服上擦拭,他却眉眼舒展,全当我是在揩油。

“啊……忘记说游戏惩罚了。”

他收起笑容,压上我的手腕。

我整个人的重心都往后倒,后背陷进了棉被里,脚上的铁链不停碰撞着,发出了冰冷的声响。

“违反游戏规则的话,你猜猜会怎么样?”

我冷哼一声,毫不畏惧:“我之前说反了。”

“江慎,你连时淮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你,你知道吗?”

他握我手腕的力道加大,气压低得不行:“宝宝,你再提他一次
试试呢。”

我有恃无恐地盯着他:“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舍得把我怎么样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他勾起唇:“不是能,而是我想把你怎么样。”

说着,他掏出一条黑色的领带,把我的双手手腕绑了起来,我的反抗被他当成了小鸡啄米。

我认了出来,这条领带是我送他的成年礼物。

我存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送了他和时淮一人一条。

江慎欺压过来,咬我的双唇。

呼吸瞬间被掠夺。

口腔被侵占。

先是发麻,随即是痛感。

我尝到了自己的鲜血,和他眼泪的味道。

咸,腥。

两种体液混在一起,顺着这个不算温柔的亲吻一下又一下地被我和他分着入了腹。

江慎红着眼撑在我身体两侧:“念念,记住这种感觉。”

“再提他一句,我只会更过分。”

<7次日,阳光刺破窗帘。

我发现脚上的链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了下来,只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

我走到客厅,江慎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见我出来,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他旁边:“陪我待会儿。”

“你在看什么?”

他把封面翻出来给我看:《霸道同桌爱上我:女孩你别想逃》我一时无语。

“在你书架上拿的,我随便看看。”

我正要开口,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去拿你东西的时候,我跟陈叔说过了,你会在我这里暂住几天。”

“他好像还挺高兴。”

他口中的陈叔,是我妈的二婚丈夫,他们结婚后,我是过过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但在她车祸后第四天,他就把我赶去了地下室。

不知道他听到我不用在家里吃他的喝他的的消息时有多开心。

江慎又指了指左边的行李箱:“里面是你的换洗衣物。”

“你再陪我几天就好,脚链我已经取下来了,你不用担心,抱歉,昨天是我的错。”

“是我太嫉妒了……”我一时间愣神。

温柔的神情,像极了时淮。

8时淮总是温柔的、耐心的。

初高中和他一个学校一个班级,每天放学后,他都会把当天的知识点给我过一遍,还不厌其烦地为我分析错题,一天都没有落下。

初中第一次来月经的那天,我疼得趴在桌上冒冷汗,也是他打电话问了时母后给我接热水
,递暖宝宝,还翻墙去药店买了止疼药。

高考结束,他问我想要去哪个城市,哪个学校。

我们聊了好久,畅想了好多,还约好要和对方在一个城市。

毕业典礼后,我和他肩并肩回家的路上,他鼓起勇气牵起了我的左手,我心跳加速,没有躲开。

我们很顺利地在同一个城市读书,寒假一起买了高铁票约好一同回家,他跟我发消息说有重要的话对我说。

可也是放假的那天,穿书女霸占了我的身体。

他被我唾骂、侮辱,我和他渐行渐远。

9我看着身旁装模作样的江慎,拿起书就往他身上扔,毫不客气地开口:“江慎,你装什么呢?”

“大门口你弄了那么大一把锁,你当我瞎吗?”

他把书反扣在茶几上,瞬间开怀大笑,也不演了:“怎么,你不是喜欢这款的吗?”

我朝他比中指。

他笑得更大声。

有病,不可理喻的受虐狂。

他笑着勾我的发尾:“宝宝,别这样,多不文明啊。”

“滚。”

他敛了敛笑意,抬起手,触摸我眼角的浅疤。

这是十岁那年,江慎逃课去网吧玩被发现,在院子里被江父打的时候,他躲在我身后,细长的鞭子一下打到我眼睛旁边留下的。

血流不止,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再近一毫米,我可能就会瞎。

到现在过了快十年了,疤痕都还没有完全消失。

我恨死他了。

我从那一刻就开始讨厌他。

他却从那一刻开始讨好我,补偿我。

我和他斗嘴吵架,从来都是他先道歉;我被欺负,他就约架替我还手替我出头。

本以为,这份讨厌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淡。

可现在,他指腹碾过疤痕的纹路,另一只手扣住我后颈,暴戾的吻落了下来。

温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好讨厌他。

10强势的亲吻后,他抹去我的眼泪。

他抬起我的下巴:“周念枝我问你,你和时淮这样亲过吗?”

“关你屁、唔——”话没说完又被他堵住唇,被撬开牙关时,我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我刚才咬破了他的嘴唇。

我扬起手狠狠地扇他巴掌,他偏过头,舌尖顶了顶被打红的腮帮,反而笑出了声:“打得我好爽啊宝宝,左脸也要。”

“亲过就亲过吧,你肯定没打过时淮巴掌吧。”

他说着,低头咬我指尖。

我嫌弃地猛抽回手,“
变态,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讨厌我这样?”

我否定:“不是。”

他眼睛亮了一瞬,我接着说:“我只是讨厌你而已,无所谓你什么样。”

他瞬间沉了脸色。

“上个月,你还说你永远爱我,不会放开我的手。”

上个月?

上个月还是穿书女吧。

我无奈:“现在谁还信永远?

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是不信,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会信。”

我看着他那被我咬破的嘴唇,移开视线,骂他有病。

11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时淮。

他居然穿着高中的校服。

梦里,他一遍遍地质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为什么要和江慎在一起,为什么不等他。

我一句话都辩解不出,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浸满了水的棉花。

他盯着我,慢条斯理地摘了下了左手上的手表和无名指上的素圈银戒指。

“记得吗念念,这是你高二送给我的戒指,你亲手去店里打的,我一直在戴着。”

很快,他欺身压了上来,膝盖顶开我的双腿。

“其实你该问问我的。”

他声音发哑,指尖摩挲着我的锁骨,皮肤被灼烧般地逐渐发烫:“做小三也可以。”

双手缓缓往下。

“三个人也可以。”

他的掌心贴着我腰侧的皮肤打圈。

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背脊向下滑。

“只要是你,其他的我无所谓。”

痒。

我扭着身躲,他抬眼看我,祈求般开口:“别推开我。”

仅一眼,带着不容抗拒的偏执。

我听话地静了下来。

于是他俯身,动作温柔又细致。

鼻尖蹭过我耳垂,呼吸喷在我的颈间,“疼就咬我。”

光线开始忽明忽暗。

意识跟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太疼了。

指甲嵌入他的背脊,同时,我咬上他的肩膀。

他闷哼了声,低头靠近时,鼻尖蹭过我耳廓:“你说,如果这个时候,江慎进来了会怎么样?”

我猛地惊醒,浑身汗湿。

转过头时,却看见左边的床头柜上。

真的躺着时淮的手表。

可在我身旁躺着的还是江慎。

想开口,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身体却异常地干爽。

我把江慎拍醒,他没好脾气地看着我。

差点忘记了他有起床气。

我狐疑地盯着他,咳了几声清了清嗓:“那个手表怎么回事,之前没有的。”

他烦躁地坐了起来:“我的。”

“你的吗……?


我怎么没见你戴过。”

他冷笑了声:“你以前都和时淮黏在一块,哪会记得我穿什么戴什么。”

说完,他掀开被子往外走。

“你去哪?”

他瞥我一眼:“能去哪?

都醒了,我去做早饭。”

“那你……你好歹把衣服穿上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一脸不解地看向我:“不是穿裤衩了吗?”

“流氓!”

江慎勾唇,笑出声:“我在我自己家,想不穿都可以,你要看吗?”

眼见着他真的要褪去最后一层布料,我尖叫着捂住眼睛,等来的是他在我额头上落下的亲吻,以及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我呼出一口气,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

目光还是控制不住地落在那块手表上。

那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12我看不出江慎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依旧照顾着我,依旧犯贱,依旧不穿衣服。

我盯着江慎光裸的脊背看了半晌,他转过身我才回过神来。

他走过来往餐桌摆早餐。

我把心里的疑问终于问出口:“江慎,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把我困在这里跟你玩过家家,你就满意了?”

他把牛奶杯重重搁在我面前,溅出几滴在桌上,“我们不分手。”

“好,不分。”

我答得干脆利落。

“可以了吗,现在放我出去。”

他笑,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当我傻子是吧,你说两句话我就同意,现在放你走了你还会想着回来吗?”

我没说话,他便探身凑近了些:“念念,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也舍不得怎么样你,你说过,你想和我在一起,你说你没喜欢过时淮,这些我都相信了。

所以啊念念,你继续喜欢我吧,以前的事,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你再也不去找时淮,能做到的吧。”

“当然。”

我强撑着笑意:“你不是都记得吗?

我当时怎么拒绝他的,我又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我干嘛要去吃回头草呢。”

13江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很好,很好。”

“那么吃饭前,我们先见个老熟人吧。”

书房方向传来铁链拖拽的刺耳摩擦声。

江慎打开门。

真真切切的时淮站在我面前,我有些不可置信。

我视线下移,他脚腕上的铁链十分显眼。

我被吓到说话都打了磕巴:“江、江慎,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慎搭着时淮的肩膀,漫不经心地
笑:“抱歉,房子破,隔音不好,刚才我女朋友在餐桌上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我指关节攥到发白。

江慎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拽向时淮面前,“来,当着他的面,再说一次吧,宝宝。”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心疼他:“时……时淮,你为什么在这里?”

江慎眯了眯眼:“嗯?

好像没这段啊。”

“念枝,让我来替你,好不好。”

“谁让你替了,你有病吧!”

“我草,你俩有完没完。”

江慎忍无可忍,一拳打在时淮脸上,时淮一下子踉跄,强忍着痛,一声不吭地擦去嘴角的血丝。

我僵在原地,心跳声剧烈跳动。

江慎甩甩手,开口:“她不说,是怕你破防,没事儿,我不怕我来说,我就乐意当这个恶人。”

“你早点抑郁才好。”

他单手把我揽进怀里:“念念她呢,现在不喜欢你,我才是她男朋友,时淮,你最好收起你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少他妈给我跟以前一样搞些小动作。”

“这些话够白话了吧,好学生。”

14我不知道这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们三个在一个房子里,这应该是很平常的事情。

就像小时候,我们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我抄时淮的,江慎抄我的,写着写着我还要和江慎吵起架来。

每当这个时候,时淮就会让江慎和他一起去里屋学习,不和我呆在一起打扰我。

于是我没了标准答案来抄,只能自己学习自己写题了,成绩还意外地越来越好。

只是现在,大门上被江慎加上了三把锁。

时淮被关在书房。

我和江慎睡在卧室。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江慎先开了口,有些烦躁:“别动,你还想不想睡觉了?”

我舔了舔唇,如实回答:“我睡不着。”

“在想他?”

“我只是担心。”

“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在想着另一个男人,周念枝,你可真是见异思迁。”

我一时间有些无语:“那你干嘛还要把他也……”他笑得轻蔑:“就是得让他看啊,没有观众多无聊啊。”

15江慎果然说到做到。

不让我和时淮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只要三个人在一起,他就会靠近我,像影子一样贴着我。

而书房门口的时淮,依旧被拴在那里。

像一条狗。

江慎甚至不让他上桌吃饭。

他在慢慢地侮
辱他。

江慎说,就要像我之前侮辱时淮那样,怎么骂、怎么冷眼相对的,他要再侮辱他一次,让他明确地知道我和他之间再无可能。

中午,我看向时淮的时候,他正跪坐在地上吃饭。

感受到我的眼神,他猛地背过身。

想走近,江慎拉住我,把我扯到他腿上坐了下来,温柔地开口:“张嘴,你最喜欢的甜虾。”

我开始很少有机会和时淮交流。

甚至眼神交流都变少了。

16但总有一些缝隙能被钻。

比如江慎洗澡的时间。

江慎之前还跟我提过,说我可以坐在磨砂门外面看着他洗,他不介意。

他不介意,我介意啊!

我红着脸拒绝,被他当作了害羞,没再强硬地要求我。

尽管如此,他还是经常半掩着门,叫我拿一些他忘记带的东西。

比如沐浴露,毛巾,浴巾,等等等。

小学生都能看出来,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男人。

但也幸好他爱干净,每天晚上,趁他洗澡不注意的时候,比如他哼起歌的时候,我可以和时淮说上几句话。

问问对方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今天,时淮突然问我:“念枝,如果我要逃出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不远处浴室里,歌声戛然而止。

我盯着时淮认真的神情,没有犹豫地重重点头。

17几日后的晚上,江慎在浴室洗澡。

时淮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他压低声音:“念枝,我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

这几天,我也躲着江慎在房子里找了很久,翻遍了沙发缝和鞋柜暗格都没有发现钥匙,我的手机也不知道被他放在哪里了。

我又疑惑又惊喜:“你怎么知道的?!”

“不小心看到的,他没发现。”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淋浴被关了,也意味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明天的这个时候——”他的话被浴室门推开的声音截断。

江慎出来时,我还在书房门口。

他裹着浴巾站在走廊,看了过来:“念念。”

“别在那待着,脏。”

我紧张地平了平呼吸,顺从地走到江慎身边。

18人一旦有了秘密,怕被发现的时候,就会格外紧张。

比如现在,我和江慎躺在一起,就连呼吸的声音我都怕会不会太异常,引得他怀疑。

我努力地不去想那些事情。

身旁的江慎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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