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讨厌我这样?”
我否定:“不是。”
他眼睛亮了一瞬,我接着说:“我只是讨厌你而已,无所谓你什么样。”
他瞬间沉了脸色。
“上个月,你还说你永远爱我,不会放开我的手。”
上个月?
上个月还是穿书女吧。
我无奈:“现在谁还信永远?
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是不信,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会信。”
我看着他那被我咬破的嘴唇,移开视线,骂他有病。
11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时淮。
他居然穿着高中的校服。
梦里,他一遍遍地质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为什么要和江慎在一起,为什么不等他。
我一句话都辩解不出,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浸满了水的棉花。
他盯着我,慢条斯理地摘了下了左手上的手表和无名指上的素圈银戒指。
“记得吗念念,这是你高二送给我的戒指,你亲手去店里打的,我一直在戴着。”
很快,他欺身压了上来,膝盖顶开我的双腿。
“其实你该问问我的。”
他声音发哑,指尖摩挲着我的锁骨,皮肤被灼烧般地逐渐发烫:“做小三也可以。”
双手缓缓往下。
“三个人也可以。”
他的掌心贴着我腰侧的皮肤打圈。
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背脊向下滑。
“只要是你,其他的我无所谓。”
痒。
我扭着身躲,他抬眼看我,祈求般开口:“别推开我。”
仅一眼,带着不容抗拒的偏执。
我听话地静了下来。
于是他俯身,动作温柔又细致。
鼻尖蹭过我耳垂,呼吸喷在我的颈间,“疼就咬我。”
光线开始忽明忽暗。
意识跟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太疼了。
指甲嵌入他的背脊,同时,我咬上他的肩膀。
他闷哼了声,低头靠近时,鼻尖蹭过我耳廓:“你说,如果这个时候,江慎进来了会怎么样?”
我猛地惊醒,浑身汗湿。
转过头时,却看见左边的床头柜上。
真的躺着时淮的手表。
可在我身旁躺着的还是江慎。
想开口,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身体却异常地干爽。
我把江慎拍醒,他没好脾气地看着我。
差点忘记了他有起床气。
我狐疑地盯着他,咳了几声清了清嗓:“那个手表怎么回事,之前没有的。”
他烦躁地坐了起来:“我的。”
“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