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PUA七年,我亲手送他进疯人院 全集》,由网络作家“DymondJa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正坐在监控室里,悠闲地削着一个苹果。屏幕上,那个曾经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男人,我谈了七年的男朋友周宴,正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蹲在墙角。他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他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嘴里,像啃鸡爪一样,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反而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监控室的护工有些不忍地别过头。我面无表情地把一片苹果送进嘴里。真甜。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生日那天说起。那天,我满心欢喜地订了他最爱的餐厅,化了精致的妆,换上了新买的红色长裙。周宴回来时,看到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林晚,你能不能别穿得这么俗气?”“红色?你以为你是谁,衬得你又黑又土。”他像往常一样,用最刻薄的语言将我从头到脚批判了一...
《被PUA七年,我亲手送他进疯人院 全集》精彩片段
1我正坐在监控室里,悠闲地削着一个苹果。
屏幕上,那个曾经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男人,我谈了七年的男朋友周宴,正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蹲在墙角。
他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
然后,他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嘴里,像啃鸡爪一样,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反而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监控室的护工有些不忍地别过头。
我面无表情地把一片苹果送进嘴里。
真甜。
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我生日那天说起。
那天,我满心欢喜地订了他最爱的餐厅,化了精致的妆,换上了新买的红色长裙。
周宴回来时,看到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林晚,你能不能别穿得这么俗气?”
“红色?
你以为你是谁,衬得你又黑又土。”
他像往常一样,用最刻薄的语言将我从头到脚批判了一遍。
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住。
七年了,我已经习惯了。
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起,他就开始系统性地摧毁我的自信。
他说我胖,我就拼命减肥,饿到胃出血。
他说我学历低,我就熬夜苦读,考下了三个含金量极高的证书。
他说我性格闷,我就学着讲笑话,在酒局上替他挡酒,喝到人事不省。
我以为只要我变得足够好,他就会爱我。
可我错了。
那天晚上,他甚至没看一眼我精心准备的晚餐。
他指着桌上的剩菜,对我扯出一个轻蔑的笑。
“生日快乐。”
“这些,才配得上你。”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我看着他,忽然也笑了。
我站起身,走进厨房,给他冲了一杯他最爱的手冲咖啡。
他最喜欢看我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温顺模样。
他不知道,我的指甲缝里,藏着一点白色的粉末。
那是我从一个“特殊”渠道买来的,据说能让人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我把咖啡递给他,声音温柔得像水。
“周宴,喝吧。”
“这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他毫无防备地接过去,一饮而尽。
然后,好戏开场了。
2咖啡下肚不到十分钟,周宴的脸色就变了。
他开始惊恐地四处张望,好像空气里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那是什么?
别过来!
滚开!”
他尖叫着,从昂贵的沙发上滚了下来,手脚并用地
往角落里爬。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对面,欣赏着他的丑态。
“周宴,你怎么了?”
我故作关切地问。
他猛地抬头看我,瞳孔骤然收缩。
“鬼!
你的脸!
你的脸烂了!”
他指着我,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笑了。
“是吗?”
“可能是我这颗腐烂的心,终于从脸上显现出来了吧。”
他听不懂我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尖叫。
他看到满地都是蛇,看到天花板上滴着血,看到他死去的爷爷从墙里爬出来要掐死他。
他抱头痛哭,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裤子湿了一大片。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对我颐指气使的男人,现在像一条流着哈喇子的狗。
我报了警。
警察和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我装出一副快要急疯了的样子,哭着对医生说:“求求你们,救救他!
他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周宴被当成突发性精神病人,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
也就是我现在待的这家——全市最顶级的私立康复中心。
当然,费用也是顶级的。
用的是周宴的钱。
我拿着他给我的副卡,给他安排了最贵的“治疗”套餐。
包括但不限于,每天八小时的“幻觉纠正疗法”。
简单来说,就是把他关在小黑屋里,让他一遍遍重温他内心最恐惧的场景。
而我,作为他法律意义上最亲近的“未婚妻”,拥有最高的探视和“治疗方案”建议权。
真讽刺。
他曾经用“未婚妻”这个名头,将我牢牢捆绑在他身边,榨干我所有价值。
现在,轮到我用这个身份,把他钉死在地狱里了。
监控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是这家医院的王主任。
“林小姐,您来了。”
王主任对我点头哈腰,态度恭敬得不像话。
因为我昨天刚以周宴的名义,给这家医院捐了一栋楼。
“王主任,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淡淡地问。
王主任看了一眼屏幕,推了推金丝眼镜。
“林小姐请放心,周先生的病情……非常稳定。”
“我们正在按照您的要求,进行最有效的干预治疗。”
我满意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
“是林晚吗?
你这个贱人!
你把我们家周宴弄到哪里去了?!”
我嘴角一勾。
来了。
周宴那个眼高于顶的妈,终于找上门了。
3我挂了电话,慢条斯理地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我婆婆可能要来探病。”
“她年纪大了,情绪容易激动。”
“为了不影响其他病人,您看是不是可以安排一个单独的会客室?”
王主任立刻心领神会。
“当然可以!
林小姐,您这边请,我立刻去安排。”
半小时后,我在一间豪华的VIP会客室里,见到了周宴的母亲,张美兰。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火,一见到我,就想冲上来撕我的脸。
“林晚!
你这个丧门星!
是不是你害的我儿子!”
我轻轻往后一靠,躲开了她挥过来的手。
两个高大的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她。
“周阿姨,您冷静点。”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吹了吹热气。
“这里是医院,大吵大闹,可不太好。”
张美兰被保安架着,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凌迟我。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疯了?
一定是你!
你嫉妒他要跟我介绍的富家千金相亲,所以因爱生恨,对他下了毒手!”
我差点笑出声来。
富家千金?
原来他连后路都找好了。
也是,把我这条舔狗的价值榨干之后,自然要换一个对他事业更有帮助的。
“周阿姨,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放下茶杯,眼神冷了下来。
“周宴是突发性精神障碍,有市三甲医院的诊断证明。
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至于您说的下毒……您有证据吗?”
张美兰被我噎了一下,气得脸色发紫。
“我……我没有证据!
但我知道就是你!”
“你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得很!
我们家周宴就是太单纯,才会被你骗了七年!”
单纯?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能面不改色地把女友当保姆、当钱包、当出气筒,还同时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男人,居然能被他妈用“单纯”来形容。
这家人的无耻,真是一脉相承。
“阿姨,您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现在,周宴的公司,他名下的房产,他所有的资产,都在我手里。”
“是我,在花钱给他治病。”
“您要是再这么对我大呼小叫,我可不保证,他还能不能继续住在
这全天候特护的VIP病房里了。”
张美兰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显然没料到,那个在她面前一直唯唯诺诺,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林晚,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凭什么!”
“凭什么?”
我笑了,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就凭这份周宴亲笔签名的《资产全权委托协议》。”
“他说了,如果他发生任何意外,他的一切,都由我来处理。”
“哦对了,上面还有公证处的章呢。
法律效益,杠杠的。”
这份协议,是周宴为了方便我帮他处理一些“灰色”账目,半哄半骗让我签的。
他以为我蠢,看不懂上面的条款。
他以为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去死。
他猜对了前半部分,却没猜到后半部分。
我确实可以为他去死。
也可以,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张美兰死死地盯着那份文件,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知道,她今天讨不到任何好处了。
“林晚,你给我等着!”
她撂下一句狠话,被保安“请”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等着?
好啊。
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子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4送走了张美兰这尊大佛,我以为能清净几天。
没想到,第二天,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苏晴。
周宴的青梅竹马,也是我曾经的“好闺蜜”。
她提着一个果篮,穿着一身白裙,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出现在我的公司楼下。
“晚晚,我听说周宴哥出事了,你还好吗?”
她一上来就握住我的手,眼眶红红的,一副为我心疼的模样。
如果不是我早就看穿了她的真面目,恐怕真的要被她这出神入化的演技给骗了。
七年里,苏晴一直以“妹妹”和“闺蜜”的身份,活跃在我和周宴之间。
周宴每一次贬低我,她都在旁边“劝解”。
“周宴哥,你别这么说晚晚,她已经很努力了。”
“晚晚,周宴哥也是为你好,他就是嘴巴毒了点,心里还是有你的。”
她像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总是在我们吵架时出现,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
可实际上呢?
她一边享受着我对她的信任,听我哭诉我的委屈。
一边转身就把我的话,添油加醋地告诉周宴,挑拨我
们的关系。
周宴送我的每一件礼物,都是她挑的。
美其名曰,“我比你更懂男人心”。
实际上,她只是想告诉我,周宴的审美,从来都不在我身上。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的手机。
她给周宴的备注是——“我的阿宴”。
而周宴给她的备注是——“小宝贝”。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但我没有声张。
我只是默默地,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现在,这条“美女蛇”又主动送上门了。
“我没事,苏晴,谢谢你关心。”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只是周宴他……唉,医生说是压力太大了。”
苏晴立刻露出了然的神情。
“我就知道!
周宴哥这个人,什么都喜欢自己扛着。”
“晚晚,这些年也苦了你了。
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帮你一起照顾周宴哥的。”
她说着,就亲热地挽住了我的胳ัน。
“走,我陪你去逛逛街,散散心吧。
你最近肯定都没好好打扮自己。”
我心里冷笑。
这是又想故技重施,把我打扮成她眼中的“丑小鸭”,然后去周宴面前邀功吗?
可惜,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子了。
“好啊。”
我笑着答应了。
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5苏晴带我进了一家极尽奢华的买手店。
她热情地给我推荐各种衣服。
无一例外,都是剪裁奇特、颜色诡异、正常人根本无法驾驭的款式。
“晚晚,你试试这件!
这个荧光绿,多衬你肤色啊!”
“还有这个,廓形大衣,特别有设计感!
就是……可能有点显胖,不过没关系,气质最重要!”
她一边说,一边把我推进试衣间。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裹在荧光绿布袋里,像个移动信号灯的自己,简直要气笑了。
我换回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苏晴看到我两手空空,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怎么了晚晚,不喜欢吗?”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贵。”
我装作囊中羞涩的样子。
苏晴立刻大包大揽。
“这有什么!
我送你!”
“你现在要照顾周宴哥,还要管理公司,压力那么大,必须对自己好一点。”
她不由分说,就拿出周宴给她的那张黑卡,刷了那件荧光绿的“战袍”。
我看着她熟练地签名,心里一片冰冷。
原来,周宴给我的副卡,
也同样给了她一张。
真是好一个“兄妹情深”。
“苏晴,你真好。”
我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感动”的哽咽。
苏晴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是好姐妹嘛,应该的。”
离开买手店,苏晴又提议去做头发。
她把我按在椅子上,对发型师说:“给我朋友剪一个最流行的发型。”
然后,她背着我,对发型师比了一个“剪短”的手势,还附带一个“越丑越好”的口型。
我从镜子的反光里,看得一清二楚。
发型师一脸为难,但在苏晴塞过去几张大钞后,还是拿起了剪刀。
我闭上了眼睛。
半小时后,当我再次睁开眼。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顶着狗啃式刘海,头发长短不齐,堪比车祸现场的女人。
苏-晴-看-着-我-的-新-发-型,-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哇!
晚晚,好特别!
好有艺术感!”
她违心地夸赞着。
我摸了摸我那堪比杂草的头发,缓缓地站了起来。
“是吗?”
我走到她面前,对着她那张虚伪的脸,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然后,我扬起手。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6苏晴被我一巴掌打懵了。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林晚,你疯了?
你打我干什么!”
理发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给我朋友剪一个最流行的发型……剪短……越丑越好……”苏晴和发型师的对话,清晰地在店里回响。
苏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录音了?”
“不然呢?”
我晃了晃手机,“留个纪念啊,纪念我们坚不可摧的‘姐妹情’。”
发型师的脸也白了,想溜,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还有你,”我指着发型师,“收钱办事,可以。
但职业道德呢?
就因为她给钱,你就把我往死里丑整?”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我直接拨通了消费者协会的电话,当着所有人的面,举报了这家店和这个发型师。
然后,我看向苏晴。
她还处于震惊和羞愤之中。
“苏晴,七年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子,一刀刀剜着她的心。
“你一边吃着我的,用着我的,一边在我背后捅刀子,是不
是很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周宴那些恶心的勾当吗?”
“你送我的每一件丑衣服,说的每一句‘为我好’,我都记着呢。”
“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把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踩进泥里的机会。”
苏晴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原来是小三啊,真不要脸。”
“就是,还装什么好闺蜜,恶心死了。”
苏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抓起包,想逃。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急着走啊。”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这就完了?”
“你猜猜,周宴在精神病院里,每天看到的幻觉,是什么?”
苏-晴-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恐-惧。
我对着她,笑得像个魔鬼。
“他每天都会看到,你穿着一身红嫁衣,七窍流血地问他,为什么不娶你。”
“他还会看到,你们未出世的孩子,化成血水,从你身体里流出来。”
“好玩吗?”
苏晴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了地上。
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真的做得出来。
我满意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转身离开了理发店。
身后,是她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哭声。
解决完苏晴,我心情大好。
是时候,去看看我的“未婚夫”了。
我得让他知道,他的“小宝贝”,过得有多“好”。
7我顶着那头“艺术感十足”的发型,走进了周宴的VIP病房。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周宴被束缚带绑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看到我进来,他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王主任的“治疗”很有效。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床边。
“周宴,我来看你了。”
我轻声说。
他依旧没有反应。
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今天苏晴来找我了。”
听到“苏晴”两个字,他的眼珠似乎动了一下。
“她带我去逛街,给我买了件荧光绿的衣服,还带我剪了这个新发型。”
我拨了拨我那狗啃的刘海。
“好看吗?
她说,这是你最喜欢的风格。”
周宴的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他的身
体开始轻微地挣扎。
“哦,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
我凑近他,把手机里苏晴瘫在地理发店哭泣的照片,怼到他眼前。
“她好像不太开心。
被我打了一巴掌,还被我揭穿了老底。”
“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你养在外面的小三了。”
“周宴,你那个冰清玉洁的‘好妹妹’,名声,可全毁了。”
“轰!”
周宴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束缚带被他绷得咯咯作响。
“啊——!”
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七年来,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如此强烈的情绪。
不是轻蔑,不是厌恶,而是纯粹的,想要将我碎尸万段的恨意。
我笑了。
这就对了。
我就是要他恨我。
恨到骨子里,恨到发疯。
“别这么看着我。”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你应该感谢我。
是我,让你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也是我,让你有机会,每天都能和她‘团聚’。”
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眼里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疯狂吞噬。
“魔鬼……你是魔鬼……”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谢谢夸奖。”
我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好好休息吧,我的未婚夫。”
“明天,还有新的‘惊喜’等着你。”
我转身离开,身后是周宴越来越疯狂的嘶吼和咒骂。
走到门口,我遇到了行色匆匆的王主任。
“林小姐,您要走了?”
“嗯。”
我点点头,“王主任,我觉得周先生的病情,好像有点反复。”
“为了巩固治疗效果,是不是可以适当增加一点剂量?”
王主任立刻会意。
“林小姐说的是!
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为周先生制定最……个性化的治疗方案。”
我满意地离开了。
周宴,苏晴。
你们带给我的痛苦,我会加倍,奉还给你们。
一个都,跑不掉。
8我以为,周宴的底牌,就只有他妈和苏晴。
直到第三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他叫江川,是周宴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公司的合伙人。
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七年里,我见过他几次,印象中,他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技术宅。
周宴负责
对外公关,拉投资。
江川负责内部技术研发。
可以说,公司能有今天的规模,江川功不可没。
他约我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林小姐。”
他开门见山,“周宴到底怎么了?”
我端起咖啡,反问道:“江总,你觉得他怎么了?”
江川的眉头紧锁。
“外面都说他疯了。
但是我不信。”
“周宴那个人,我了解他。
他自私,自大,无情,但他绝不会让自己疯掉。”
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这个看似木讷的男人,把周宴看得这么透。
“所以,是你做的,对不对?”
江-川-的-目-光-锐-利,-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只是放下咖啡杯,淡淡地说:“江总,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质问我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等等。”
江川叫住了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林小姐,我不是来质问你的。”
“我是来,和你合作的。”
“合作?”
我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笑。
“我和你,有什么好合作的?”
江川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些,是周宴这些年,背着我转移公司资产,做假账,甚至洗钱的证据。”
我的瞳孔微微一缩。
我翻开文件,里面的内容,让我心惊。
周宴的贪婪和无耻,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不仅架空了江川这个合伙人,把公司当成自己的提款机。
甚至还利用公司的名义,参与了很多非法的勾当。
这些证据,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他牢底坐穿。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给我?”
我合上文件,看着江川。
江川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因为,我也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了。”
“他不仅抢走了我所有的功劳,还用我家人的安全来威胁我,让我替他背黑锅。”
“我忍了很久了。”
“我知道你现在控制了周宴。
我不想追究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把他送进他该去的地方。”
“监狱。”
我看着江川真诚又带着决绝的眼睛,沉默了。
我没想到,我的复仇之路上,会突然多出一个“盟友”。
而且,他手里,还握着足以将周宴彻底钉死的王牌。
这真是……太有
意思了。
9我和江川的合作,一拍即合。
他负责提供证据,我负责执行。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把公司,从周宴的名下,彻底剥离出来。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因为周宴虽然疯了,但他名下的股权和资产,在法律上依旧属于他。
我虽然有他的《资产全权委托协议》,但想要进行大规模的股权变更,依然会受到很多限制。
搞不好,还会引起监管部门的注意。
“我们不能硬来。”
江川在我的办公室里,指着公司的股权结构图,冷静地分析。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自愿’放弃。”
“可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自愿?”
我皱起了眉。
江-川-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冷-光。
“那就让他,清醒一会儿。”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精神病院。
王主任。
我拨通了王主任的电话。
“王主任,周宴最近的治疗效果怎么样?”
“非常好!
林小姐!
他现在非常……平静。”
“是吗?”
我笑了笑,“可是我听说,有一种疗法,叫‘间歇性清醒疗法’,对他的病情,或许更有帮助。”
“就是让他短暂地恢复神智,然后再……你知道的。”
电话那头的王主任沉默了几秒,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林小姐真是高见!
这个疗法,非常前沿,非常有效!
我立刻安排!”
第二天,我和江川,带着股权转让协议和律师,再次来到了精神病院。
VIP病房里,周宴坐在床上。
他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空洞涣散。
虽然依旧带着一丝茫然和疲惫,但显然,他已经恢复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他看到我和江川一起走进来,愣了一下。
“江川?
你怎么会和这个贱人在一起?”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依然是那么恶毒。
江川没有理会他的辱骂,只是把文件放到了他面前。
“周宴,签了它。”
“什么东西?”
周宴拿起文件,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大变。
“股权转让?!
你们休想!”
他把文件狠狠地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吼道:“这是我的公司!
你们谁也别想抢走!”
我冷眼看着他。
“周宴,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张美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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