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京兆尹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青灯照夜白京兆尹裴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月莺飞草长,春光明媚。我穿着一袭红衣嫁给了探花郎裴钰。十年光阴转瞬即逝。我的娘家因惹怒陛下流放西南。我的夫君接了表妹入府。我拼死生下的孩子也围绕在她身边。嫣然姐姐,要是你是我娘亲就好了。潋滟春光下,一把火将芳菲苑烧得干净。我从春日来。又在春光正好时离去。......“裴夫人,您总算来了。”我一身素缟,混在治丧的队伍中才能成功出城。“以后别叫我裴夫人了,叫我林娘吧。”既然决议假死,这一路便要换个姓氏。“好的,林夫人,您上马车,我们现在就出发。”四方镖局是我大哥在世时常用的镖行。他走南闯北做生意,少不了跟镖局打交道。如今,我想要去流放之地找我的家人。西南啊,山高水长,瘴雾环绕…离城前,我雇佣了四方镖局。城郊数十里外,官兵把守。我们车队...
《青灯照夜白京兆尹裴钰》精彩片段
三月莺飞草长,春光明媚。
我穿着一袭红衣嫁给了探花郎裴钰。
十年光阴转瞬即逝。
我的娘家因惹怒陛下流放西南。
我的夫君接了表妹入府。
我拼死生下的孩子也围绕在她身边。
嫣然姐姐,要是你是我娘亲就好了。
潋滟春光下,一把火将芳菲苑烧得干净。
我从春日来。
又在春光正好时离去。
......
“裴夫人,您总算来了。”
我一身素缟,混在治丧的队伍中才能成功出城。
“以后别叫我裴夫人了,叫我林娘吧。”
既然决议假死,这一路便要换个姓氏。
“好的,林夫人,您上马车,我们现在就出发。”
四方镖局是我大哥在世时常用的镖行。
他走南闯北做生意,少不了跟镖局打交道。
如今,我想要去流放之地找我的家人。
西南啊,山高水长,瘴雾环绕…
离城前,我雇佣了四方镖局。
城郊数十里外,官兵把守。
我们车队停了下来。
张大哥找了位路人询问:
“这荒郊野岭的,军爷们怎么在这儿检查,可是京里有逃犯逃出?”
那农夫摇了摇头,接过镖局递过去的碎银子,这才满脸堆笑。
“我听我姐夫说,京城有位尚书大人的妻子三日前在城郊寒山寺上香,回来路上不见了,大人震怒,京兆尹便派人来查。”
我紧张地捏起帕子。
不知道裴钰说这种谎话有什么用,我明明是死在大火的芳菲苑中。
如今我家人均已被流放,我这条命京中再无人在乎,他何故编出这等荒唐话,又是演给谁看呢?
我的丈夫是演技精湛的戏子。
他能演出对我的一往情深,一双桃花眼满是爱意。
这出戏,竟骗了我十年。
直到今秋才揭开了虚假的伪面。
他奉命南下治水,归来时却接回一位江南瘦马。
“芳菲,你叫人将萱草阁打理出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点名。
抬眼看到素日和气的夫君只剩一张薄情寡义的冷脸。
“夫君,怎么突然要打理萱草阁?”
萱草阁虽然在后院,但是离前院夫君的书房距离很近。
若是前院来往的男人们不小心闯入,容易惊扰
女眷。
这么多年过去,萱草阁一直被封着。
“幼时我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表妹,家道中落在外颠沛流离,如今我有意让她进府,你去为她收拾住处。”
我在裴钰脸上读出陌生二字,心下酸涩,碍于儿子的面,也不知该如何讲。
“父亲,我可以去看看客人吗?”
往日里裴澈的课业都是裴钰盯着在做,他出门治水这段时日,裴澈这个混世大魔王可将我烦得不轻。
“裴澈,今日你在课堂上顶撞先生,罚抄的课业还没做完呢,让你父亲盯着你做完。”
我起身撇下儿子去收拾萱草阁,也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宣泄委屈。
却没想到裴钰沉默片刻,竟然点头应了。
“以后总要在一起生活,你去见见也无妨,走吧,为父带你过去。”
“好哦,父亲最好啦。”
裴钰总说裴澈爱粘着我撒娇,缺少男子气概。
以往这个时候我总要在其中周旋一番。
今日儿子冲他撒娇他却没生气,反倒拉着裴澈的小手,陪他去看表妹。
许是表妹归家,让素来严苛的裴钰都变得温情起来吧。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独留我一人在原地。
“夫人,老爷今天怎么能这样,简直被那个新入府的表妹勾了魂。”
“走吧,天要下雨了,我们得快些让人收拾出来。”
春杏低咒几句,却还是领了几位手脚勤快的丫鬟前去打扫。
“也是,若是晚了没有住处,她更是能名正言顺地缠着老爷,留在老爷房中了。”
天真的要下雨了,我的眼前水雾氤氲。
“好在有表哥救我出来,我便是用一生去报答也报不完您的恩情。”
我收拾好萱草阁便去了前院。
书房里女人娇俏的声音传出来。
我能听出她语气诚恳,那种感激与爱意不是作假。
推门进去,只见三人围坐一起,仿若一家三口,言笑晏晏。
见我进来,裴澈嘴上挂了油壶,裴钰也不笑了。
独独那女人与我问好。
“夫人,您来了。”
只是她还倚在裴钰肩上,这模样不似问候,更是挑衅。
“裴澈,快去将课业补完。”
裴钰只叫了一声,儿子便乖乖起身。
“知道了,娘又是来叫我学
习的吧,无趣死了。”
我心下一痛。
明明是裴钰叫他去读书,他不敢怨父亲,却将怒气都发泄到自己母亲身上。
他真的还是我那乖巧可爱的儿子吗?
裴钰拨开肩膀上的脑袋。
“这是沈婉,小名嫣然,以后叫她沈姨娘或者嫣然都行。”
沈婉委委屈屈地向我行了一礼。
“夫人不如听我一言,澈儿还小呢,您对他如此严厉,将他孩童天性尽然抹去,这种方式太过残忍。”
不愧是被夫君记了多年的女人,沈婉容貌昳丽、姝色倾城。
“萱草阁已经收拾好了。”
我冷淡开口,没应沈婉的话,转身便走。
“表哥,你看她。”
“行了,夫人脾气不好,你躲着她点就是了。”
我以为沈婉新入府,裴钰今晚会睡在她那里陪她。
孰料他还是来了芳菲苑。
“生气了?”
他从身后揽住我,一点点帮我揉开紧蹙的眉头。
“沈婉父亲从前也是朝中要臣,因触了陛下霉头下了大狱,沈家男丁为奴,女人沦为娼妓,沈婉自小被当作瘦马培养,日子不好过,如今入府你多让让她。”
他贴了上来,蜻蜓点水地亲着我,向我示好。
我察觉他身体有了反应。
江南治水是公干,以我对裴钰的了解,他为了不留下把柄,定是没碰过沈婉。
估计这三个月都是素着。
可我却没心情同他恩爱。
推开他,自己裹着被子睡去。
迷糊间感觉有人吻在我眉心,身后悠悠一声叹息。
沈婉入府后,如同一朵菟丝花紧紧攀附着我的丈夫与儿子。
丈夫喜欢看她弹琴跳舞。
每日下朝后便去萱草阁盯着她练琴排演舞曲。
儿子觉得沈姨娘温柔和气。
而且只要在沈姨娘面前,父亲永远不会严厉地责怪他为什么读不好书。
久而久之,儿子一下学便赶去萱草阁。
每次我唤裴澈过来,他总要推三阻四。
“娘,沈姨娘弹得曲子真好听,比您弹得好听多了。”
“娘,您做的点心也太普通了,沈姨娘做得比你好吃一万倍。”
“娘,沈姨娘真好看,弹琴好听,跳舞好看,不像您,一点才艺都没有,怪不得这阵子父亲不来您这边。”
“您若是一个人太闲就去请父亲来陪您呀,总抓我过来干什么。”
裴澈童言无忌,却像是钢针,密密麻麻扎在我心上。
一个不留神,绣花针斜刺在我指尖,鲜血染红了我给裴澈裁的新衣服。
以往裴澈见我生病,一定是第一时间跑过来关心。
“我给娘呼呼,痛痛都吹跑了。”
如今却撇撇嘴,扭头推开书桌上的课业,又急匆匆跑去萱草阁。
那晚裴钰来到我房中,手里拿着王大家的秋菊图。
这是我母亲为我准备的嫁妆,裴钰很是喜爱,我便送去它的书房挂着。
如今画上却染了茶渍。
沈婉跳舞时不小心掀翻了茶杯。”
裴钰温声解释。
我抿唇接过那副画,兴许这便如我们夫妻的关系一般。
“春杏,送去书斋看看有没有师傅能修复吧?”
那晚他留了下来。
我却只觉得屈辱,搬了被子去贵妃榻上凑合一宿。
裴钰牵我的手在半空停滞。
次日沈婉送了我一盆菊花赔礼。
我将她拒之门外,狠狠摔碎那盆秋菊。
闻声赶来的裴钰对着沈婉一番打量,发觉她不曾受伤才松了口气。
“薛氏,一幅画而已,何至于苛责嫣然?”
澈儿也跑过来,抱着沈婉的腿一阵警惕。
“娘坏!不准欺负沈姨娘。”
“这些日子你便待在家里好好反思,没我的命令不准出府。”
中秋佳节,裴钰果然没带我出门。
他一早便带着裴澈和沈婉出门看花灯会。
我孤零零地吃完中秋宴。
月色清冷洒在庭院中,裴钰还是没回来。
春杏红了双眼。
我望着那轮圆月,心里空落落的。
“春杏,你去问问今年母亲的贺礼怎么没送来?”
以往中秋节,我母亲一早便会派人送来亲手做的月饼,还有时兴的珍贵布料。
我心下越来越不安。
“等等,春杏,如今禁足进出府都要被询问,你明日一早再出门。”
“就说是去取修复好的秋菊图,别透露出其他意图。”
我无心吃下去,早早便熄灯上床。
夜半身后一阵寒意袭来。
是裴钰回来了,衣服上还带着酒意。
“澈儿呢?”
“澈儿一天下来早玩累了,躺在马
车里睡着了,我叫人送回母亲院里去了。”
“你怎么不去找沈姨娘?”
“吃醋了?她也吃了酒,歇在我书房的暖阁里。”
裴钰轻轻揉了揉我的耳垂,动作越发暧昧。
“芳菲,我们都好久没有了,我好想你。”
这种时候我也不想计较沈婉睡在书房合不合规矩。
“我不想。”
我侧了侧身,睡在最里面。
裴钰怀间一空,最终归于无言。
中秋风凉,我担心澈儿受风寒。
用了餐食赶去婆母院里,却见沈姨娘正好从这儿离开。
她色如桃花,颈间傅粉却也压不住吻痕。
“夫人。”
沈姨娘春风得意,行礼时双腿弯曲也不甚自然。
似乎被扯疼了,眉间轻皱。
我作为过来人自是看出为何,可裴钰昨晚?
莫非是白日宣淫。
我不太相信,裴钰一向守礼,况且还有裴澈跟着啊。
心下有了不可置信的揣测,试探着出言。
“昨夜?”
沈姨娘一张脸通红。
“夫人恕罪,非是我行礼不规矩,昨夜表兄实在过分,以至于我现下身体抱恙。”
虽说求我恕罪,可眉间风情万种,面如芙蓉,哪见一点愧疚之色。
反倒她身后的丫鬟眉间焦急,似乎担心她说漏嘴。
我更能确信,心间如冷风倒灌。
正想晚些时间找人去前院探查一番昨日之事。
却又被儿子的童言童语打入地狱。
“祖母,为什么嫣然姐姐不能做我的母亲,澈儿喜欢嫣然姐姐。”
稚嫩的声音从院里传来,沈婉见我脸色不好,仓促退去。
婆母身边的嬷嬷笑道:”小少爷糊涂了,沈姨娘是罪臣之女,身份低微,怎配做您的母亲呢?”
“可是我父亲说外祖父犯了事,也被下了大狱,母亲如今也是罪臣之女,身份与沈姨娘一样,为何她还能做我母亲?”
婆母与身边嬷嬷俱是惊骇。
“此事是真是假?”
“我在书房偷听来的,父亲还专程交代我别跟母亲说。”
那便是真的……真的了。
我的父母下了大狱,裴钰却装作若无其事,还将我蒙在鼓里。
养了五年的儿子更是说出如此诛心的话。
一口鲜血喷出,我直挺挺向后倒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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