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常举动。
原来是被玩烂了急着找接盘侠。
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结婚证的事恐怕从头到尾都是这个贱人设的局。
想到自己堂堂顾氏总裁,竟被一个交际花耍得团团转,顾景行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把将沈照月推倒在地。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脚狠狠碾在沈照月手指上。
“贱人,你竟敢耍我?
说好的初夜,我一碰就浪的叫出声来,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沈照月疼得面容扭曲,却还在狡辩。
“景行哥哥,你听我解释,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她的惨叫被顾景行又一脚踹在腰上打断。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从包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向空中。
纸张纷纷扬扬落下,每一张都是顾景行的罪证。
他慌乱地抓住其中一张,瞳孔骤然紧缩。
那上面清楚地记录着他挪用公款的每一笔交易。
又抓起另一张,是他和顾母密谋转移资产的录音文字稿。
“这、这不可能!”
他的手指开始发抖,纸张簌簌作响。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跪在地上疯狂翻捡文件的样子,冷哼一声。
顾景行跪行到我脚边,声音发颤。
“雪儿,夫妻之间不能这么斤斤计较。”
我怒极反笑,高跟鞋尖抵住他的肩膀。
“斤斤计较?
顾景行,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大方?”
他瘫坐在地上,西装裤沾满了灰尘,再不见往日趾高气扬的模样。
“放心,我暂时不会起诉你。”
顾景行眼中刚闪过一丝希冀,就被我下一句话打入地狱。
“因为那样太便宜你了。”
我要让他日日活在恐惧中,让每一个电话铃声都成为噩梦,让每一封邮件都可能是催命符。
看着他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我心底涌起久违的快意。
8走出顾家大门时,江池野的手从我腰间缓缓松开,随后捏了捏我的耳垂。
这个动作让我想起许多年前,母亲的日记里夹着的那张泛黄照片。
两个年轻孕妇站在妇幼保健院的樱花树下,手挽着手笑得灿烂。
那是我们的母亲,在保胎期间结下的情谊。
后来江家举家迁往海外,这段友谊也就断了联系。
直到沈家突遭变故,江夫人辗转打听到我们的下落时,已经来不及了。
最终我和沈照月被自称是远亲的顾家收养。
而缺乏管教的沈照月,在顾母的故意纵容下越发放浪形骸。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