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利爪在她手背上划出一道血色长痕。
还未等她回过神,便见狸猫凶狠地朝身后那棵大树跑去。
养了两年,都没养熟。
她眼眶再次湿润起来,曾以为那猫是亲人的,谁知靠近了却浑身是刺,她不知疲倦地顺毛,却顺得手心鲜血淋漓。
都说猫随主人。
还真是。
盛玖仰起头,没让眼泪落下,起身回了寝殿。
门外昏昏欲睡的侍女见盛玖满手是血,惊恐叫出了声,“公主,您怎么了?”
盛玖不在意道:“没事,不小心被挠了下。”
侍女不敢怠慢,连忙去拿药酒纱布。
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愤然:“那只狸猫?
不过一只畜生,奴婢明天就去打死它!”
盛玖急忙制止:“别!
别去碰它。”
狸猫虽恶,却是应家最后一件活物了,它是应清樾唯一在乎的东西。
侍女走后,盛玖翻出一些细小好藏匿的金银首饰,一件一件缝进应清樾的黑袍里。
针扎了手,手背纱布渗出了血,她浑然不在意,只要应清樾能带着这些出去,好好活着便好。
蜡烛燃尽灯油枯,窗外泛白才做完这一切,盛玖撑不住困倦睡了过去。
朦胧中有人踹门,一阵吵闹声。
她睁眼,天已大亮。
房门彭地一声,应清樾不顾下人阻拦冲了进来。
盛玖正要起身,便见应清樾站在她面前,脸色阴沉地质问:“小狸在哪?”
她一头雾水,“没在院子里吗?”
应清樾冷笑:“别装了盛玖,你不就是生气我昨夜因它丢下你么,两年了你还是这样蛇蝎心肠,恨不得害死我身边所有一切。”
侍女追着他进来,解释道:“猫不见了,公子找了一上午。”
盛玖顾不得那人骂她,急忙披衣起身,“怎会?
去让殿外的巡卫兵帮忙找找。”
狸猫虽然不亲她,却认应清樾为主,没理由跑出去不回来。
应清樾盯着她,面色狐疑,“真不是你?”
盛玖撇撇嘴:“我还没小气到和一只猫吃醋。”
他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盛玖拉住他,“这么污蔑我,不道歉么?”
应清樾眸子冷然,若是从前,他至少会维持礼数,可自从应家生变,他一个好脸色都不曾给过她。
“即便不是你,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盛玖赶紧抓起桌上的黑袍,在他走之前递上去,“也罢,穿上它,我就原谅你了。”
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