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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婴咒:致命蜜月谜局苏念卿念卿完结文

清奇慕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苏念卿被鬼给缠上了。不!确切的说,是被两个鬼。一大一小,大的应该是个中年男人变成的鬼,小的是个娃娃。说不定......说不定是一对父子鬼!事情要从苏念卿的蜜月旅行说起。苏念卿十几岁上没了父亲。那是一场工厂设备故障引发的事故。事后厂子赔了不少钱给她家。母亲靠着这些钱勤勤恳恳做点小买卖一直把她养大。到苏念卿大学毕业后,母亲因为常年劳累身体不太好了,就把买卖盘出去,攒下的钱买了四套好地段的公寓,每个月还能有个一万多的房租收入。直到苏念卿二十七岁,和相恋了六年的男友终于修成正果,迈入婚姻殿堂。她,终于又有一个男人疼爱她了。苏念卿握着车窗边缘,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框。车窗外,西南的山峦如墨绿色巨兽横卧,层层叠叠的雾气像轻纱般笼罩着它们,...

主角:苏念卿念卿   更新:2025-06-25 0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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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卿念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冥婴咒:致命蜜月谜局苏念卿念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奇慕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苏念卿被鬼给缠上了。不!确切的说,是被两个鬼。一大一小,大的应该是个中年男人变成的鬼,小的是个娃娃。说不定......说不定是一对父子鬼!事情要从苏念卿的蜜月旅行说起。苏念卿十几岁上没了父亲。那是一场工厂设备故障引发的事故。事后厂子赔了不少钱给她家。母亲靠着这些钱勤勤恳恳做点小买卖一直把她养大。到苏念卿大学毕业后,母亲因为常年劳累身体不太好了,就把买卖盘出去,攒下的钱买了四套好地段的公寓,每个月还能有个一万多的房租收入。直到苏念卿二十七岁,和相恋了六年的男友终于修成正果,迈入婚姻殿堂。她,终于又有一个男人疼爱她了。苏念卿握着车窗边缘,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框。车窗外,西南的山峦如墨绿色巨兽横卧,层层叠叠的雾气像轻纱般笼罩着它们,...

《冥婴咒:致命蜜月谜局苏念卿念卿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苏念卿被鬼给缠上了。

不!

确切的说,是被两个鬼。

一大一小,大的应该是个中年男人变成的鬼,小的是个娃娃。

说不定......说不定是一对父子鬼!

事情要从苏念卿的蜜月旅行说起。

苏念卿十几岁上没了父亲。

那是一场工厂设备故障引发的事故。

事后厂子赔了不少钱给她家。

母亲靠着这些钱勤勤恳恳做点小买卖一直把她养大。

到苏念卿大学毕业后,母亲因为常年劳累身体不太好了,就把买卖盘出去,攒下的钱买了四套好地段的公寓,每个月还能有个一万多的房租收入。

直到苏念卿二十七岁,和相恋了六年的男友终于修成正果,迈入婚姻殿堂。

她,终于又有一个男人疼爱她了。

苏念卿握着车窗边缘,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框。

车窗外,西南的山峦如墨绿色巨兽横卧,层层叠叠的雾气像轻纱般笼罩着它们,将远方的轮廓晕染得模糊不清。

“念卿,快到了。”

陆昭然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带着薄荷气息的呼吸扫过耳畔,“等会带你去吃最正宗的酸角糕,比我们在城里买的好吃百倍。”

苏念卿勉强扯出个微笑。

自从陆昭然提出要来沧澜镇度蜜月,她心里就莫名有些不安。

倒不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只是出发前,她翻遍网络也找不到关于沧澜镇的详细攻略,仅有的几条信息,也是驴友们零星的只言片语,提到这里“风景原始民俗特别”,可具体怎么个特别法,却无人详述。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前行,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驶入一片开阔地。

灰瓦白墙的建筑错落有致,青石铺就的街道干净整洁,街边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苏念卿提着的心稍稍放下,看来这里和陆昭然说的一样,是个宁静祥和的西南小镇。

“欢迎欢迎!”

归墟客栈的老板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缝,露出一口黄牙,“小两口度蜜月啊,我这最好的房间早给你们留着呢!”

穿过挂着红灯笼的回廊,脚下的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房间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古朴的木桌上投下斑驳光影。

铜镜虽有些陈旧,但镜面被擦得锃亮,能清晰映照出苏念卿的面
容。

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潺潺流过的小溪,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整理行李时,苏念卿突然瞥见床底闪过一抹黄色。

她蹲下身子,眯起眼睛仔细查看,一张泛黄的纸静静地躺在那里。

可当她伸手去捡,指尖即将触碰到纸张的瞬间,那纸却如一缕青烟般消失不见。

她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错把床底的落叶看成了黄纸。

她转头看向正在整理衣物的陆昭然,最终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陆昭然就起床出去给苏念卿买当地有名的酸辣粑粑当早饭吃。

他说有一家的粑粑早上现出锅味道非常正,排队的人很多。

“你啊,就踏踏实实起床洗漱化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一会儿我带了早饭回来,吃完了我就带你去最出片的几个景点去拍美照。”

陆昭然总是这么贴心又有条不紊的。

所以苏念卿这些年,愈发把很多生活琐事都交给陆昭然来打理。

她仿佛只遗传了母亲的事业能力,工作上发展的红红火火,自理能力却有点差。

陆昭然呢,算是比较稳扎稳打那种吧,所以有很多精力照顾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陆昭然带着苏念卿穿梭在小镇的大街小巷。

沧澜镇的景色确实别有一番远离世俗的调调,可或许是苏念卿太依赖城市生活,总觉得这里除了景色好还有点说不出的怪。

比如青石板缝隙里渗出的潮气好像能湿透鞋尖,空气中浮动着混合着香料与腐叶的古怪气息,每当苏念卿试图分辨其中成分,那气味就像活物般钻进鼻腔深处。

路过一家手工品店的时候,陆昭然看上了店里手工绣的一对麻布面枕头。

说是绣工,其实就是五彩斑斓的粗棉线在上面交错排列,缝制出一些质朴的造型。

不过虽说是简单粗糙了些,可别有一番民族风情的美感。

价格又实在是便宜,苏念卿便也同意买了下来。

购买银饰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

银饰铺子的老板娘十分热情,把店里各种造型的饰品给苏念卿试了个遍。

只不过苏念卿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年纪,戴银饰有些不尴不尬,于是试了十几个都不太满意。

陆昭然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儿说服苏念卿要不就再试试那对镶南红的耳坠。

苏念卿领会了他的心
思,便说让陆昭然帮她戴上看看。

结果大男人摆弄这玩意儿,终归是有些笨手笨脚,一不小心就扎破了苏念卿的耳垂。

他一边拼命给苏念卿道歉,一边心疼的拿纸巾擦了又擦。

“念卿,你稍微忍着点疼啊,我把这血往外再挤一挤。

这饰品每天一群人摸来摸去,难保有细菌啥的。

咱们现在又没酒精碘伏,多挤出来些放心。”

陆昭然说着话,手里轻轻使着劲。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这还要哄我半天。”

苏念卿无奈的笑着。

而那对耳坠,陆昭然最终也买下来了。

他说毕竟沾了苏念卿的血,怕老板娘有什么忌讳的。

老板娘笑着直夸陆昭然是个好人。

就这样两个人在沧澜镇玩了三天,而怪事,就从第四个晚上开始了。

第二章沧澜镇的第四个夜晚,归墟客栈的木梁在夜风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苏念卿蜷缩在陆昭然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正要入眠,忽然闻到被褥深处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浸泡过血水的布料在阴暗中发酵。

她以为是这民宿的条件有限,清洁不到位,也就没在意。

一天的疲惫让她实在没力气再去纠结这么一点卫生问题,很快她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坠入梦境,四周是浓稠如墨的黑暗。

起初,只有极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啼哭,像生锈的铃铛在摇晃,每一声都刺得太阳穴突突跳动。

苏念卿想要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机械地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挪动。

哭声越来越近,渐渐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呜咽:“妈妈......妈妈......”这声音仿佛裹着碎玻璃,在耳膜上剐蹭。

黑暗中突然亮起两点幽绿的光,像是野兽的眼睛,又像是燃烧的磷火,在她前方忽明忽暗。

苏念卿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塞进一团浸水的棉花,发不出半点声音。

当她第二天早晨将这个梦告诉陆昭然时,男人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肯定是这老房子闹的,原本是想着这里的特色就是古朴、原生态,不过没考虑到旅游的疲惫。

你啊,肯定是没休息好,加上这里的氛围......”他起身拉开雕花窗,潮湿的雾气裹挟着青苔的气息涌进来,“等回去带你去泡温泉,把这些湿气都蒸出去。”

然而,
接下来的梦境如同被按下加速键的恐怖电影,朝着失控的方向滑去。

第三天夜里,苏念卿再次被哭声惊醒,这次的声音不再遥远,而是贴着她的耳畔响起。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置身于一间堆满杂物的阁楼。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纸洒进来,在满地灰尘上勾勒出诡异的图案。

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背对着她不断抽泣。

苏念卿鼓起勇气走近,轻声问:“小朋友,你怎么了?”

那身影缓缓转头,月光照亮一张青白的小脸,本该是孩童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皮肤紧紧绷在骨头上,嘴唇裂开至耳根,露出两排尖锐如犬齿的獠牙。

“你为什么不要我!”

尖锐的嘶吼震得苏念卿耳膜生疼,小鬼张开双手扑过来,指甲漆黑如炭,泛着油亮的光泽。

她想逃跑,双脚却像陷入泥潭,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鬼扑到面前,腥臭的气息喷在脸上,那獠牙几乎要咬进她的脖颈。

“啊!”

她猛地惊醒,浑身冷汗湿透了床单。

陆昭然被她的动静惊醒,慌忙打开床头灯:“怎么了?

又做噩梦了?”

苏念卿颤抖着将梦中的场景说出来,陆昭然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别怕,只是个梦。

明天我们去镇外转转,看看风景,说不定心情好了就不会做噩梦了。”

可苏念卿知道,这一切绝非普通的噩梦。

第四天夜里,她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冰凉的小手在抚摸她的脚踝。

睁眼一看,昏暗的房间里,那个小鬼正趴在床边,歪着头盯着她,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妈妈,你终于来了。”

苏念卿想要呼救,却发现陆昭然躺在旁边,呼吸均匀,仿佛陷入了深沉的沉睡,无论她怎么推搡都没有反应。

小鬼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皮肤,钻心的疼痛让苏念卿眼前一黑。

“跟我走吧,永远陪着我......”小鬼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苏念卿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她的灵魂。

她拼命挣扎,手腕上传来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

恐惧带来的绝望让她爆发出力量,她大叫着甩开那孩子,然后猛然惊醒。

原来还是梦。

苏念卿大口喘着粗气,打开灯,只见左手腕上赫然红了一片,皮肤表面微微隆起,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过,火
辣辣的疼痛不断刺激着神经。

“怎么了念卿,又做噩梦了?”

陆昭然紧张的搂住苏念卿,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我要离开这里!”

苏念卿声音发颤,眼眶通红。

说着话还把手腕递到陆昭然面前。

陆昭然惊恐的看着她手腕上的红痕,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用轻松的语气安慰,而是认真地点点头:“怎么会这样......是湿疹吗?

不管怎么说,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回去那边的医院看看怎么回事。”

苏念卿惊魂未定的一直抱着陆昭然哭泣。

“肯定不是什么湿疹,梦里那小孩儿一天比一天离我近,一天比一天厉害。

老公,是不是我们住的这个民宿有什么问题啊?

说不定这儿......是不是死过一个小孩子......要不我们现在去问问那老板?”

“要真是这样,”陆昭然若有所思,“你觉得老板能坦白告诉咱们嘛。

好啦,不管怎么样,明天咱们肯定不住了,现在太晚了,这附近又没地方去。

你要是实在害怕,那我也不睡了,我就这么守着你。

男人阳气重,什么鬼怪也不敢造次了。”

苏念卿本来怕的心都乱了,被陆昭然这么一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恐惧感随着笑声也消散了不少,她躺在陆昭然怀里渐渐安心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陆昭然忙活着收拾了行李,又给苏念卿买了些吃的,两口子退了房离开了沧澜镇。

苏念卿看着车窗外变换的景色,心情轻松了不少。

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回家后,事态竟然更严重了......第三章返程的高铁轰鸣声中,苏念卿死死攥着车窗边缘。

陆昭然温热的掌心覆上来时,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车窗外的山峦飞速倒退,像极了沧澜镇那晚在噩梦里追着她的黑影。

“别担心,都过去了。”

陆昭然将她冰凉的手捂在怀里,指腹摩挲着她腕间残留的淡红印记,“回去好好睡一觉,趁着婚假还没结束先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不定着就只是因为水土不服,长得湿疹什么的呢,别紧张。

等回去或许慢慢就好了。”

最初的三天,仿佛真的如他所言。

苏念卿腕间的烫伤状红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结痂的皮肤下不再翻涌诡异的青紫。

她甚至
能在深夜里安心沉睡,不再被孩童的啼哭惊醒。

陆昭然将归墟客栈带回的纪念品一一拆开包装时,她正倚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晨光穿过他微卷的发梢,在他脖颈处投下柔和的光晕。

变故发生在第四天深夜。

苏念卿坠入一片粘稠如沥青的黑暗,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腐肉气息。

远处传来窸窸窣的拖拽声,像是有什么在爬行。

她想转身逃跑,却发现双脚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只能看着前方雾气翻涌。

那个浑身血污的小鬼从浓雾中浮现,青白的脸上裂开至耳根的嘴角挂着涎水,漆黑的指甲泛着油亮的光泽。

“妈妈,我要妈妈!”

尖锐的嘶吼震得她耳膜生疼,小鬼张开双臂跌跌撞撞扑来,沾着血丝的肚兜在风中猎猎作响。

苏念卿转身狂奔,却感觉每一步都像踩进沼泽。

她能清晰听见身后小鬼的喘息声,带着腥甜的铁锈味。

突然,她的脚踝被什么狠狠拽住,整个人向前栽倒。

左手重重撑在地上,传来骨头错位的脆响。

小鬼扑到她背上的瞬间,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进心脏,她能感觉到那尖锐的獠牙擦过脖颈皮肤。

“啊~~!”

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忽然有一股大力从侧面撞来。

苏念卿猛地睁开眼,床头灯刺得她眼眶发疼。

陆昭然满脸冷汗地摇晃着她,睡衣纽扣扯开两颗,露出锁骨处暗红的抓痕:“念卿!

你怎么了?

睡着睡着突然就大叫起来,我怎么推你都不醒!

你吓死我了!

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苏念卿颤抖着摸向自己的手,指缝间还残留着粘稠的触感,仿佛真的抓过什么腐烂的东西。

她扑进陆昭然怀里,泪水浸透了他胸前的布料。

她的睡衣几乎湿透,上面全都是冷汗。

陆昭然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轻轻给她顺气,她才慢慢缓过来。

“又是噩梦吗?”

陆昭然温柔安抚着她。

“老公,我总觉得这不单纯是噩梦,那感觉太真实了。”

“放心吧,你就是被沧澜镇的经历吓着了。

白天是不是又想那些事来着?”

“嗯。”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啊不能再想那些事了。

别害怕,有我在身边呢,我看着你睡着我再睡。”

“好吧......”黑暗中,衣柜镜面映出两个人影之外,似乎还有个小小的轮廓在
扭曲蠕动。

晨光刺破窗帘时,陆昭然正在厨房煮姜茶。

苏念卿对着卫生间镜子挤牙膏,忽然发现镜中倒影的左手有些异样。

她僵着脖子低头,瞳孔瞬间收缩--左手腕动脉处,一条蚯蚓状的黑色血管正从皮肤下蜿蜒浮现,约莫四五厘米长,像活物般微微跳动。

“老......老公!”

她的尖叫让厨房传来瓷碗碎裂的声响。

陆昭然冲进来时,她正用右手死死攥住左手,仿佛要将那诡异的黑色挤出去。

两人对视的瞬间,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炸雷,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将陆昭然的脸色映得青白。

陆家父母的老花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婆婆用棉签蘸着白酒擦拭苏念卿腕间的黑线,眉头越皱越紧:“这不像普通的淤痕,可是妈也说不出这是怎么回事。

他爸你看......”话没说完,公公已经摆了摆手:“问我也白搭,咱哪儿经历过这事儿啊。”

无奈之下,两口子又去了苏念卿母亲那。

母亲听的瞳孔都放大了,惊惧的神色让屋子里的气氛降至冰点。

“念念啊,妈不懂这个,但是......你怕不是被什么缠上了。

昭然,你这就带着念念去宝林寺,找个有岁数的大师给看看。”

“好的妈,我现在就带着念卿过去。

妈您别担心,注意自己身体。”

陆昭然说着话,一边给苏念卿拿衣服,一边开始摸自己的车钥匙。

宝林寺的铜钟撞响时,苏念卿的手指正无意识摩挲着衣摆。

明觉住持枯瘦的手指按在她腕间,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大:“没错,你是被个小鬼盯上了。

这小鬼怨念极深,怕是被生母抛弃的婴灵,将你认作新的‘母亲’了。

只不过老衲看不出来,他是怎么盯上你的。”

“肯定是住的那间房有问题!”

苏念卿语气颤抖的说着。

“苏施主,老衲能力有限,怕是灭不掉这小鬼。

不过宝林寺有佛祖庇佑,不如你在这儿住上三日,也许那小鬼见近不得你身,就作罢了呢。”

三天的寺中生活平静得近乎诡异。

苏念卿枕着木鱼声入睡,清晨被扫地僧的扫帚声唤醒。

临走时,明觉住持将自己随身的星月菩提佛珠递给她,捻珠上的包浆泛着温润的光:“这佛珠老衲戴了十年,颇有些佛性,或许能镇住那东西。”


然而万万没想到,佛珠的庇佑只维持到第二夜。

凌晨两点,苏念卿在寒意中骤然惊醒。

床头的窗帘无风自动,她看见自己呼出的白雾在月光中凝成细小的冰晶。

余光瞥见卧室门口,那个小鬼正歪着头盯着她,漆黑的指甲一下下抠着门框,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妈妈,你以为躲在庙里就能逃掉吗?”

小鬼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嘴角咧得更大,露出森森白牙,“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第四章苏念卿惊叫着按亮了床头的台灯,灯光亮起的瞬间,小鬼如闪电一般亮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陆昭然也被惊醒,慌张问着“那东西又到你梦里了”?

“不,老公,这次不是梦。

他......他进咱们卧室了。”

那夜,苏念卿和陆昭然开着卧室灯,坐了半晚上。

小鬼再没有出现过。

第二晚,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苏念卿突然感觉脖颈一凉,像是有片沾着霜的羽毛扫过。

她僵硬地睁眼看过去,正对上一双泛着幽绿光芒的眼睛。

那个浑身血污的小鬼蹲在衣柜顶上,漆黑的指甲深深抠进木质柜面,喉咙里发出类似吞咽血水的咕嘟声。

“不......”苏念卿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颤抖着伸手去按床头灯开关,刹那间,光明驱散黑暗,可当她的视线重新适应光线,衣柜顶上赫然留着五道冒着青烟的焦黑指痕。

身旁的陆昭然被她剧烈的动作惊醒,揉着眼睛坐起身:“又来了?”

苏念卿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指了指衣柜顶。

陆昭然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伸手摸了摸焦黑的痕迹,指腹沾了层黑色的灰烬,凑近鼻尖一闻,一股混合着腐肉和香火的古怪气味扑面而来。

“住持给的佛珠......”苏念卿突然想起什么,慌乱地从枕头下摸出那串星月菩提。

原本温润的珠子此刻布满蛛网般的裂纹,三颗珠子已经彻底崩裂,断面处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像是浸透过鲜血。

陆昭然接过佛珠,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用力攥紧拳头,残存的珠子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晨光刺破窗帘时,苏念卿看着镜中自己的左手,动脉处的黑色血管又向上蔓延了三
厘米,如同一条贪婪的毒蛇,正朝着心脏的方向缓缓爬行。

她试着活动手指,却发现整个手臂都传来刺骨的麻木感,仿佛这只手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昭然,我们该怎么办?”

苏念卿转身扑进丈夫怀里,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陆昭然搂着她颤抖的肩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别急,我们再去找其他高人看看。”

然而,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们跑遍了城里所有有名的道观和寺庙,得到的答案却都大同小异。

那些所谓的“大师”在见到苏念卿腕间的黑线后,要么摇头叹息,要么避而不见。

陆昭然的眉头越皱越紧,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而苏念卿则一天比一天憔悴,原本明亮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无奈之下苏念卿还是将事情告诉了母亲,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抽气声:“回老家找你舅公吧,他年轻时跟着老道士学过本事,这些年在老家总给别人看事,或许有办法。”

陆昭然二话不说请了假,载着苏念卿连夜驱车赶往老家。

蜿蜒的山路在车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阴森,两侧的树木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念卿紧握着那串破损的佛珠,腕间的黑线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见到舅公时,老人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水烟。

他清澈的眼睛在苏念卿身上扫了一圈,烟杆重重地磕在八仙桌上:“那个住持说的没错,凶得很!

这小鬼怨念太重,怕是在阴间游荡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盯上你,哪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陆昭然急切地向前一步:“舅公,求您救救念卿!

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舅公瞥了他一眼,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又慢悠悠地吸了口烟,这才开口:“钱?

这东西可不是钱能解决的。”

夜幕降临,舅公在院子里摆起法坛。

桃木剑、黑狗血、黄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让苏念卿跪坐在蒲团上,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在空中划出诡异的轨迹。

突然,他抓起一碗黑狗血,用朱砂笔在黄符上疾书,然后将符纸点燃,灰烬混着黑狗血倒进碗里。

“喝了。”

舅公将碗递给苏念卿。

苏念卿看着碗中浑浊的液体,胃里一阵翻
涌,但在舅公严厉的目光下,她咬牙一饮而尽。

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感觉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烧得她心口发疼。

随后,舅公带着苏念卿来到家族墓地。

月光洒在斑驳的墓碑上,四周静得可怕,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寂静。

舅公让苏念卿跪在祖先墓前,点燃三炷香:“好好磕头,把事情缘由说清楚,求先人庇护!”

苏念卿照着做了,额头重重磕在石板上,一下又一下。

她一边磕头,一边哽咽着诉说自己的遭遇。

泪水混着泥土,糊满了她的脸。

陆昭然站在一旁,拳头紧握又松开,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做完这一切,苏念卿只觉得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突然消失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臂,发现那种麻木感减轻了许多,手腕上的黑线似乎也不再那么狰狞。

舅公叹了口气:“我只能做到这儿了,接下来就要看先人能护你到什么程度了。”

第五章舅公说,为了确保先人能感知到苏念卿的危险并出手相助,两口子最好在老家多住两天。

于是,陆昭然就陪着苏念卿先住下了。

老家的夜裹着潮湿的槐花香,苏念卿却在半梦半醒间总听见丝线般的呼唤。

那声音比蛛丝还细,比耳语更轻,像是从房梁的裂缝里渗出来,又像是被夜风卷着,在她耳畔若即若离。

“念......卿......”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破碎的尾音,每当她努力分辨,声音便消散在更漏声里。

陆昭然翻身将她搂进怀里时,苏念卿望着窗棂外摇曳的树影,突然发现月光在墙上投下的不仅是枝叶的轮廓,还有若隐若现的人形剪影。

她刚要开口,舅公白天的话在耳边炸响:“别应任何声响,那可能是索命的钩子。”

她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强迫自己闭眼,任由冷汗浸透枕巾。

返程那日,后视镜里的山路蜿蜒如巨蟒,陆昭然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等解决这事,我们换套房子。”

苏念卿盯着腕间爬上小臂的黑线,没注意到丈夫后颈浮现的暗红胎记,形状恰似婴儿掌印。

当夜十二点,老式座钟的报时声惊得两人同时睁眼。

客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是赤脚踩在浸透血水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带着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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