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厚?!”
“你便如此笃定,这贱婢腹中是你的种?!”
顾老夫人字字泣血,掷地有声。
顾言旭心中莫名慌乱,如失至宝,身形摇摇欲坠,仍不愿信。
“母亲……莫说了……儿知错了……您别演了……姜时愿怎会死……您还寻了这许多人来作戏……”一旁官差亮出令牌:“顾先生,我等确系府衙差役。
尊夫人确已亡故。”
“据府中下人招供所示,行凶者正是此女赵清清。”
07顾言旭面如金纸,唇齿翕动:“不……不可能……”从证词中看到,他将姜时愿塞入箱笼离去不久,赵清清便悄然落锁,离去前更恶意在箱笼上狠踏数脚,箱笼缝隙瞬间涌出大量鲜血……恍惚间,蕊宝稚嫩声音在脑中回响: “父亲,蕊儿解不开那锁,蕊儿知错了!
您放母亲出来吧!”
“老爷……他们说母亲去了……” “母亲……是这恶妇害的……” “可母亲真的去了啊!
老爷为何不信我!”
“桌上那陶坛……便是母亲骨灰啊!”
……一幕幕画面伴着蕊宝泣诉,狠狠撕扯着顾言旭的心。
他手抖若筛糠。
“怎会如此……我道是时愿争风吃醋,教蕊宝骗我……”他将蕊宝关入獒笼,獒犬生生撕下蕊宝一块皮肉,血染重衣……“怎会如此……清清言此獒极温顺……我才吓唬蕊儿关她片刻……蕊儿……时愿……”顾言旭双目赤红,难以置信,身形摇晃欲倒。
他死死抠住桌角,指甲深陷木中,似欲填补心中空洞。
泪无声滚落,初时几滴,继而如雨。
嘶哑之声挤出喉间: “时愿……时愿……我错矣……你回来可好……我知错了……真知错了……”下一瞬,他如遭雷击,阴鸷目光射向赵清清,猛地扼住其咽喉!
“是你!
皆是你!
害死吾妻!!”
赵清浑身战栗,狡辩:“非我!
顾郎信我!
真非我!
此证词必假!
是姜姐姐伪造构陷!
是她不欲我生子啊!
顾郎!”
顾言旭充耳不闻,指节发力,眼神骇人:“铁证如山!
尚敢狡辩!”
“若非因你,吾妻安能惨死!
我要你血债血偿!”
赵清清哭求:“顾郎!
纵不信我!
也请怜惜我腹中孩儿啊!
孩儿无辜!
饶他一命!”
顾老夫人冷哼:“饶他?
你可曾饶过蕊儿?
她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