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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
妾身知晓姜姐姐容不下我,容不下我腹中骨肉!
可这孩儿亦是您亲孙啊!”
“姜姐姐百般欲害我儿,您怎能陪她一同作戏!”
顾言旭果然被此语引偏,收起密录,心疼扶起赵清清。
“清清何错?
你不过想为我留后罢了!
错的是那争风吃醋的毒妇!”
“我早言明会归家,心系于她!
她却如此得理不饶人!”
顾老夫人将密录拓片掷于赵清清面前,面寒如霜:“收起你那惺惺作态!
你骗得过我儿,骗不过老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那些下作害人手段,老身已呈交官府,等着吃牢饭吧!”
顾老夫人言毕,门外涌入数名官差,迅疾将赵清清羁拿。
赵清清面露惊慌,仍强辩:“顾郎救我!
妾身实不知老夫人所言何意!
此证必是伪造!
必是伪造!”
顾言旭认定此乃姜时愿争宠手段,皱眉道:“够了母亲!
莫再闹了!
您陪她演戏便罢,竟还找人假扮官差?
可知此乃重罪!”
“是!
当日我怒极,将姜时愿塞入箱笼是过了些,但那箱笼本未落锁!”
“后来为气她将蕊儿关入獒笼,那獒乃清清所养,温驯非常,亦不会伤蕊儿分毫!”
“我纵是气恼,亦从未真正伤及她们母女!
扪心自问,待她们已足够宽厚!
实难解,姜时愿何以仍不知足!
非要搅得天翻地覆!”
顾老夫人闻言浑身剧颤:“待她们足够宽厚?
畜生!
此等言语你也说得出口!”
“若非你三心二意,招惹此等祸水,时愿岂会惨死!”
“你将时愿塞入箱笼,致她流血而亡!
她亡故那几日,你在何处?
你在琼州与这贱婢成婚!
这便是你的宽厚?!”
“你不分青红皂白将蕊儿关入獒笼,你可知,再迟片刻她亦将命丧这贱婢之手!
这便是你的宽厚?!”
“顾言旭!
你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
你那点心思我岂不知?
当年我觉你心性不定!
不允你娶时愿,是你以死相逼跪求于我,誓言非她不娶,我才点头!”
“你将她娶回,未及数年便以‘男子风流乃天性’为借口,生生害死了她!
这便是你的宽厚?!”
“你精元稀薄,子嗣艰难,蕊儿是你在佛前九叩三拜求来的!
可如今呢!
你为这贱婢,亲手伤她!
这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