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条颜色极为鲜艳的红线。
那是什么?
我并不知情。
我死于7月18号的那个早晨,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很安详的离去,没有苦痛,没有恐惧没有迷茫。
这亦是我梦寐以求的死法。
番外沈蝉视角我是什么时候死去的呢?
我又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死去的,我又叫什么名字?
从哪来的?
这些问题困惑了我许久,我一直很迷茫的漂浮在这个世界上。
只见我遇见了她,唯一一个例外,一个能够看见我的人。
在这无人能和我搭话的世界里,我找到了一丝慰藉。
那时的护士提到了她的家人,我很清楚的意识到了她情绪的低迷,我想着别人也听不见我的声音,我便说出了那番话,没想到她居然能听得到我说话。
唉唉,没想到啊,她居然反驳起了我,真的是,我还不要钱呢!
可是渐渐的,她的身体开始不好了,听医生说是什么脑肿瘤。
她的意识开始渐渐的颓靡起来,这令我十分的惊慌,我舍不得世界上唯一看见我的人就这么的死去,以后我的世界又将归于一片沉寂。
她人很好,偶尔会给我烧些东西下来,虽然说大部分东西没烧到我的手上便是了,不过我也很知足了。
那天她想回家看看,理点东西去医院,很不巧的,她的母亲和弟弟不知何时打探到了他的住所,追来了这里,那些话语我不知为何会从他们的口中吐出,难道她不是他们的家人吗?
于是我默默的拨打了电话,令我很意外的是,居然还能接的到。
我迅速的说了,经过警察也火速的赶来,将那对母子带走。
回到医院之后也就过了小半年的时间,我看着她进行了两次手术,但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放弃治疗吗?
不,这应该会死的更快的吧……我想要让她活下来,起码不要走在我的前头,让我孤零零的走完这一生。
但终究事与愿违,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她默默的走下了楼梯,说是想下楼去巫溪点新鲜空气,天天困在里面,有些闷。
那时的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陪着她下去了。
果不其然,这才走下楼梯,问完我的名字之时,她便没了气息。
其实我也有些庆幸,她也不需要再被病痛折磨,这样安详的离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