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上一秒,刚被人用针穿过全身一般,密密麻麻的痛,让我忍不住蜷缩。
在我昏厥过去之前的前一秒,我看到了那抹白色的影子,急速的向我过来,我知道是他,但我已然没有了力气。
我被紧急的送进了手术室。
醒来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插满了管子,甚至带上了氧气瓶。
唉,谁能够想得到,半年之前我还在公司里面敲着字,拿着那老老实实的工资,偶尔还给自己炖一两次排骨汤奖励自己的人呢?
想到此处,我不禁笑出了声,只可惜没过两秒就被迫停止。
[笑什么啊你,你知不知道你当时被抬进去的时候快吓死了!
好好躺着吧你!
]她身体虚晃,火速的来到我跟前,怒吼着出声,指责着我的行为。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咳咳,让你担心了。
]江医生也来向我复述好情况,让我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静静的听着,脸上无波无澜。
江医生说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想吃什么?
趁这段时间抓紧去吃一吃。
]我知道江医生的意思,但我试图蒙混自己。
12夏天来了,医院外头有着不少的树木,外面传来阵阵蝉鸣声,规律的蝉鸣声像极了一首摇篮曲,轻轻抚慰着我狂躁的心灵,使得我安稳的睡去。
第二天,我觉得我浑身起劲,觉得自己身体好的不得了,于是我慢悠悠的起身,下楼走出了这困了我小半年的白色小房间。
她在一旁陪着我走着,明明会穿过我的身体,却执意要做出一副扶我的样子,让我不禁有些乐呵。
我走到一棵柳树下,哎,你说这不是刚恰好吗?
下头还刚好有一个长椅。
我们并肩而坐,微风徐徐,正值早晨,太阳也不是那么的毒辣,温度恰到好处。
我这突然想起,我曾经问过她的名字,她没有想起,不知现在想起了没有。
说干就干,我便脱口而出:[你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了吗?
][……想起来了,我叫……沈蝉,蝉鸣的蝉。
][阿……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话未完,我只觉得我好像陷入了走马观灯,回忆起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最后是怎样的呢?
在我渐渐没有生气的那一刻,我看见她的嘴里说着什么,我没有听清。
但我很明显的看见她的小拇指和我的小拇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