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窒息!
周围的董事和股东们脸色更加难看,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复杂的鄙夷和审视。
秦宇的倒戈,加上沈砚这句暧昧又刻毒的话,几乎坐实了某种“交易失败”的传言!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所有在商场上锻炼出的伶牙俐齿,在这个男人冰冷的目光和绝对的威压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沈砚却不再看我。
他像是欣赏够了我的狼狈,目光慢悠悠地扫过会议桌旁每一张或惊惧、或谄媚、或等待指示的脸。
那眼神所到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纷纷低下头,如同被狮王目光扫过的羚羊。
他这才将视线重新落回那份被小杨颤抖着放在他面前的公司紧急情况报告上,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翻开一页,指尖在那些触目惊心的赤字和合作方名单上轻轻点了点。
“股价熔断,核心伙伴集体反水,银行催贷函堆成山……”他慢条斯理地念着,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菜单,“啧,林薇,看看你这一早上的‘战绩’。”
他顿了顿,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再次精准地锁定了我,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带着毁灭欲的冰冷锋芒。
“不是嫌我温顺?”
他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像冰层开裂的闷响,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绝对掌控的宣判意味,“现在——”他微微倾身向前,隔着长长的会议桌,隔着弥漫的雪茄烟雾,隔着这三年精心编织的谎言和此刻残酷的真相,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深渊,牢牢地攫住我的灵魂。
“轮到我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掌控。”
话音落下,如同死神的最终宣判。
会议室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几近消失。
只有他指间雪茄顶端那一点暗红的火光,在死寂中明明灭灭,像地狱之门的引路灯。
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天灵盖!
那不仅仅是愤怒和恐惧,更是一种被彻底剥光、被钉在耻辱柱上任人宰割的灭顶之灾!
我的商业帝国,我的骄傲,我的人生……在这个男人冰冷的目光下,已然彻底崩塌,只剩下冰冷的废墟。
沈砚看着我瞬间褪尽血色的脸,看着那强撑的骄傲堡垒在他一句话下彻底粉碎的痕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