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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死后,我恢复了首富千金的身份结局+番外

且听风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在砖窑烧窑发了两万工资后,我又去黑市卖了熊猫血。拿着三万块钱,我来到了秦朗打工的会所。他破产之后欠了三十万,我已经还了九个月。这是最后一次还款了。路过一个包间,却听到熟悉的说话声:“秦总,还剩最后三万就还完了,以后还跟江慕雪要钱吗?”是债主张总。张总以前总是高高在上,甚至还要砍了秦朗的手指。但现在他却对着秦朗点头哈腰。“要,怎么不要?看着海市的大小姐为了我去黑砖窑出苦力,每个月再去黑市卖血,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舒畅!”秦朗的语气得意中透着阴冷。“再说,跟她要来的钱都给你,你不想要?”我的心猛得一沉。“她对您一片真心,也是您的妻子,您为什么就这么恨她?”透过门缝,我看到坐在高位的秦朗陷入了沉思。他的左边,正紧挨着一个女人。“您明知道她就...

主角:秦朗江慕雪   更新:2025-06-24 2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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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朗江慕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母亲死后,我恢复了首富千金的身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且听风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在砖窑烧窑发了两万工资后,我又去黑市卖了熊猫血。拿着三万块钱,我来到了秦朗打工的会所。他破产之后欠了三十万,我已经还了九个月。这是最后一次还款了。路过一个包间,却听到熟悉的说话声:“秦总,还剩最后三万就还完了,以后还跟江慕雪要钱吗?”是债主张总。张总以前总是高高在上,甚至还要砍了秦朗的手指。但现在他却对着秦朗点头哈腰。“要,怎么不要?看着海市的大小姐为了我去黑砖窑出苦力,每个月再去黑市卖血,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舒畅!”秦朗的语气得意中透着阴冷。“再说,跟她要来的钱都给你,你不想要?”我的心猛得一沉。“她对您一片真心,也是您的妻子,您为什么就这么恨她?”透过门缝,我看到坐在高位的秦朗陷入了沉思。他的左边,正紧挨着一个女人。“您明知道她就...

《母亲死后,我恢复了首富千金的身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在砖窑烧窑发了两万工资后,我又去黑市卖了熊猫血。

拿着三万块钱,我来到了秦朗打工的会所。

他破产之后欠了三十万,我已经还了九个月。

这是最后一次还款了。

路过一个包间,却听到熟悉的说话声:“秦总,还剩最后三万就还完了,以后还跟江慕雪要钱吗?”

是债主张总。

张总以前总是高高在上,甚至还要砍了秦朗的手指。

但现在他却对着秦朗点头哈腰。

“要,怎么不要?

看着海市的大小姐为了我去黑砖窑出苦力,每个月再去黑市卖血,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舒畅!”

秦朗的语气得意中透着阴冷。

“再说,跟她要来的钱都给你,你不想要?”

我的心猛得一沉。

“她对您一片真心,也是您的妻子,您为什么就这么恨她?”

透过门缝,我看到坐在高位的秦朗陷入了沉思。

他的左边,正紧挨着一个女人。

“您明知道她就是海市首富的千金,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

还设法不让她承认自己的身份?”

债主不解。

“妻子?

结婚证都是假的,怎么算是妻子呢?

也就骗骗她而已。”

“如果承认她是千金大小姐,还以什么理由让她心甘情愿被我驱使呢?”

我攥紧拳头,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就是她,……”他说得咬牙切齿,但并没有说完。

“我接近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报复。”

“只有把她折磨到匍匐在我脚下,再把她母亲弄死,我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浑身一颤!

我以为的爱情,竟然只是蓄意报复。

离开会所,我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我愿意帮你对付秦朗。”

浑身忍不住颤抖。

我真心付出的男人,从来不知道竟是这个样子。

“点点,过来。”

秦朗身边的女人沈卿唤了一只小狗。

她从包里掏出一包血,倒在地上的盆里。

狗闻到血腥味,狂躁地喝了起来。

“她的?”

秦朗看着那袋血。

“当然!”

沈卿笑得开心。

扔在地上的那个包装袋,是用记号笔写的“JMX 800ML”。

赫然是我上午卖血的标记。

一阵寒冷袭遍全身。

我再也站不稳,蹲在地上抱着自己。

他刚刚破产时,有意无意的提起,熊猫血在黑市很值钱。

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眼神,他吃惊得问道:“小雪,你不会想着去卖血吗?

我就
是让债主砍断手,也不会让你去卖血的。”

说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当时我多方打听,才背着他偷偷找到了收熊猫血的人。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刻意为之。

他们打开了大屏幕。

屏幕里张总作势要砍下秦朗的手。

我情急之下跪在张总脚下,抱着张总的腿,恳求张总给我十个月的期限。

我声泪俱下的诉说:“十个月之内,我一定把钱还上。

每个月还三万。

张总,您一定不要砍秦朗的手。”

张总跟人对视了一下目光,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我接着对他不停地感谢。

他们看着屏幕里我的窘态,齐声大笑。

我想,他们这样对我嘲笑,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手指不自觉得攥紧。

“还有件事,”秦朗压低了声音,“江慕雪现在怀孕七个月了,想个办法,绝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

我的心猛得抖了几下。

可他不知道的是,上次卖血后,头晕得厉害,我骑着电车在马路上摔倒。

当时孩子就没保住。

我怕他伤心一直没有告诉他。

也没有坐小月子,仍然像平时一样干活。

肚子也没有消下去。

我打消了冲进去找他对质的念头。

这样的男人,我必须远离。

先回出租屋拿证件,拿完就走。

看着那个假的结婚证,看着证上我天真的笑脸,真是讽刺!

我撕烂扔在了地上。

离开出租屋的时候,一辆轿车直直地朝我冲了过来。

“砰!”

疼痛席卷全身的瞬间,我隐隐约约看到司机唇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2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秦朗拿着一大束黄玫瑰走向我。

阳光打在他的身后,他整个人都发着光。

朋友们打趣他:“哪能送女孩黄玫瑰呢?”

他笑着:“我的慕雪最是与众不同,自然不能送红玫瑰。”

我没有计较,笑着把花抱在怀里。

母亲知道我与秦朗恋爱后,坚决不同意。

我跪在母亲面前:“秦朗虽然穷,但他对我好,很上进。”

“你不是说看男人要看他是否真心吗?

秦朗对我的心,天地可鉴。”

母亲犹豫了:“你不知道他的情况。

看人要看家人,他没了母亲,况且他的母亲原来是个小三……”我没有让母亲说完:“你就是这样看待一个死人的吗?

对死人要尊重。

再说,我就是认秦朗这个人,管他家人干什么?”

与母
亲大吵一架后,我跟秦朗搬到了一起。

秦朗说,他最讨厌富家女孩,那高高在上的样子,看起来不可一世。

那时,我还没有告诉他我首富千金的身份。

索性就不告诉了。

这样才能知道他不是图我的钱。

这样才能验证他真实的人品!

我收起我以前的行为,装作出身贫苦。

秦朗说,他想创业,我就把我所有的零花钱给了他。

直到他破产。

一共欠了三十万。

为了证明我选对了男人,生活再难,我自己抗,也没有求助过母亲。

“医生,孩子肯定保不住了吧?”

秦朗的语气里透着得意。

“她的肚里没有孩子。”

“什么?

怎么会没有孩子?

她明明怀孕七个月了。”

秦朗不敢置信。

“检查显示,她在一个月前流产过。”

“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

秦朗一下子蹲在椅子上。

我努力想睁开眼,可就像被困在梦里,怎么也走不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终于醒来。

还没睁开眼,就听到秦朗对医生说:“她子宫受伤严重吗?

要不把子宫也一起摘除吧。”

被子下我的手死死地攥着。

“很重,但还不到要摘除的地步。

几年后也许还有生育能力。”

医生拒绝了他。

我紧绷的心,终于有了一点点放松。

泪水也不自觉得流了下来。

睁开眼的时候,秦朗正握着我的手,眼眶泛红:“慕雪,你被车撞了,子宫受了伤。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一定给你治好。”

“只是,你不是怀孕了吗?

孩子怎么没了?”

他的眼中满是疑惑。

我木然地看着他的表演,没有说话。

“你快告诉我,究竟是自私回事?

我们的孩子呢?”

他摇着我的手,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凄惨一笑,抽回了我的手:“你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吗?”

秦朗怔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你饿了吧?

想吃什么?

我去给你买。”

出去之前,他打了电话让沈卿过来:“你出车祸的时候,是沈卿救了你。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现在让她照看你一会。”

他不是不放心我一个人,他是不放心我打电话给母亲吧?

沈卿一把把手提包隔着被子放在我的肚子上。

刚刚做手术的伤口传来剧痛,我倒抽一口凉气。

看着我的表情,她的眼神里都是嘲讽。

我紧咬着唇与她对视。

直到查房
的护士进来她才拿开了手提包。

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勾唇角:“别以为秦朗哥哥是真心喜欢你。”

“我们从小在金海弯一起长大,他早就说了,今生非我不娶。”

金海弯小区!

海市小三的聚集地。

他们的母亲都是小三,还真是臭味相投。

我闭着眼睛,没有看她。

也许是我无所谓的表现,看有些抓狂:“秦朗的母亲因你而死,他怎么可能喜欢你呢?”

“不可能!

我没害过人!”

我立即否认。

“秦朗小的时候,他的母亲在街上被人打。

打完后,你跟在她身后骂她小三,她受不了,跳楼了。”

“你敢说她的死跟你没关系吗?”

我这才记起,小学时,有个小三在街上被原配打,街上一片叫骂声。

而原配,是我母亲的好友,谢夫人。

同为豪门子弟,我对小三也厌恶非常。

我指着那个女人说:“小三,不要脸。”

可当时骂她的不是我一个人。

他为什么就针对我自己呢?

甚至在他成年后刻意接近我,报复我。

我震惊了!

小时候一次自认为正确的行为,竟然换来了多年后的报复!

看我惊呆的样子,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没想到你的命还真硬!”

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压低声音,凑近我:“上次我硬是抽了你1200ml血,你都没死。”

怪不得!

我以前抽完800ml,虽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难受得那么厉害。

上次竟然骑车摔倒在地。

还把孩子弄没了。

整整一个月来,孩子没了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我猛得坐起身,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你个贱人!”

<她一下倒在地上。

秦朗正好回来。

看到我打沈卿,他眼中立刻涌上愤怒。

一个箭步跳到我身边,右手还了我一个耳光:“江慕雪,你又在闹什么!”

手里方便袋里的小米粥,在挥动时全部洒在我的脸上。

我疼得大叫一声。

3在砖窑里背砖的时候,我也被烫过一次。

一个工友不小心开玩笑时抽走了隔热的垫子,滚烫的砖全部呼在我的后背上。

我被烫出了很多燎泡。

后来后背的皮肤都脱了皮。

但那时我只有身体上的疼痛。

可这次,除了脸上的疼痛外,心里比脸还疼。

看到我痛苦的叫着“叫医生”,秦朗眼神有一瞬的慌乱。

但仅仅
几秒之后,他就掏出了一张纸。

“慕雪,你先把谅解书签了。”

我愤怒地瞪着他:“叫医生!”

他转过头,不与我对视,但嘴里自顾自地说着:“那个司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忍心让他去监狱吗?”

“快点签完谅解书,我马上就叫医生。”

我捂着脸,忍着痛,冷笑一声:“伤害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他的身体微微一抖。

他与沈卿对视一眼后,沈卿抓住了我的左手。

秦朗绕到我的右侧,握住了我的右手。

硬逼着我签下了谅解书。

……三天后,我终于能下床了。

即使他们两个同时在病房里,也会手机交流。

眼神交换时,我感觉他们在密谋着什么。

突然心里猛得一沉!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得我背脊一凉。

我的母亲!

他们恐怕要对付我的母亲。

母亲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所以出去的时候也基本不带保镖。

想对她下黑手,简直太简单了。

我要提醒她小心才是。

翻遍了病房,却没有找到手机。

一定是这对贱人拿走了。

趁着这对贱人同时不在,我冲出了病房。

刚跑到家门口,就看到母亲打着电话向外走。

我挥挥手,母亲看到我,笑着向我走来。

这时,一辆车从角落冲出。

刺耳的声音夹杂着尘土,对着母亲撞了过去。

母亲在空中转了几圈,又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整个世界好像静止了。

我的脑中只剩一片空白,耳边只有一个声音。

等终于反应过来时,母亲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妈!”

我大喊着跑过去。

在那辆车掉头的瞬间,我再次看到了司机唇角诡异的弧度。

还是伤害我的那个司机!

秦-朗!

他怎么敢!

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抱着母亲的身体,心里只觉得无比的痛恨!

就是因为我的任性,找了一个渣男,连累母亲也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母亲躺在病床上,安静无比。

我哭叫喊她醒来,可回复我的是没有任何反应的脸。

如果能回到以前,我一定听母亲的话。

一定不会任性的离开家,离开她的身边。

还自以为去砖窑出苦力是对爱情的无所畏惧。

可只不过是别人的一场阴谋。

她看着我离家出走时那个失望的眼神,在我眼前多次闪现。

她被车撞飞的瞬间,在我脑中一次次
重演。

“妈,你醒醒吧!”

我流着泪无助的呼喊。

秦朗试图拉起我:“慕雪,你别这样。

不管岳母怎么样,我都会和你一起照顾她的。”

“我的母亲不是你的岳母!”

我大喊着一把甩开他。

他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沈卿去扶他的时候,没有站稳,一下子也摔倒了。

正好碰着了母亲呼吸机的连接线。

母亲的呼吸机移位了。

立刻,母亲的胸口剧烈起伏。

我冲向母亲的呼吸机,却被沈卿故意伸出的脚绊倒了。

接着,她一个翻身骑坐在我身上。

正好是肚子上伤口的位置。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得意至极的笑。

我费力挣扎,可就是动弹不得。

“秦朗,呼吸机,快!

呼吸机!”

我大喊秦朗。

4秦朗爬起来,抬起脚就要向母亲走来。

但在看了沈卿一眼后,他停下了脚步。

我着急催促:“秦朗,快点,要不就晚了。”

秦朗眼神有些犹豫,但就是没有动。

不知过了多久,心电监护仪变成了一条直线。

我无力的放弃了挣扎。

亲眼看着母亲的胸口再也没有起伏。

医生听到声音赶来,却已经晚了。

我愤怒地看着秦朗,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又低声开口:“慕雪,岳母没了,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

我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怎么对我好?

装穷吗?”

“还是说用车故意撞我?”

“或者把热稀饭倒在我的脸上?”

秦朗的表情从惊异到不敢相信,再到愧疚。

他急着辩解:“什么车撞你?

还有那稀饭,我不是故意倒的。”

“那背砖时,那个隔热垫,是你安排人故意抽走的吧?”

我后来看到过,秦朗和那个工友在一起交谈。

当时也只以为是普通交谈。

后来这么多事之后细想才发觉不正常。

“江慕雪,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母亲去世了,你不开心。

但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

我没再管他,麻木地给母亲办理各种手续。

秦朗几次试图找我解释,我都没有听。

等我捧着母亲骨灰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秦朗和沈卿正站在门口等我。

看到我出来,秦朗向我走来。

沈卿正牵着那条狗。

她勾起唇角,莫名地笑了一下。

接着对着狗低语了几句,那条狗就咆哮着向我冲来。

它围着我身体转了一圈,扑我身上就开始撕咬。


乱中,骨灰盒掉在了地上,灰白的骨灰撒了一地。

我被狗撕咬着倒在了地上。

路人见状,纷纷找来木棍打开了那只狗。

不顾腿上鲜血淋漓,我拼命去捧起散落在地上的骨灰。

可太多人踩过了,到处都是,凌乱得不成样子,怎么也拾不起来。

我拒绝了再次去医院,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谢星河,你爸爸小三的儿子叫秦朗,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5我是在谢星河名下的医院里养的伤。

包括以前车祸时肚子的伤,脸上的烫伤,还有这次狗咬的伤。

甚至以前后背留下的伤疤,谢星河也安排了医生进行处理。

他的母亲谢夫人跟我的母亲是闺蜜。

从小,她们开我跟谢星河的玩笑。

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可是越开,我越是抵制。

所以在秦朗追我后,我就只看到了秦朗的闪闪发光。

直到上次离开家,也没有在意谢星河的感受。

在我这次打电话后,我以为谢星河会对我很冷淡。

但他还是如以往一样热情,甚至还有些激动。

在医院的这几天,他亲自精心照顾我,连请护工都不放心。

我把这两年对秦朗的了解告诉了谢星河。

“你可以用这些对付他,他一定毫无还手之力。”

谢星河笑了一下:“我早就知道他。

以前并没有想着对他怎样。”

“但他既然这样对你,我定是饶不了他。”

“你先养好身体,这些你都不用操心。”

在母亲的葬礼上,律师手持母亲早就写好的遗书,宣布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母亲把公司的全部股份,都转到了我的名下。

第二件就是,根据母亲的遗愿,我跟谢星河正式确认关系。

刚宣布完的时候,我看到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走近,却发现是秦朗。

看到我,他有些躲闪:“慕雪,你来送伯母最后一程。”

我抬起手就是一巴掌:“你有什么资格来祭奠我母亲?

你害她害的还不够吗?”

秦朗脸上一片苍白:“我没有害你母亲。”

“没有?”

我冷笑,“我出车祸那日,你在会所包间说的话,你忘了吗?”

秦朗眼中一片慌乱:“我,我说的是气话,但并没有做。”

“再说,你把我母亲害死了,我说点气话,也不算过分吧?”

我冷眼看着他:“你母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我调出了让
人找到的当时的视频。

我确实骂了她,但当时骂她的人,太多了。

我只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他的母亲在跳楼前,大声喊道:“秦朗,我错了,我不该做小三。

我后悔了。

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指着视频:“跳楼是她自己的选择,怎么能把这件事怪到我头上?”

“还有你说的车祸你没有做?

没有做为什么让我写谅解书?”

“没有做你怎么找到了撞我的司机?

又让那个司机撞了我母亲?”

秦朗的眼睛睁得很大:“什么?

撞你母亲的也是那个司机?”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秦朗。”

看着他不似做假的表情,我嘲笑道,“毕竟,你就是喜欢装。

装穷都装了一年了。”

秦朗张了几次口,才说道:“那个司机是沈卿的表哥。”

他沉默了好久,最后才说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几天后,秦朗拖着沈卿来到我面前。

沈卿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江小姐,我对不起你。

你饶了我吧。”

“先别求饶,先把你做的事说说,不要让慕雪都按在我身上。”

秦朗扇了她一个耳光,语气凶狠。

沈卿的脸早已肿了,秦朗在看不见的地方,不知打了她多少耳光。

“我说!

我说!”

6“在那个砖窑,抽走你隔热垫的人,是我安排的,秦朗不知道。”

“黑市上抽血,也是我安排的,这个秦朗知道。”

“但秦朗每次只让我抽200ml,但我每次都多抽。”

“找车撞你,和,和你母亲,秦朗有这个想法,但并不愿意立刻执行。

是我安排人做的。”

沈卿战战兢兢地说完,秦朗脸都黑了。

“你为什么对我和我母亲这么恨?”

我咬着牙问她。

“你们这样的人,看不起我这样的人。

不是吗?

总以为自己了不起。

总以为自己出身正统。

我此生,就是恨你们这样出身正统的人。”

“而且,你还抢走了我的秦朗哥哥。”

沈卿说起的时候,眼睛里仍是化不开的恨意。

我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母亲自愿做小三,本就没有道德,行为恶劣。”

“世界上看不起你们的人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朗的脸色一团漆黑。

沈卿听到我的话,却大笑起来:“哈哈哈!

你没想到吧?

你自己的孩子也差点成为小三生的孩子。”

“你
连结婚证都是假的。”

“你差点成了你最瞧不起的小三。

是不是很讽刺?”

她依旧在挑衅我。

谢星河打开手机,调出了一张照片:“司机,是这个人吗?”

沈卿点了点头。

“你和司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他是我的表哥。”

沈卿看了看秦朗。

秦朗也疑惑地看着谢星河,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

谢星河冷笑一声:“表哥?

你的野男人还差不多。”

说着,谢星河调出了更多的照片。

都是各种场合沈卿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甚至很多是以一种不雅的姿势在一起。

秦朗的眼里,从疑惑到愤怒。

接着脸色通红:“你个贱人!”

他再次扇向沈卿一个巴掌。

沈卿脸又肿又红,但还是笑着说:“怎么?

你还想让我给你守身如玉?

你自己做到了吗?”

“开始的时候,你说替我报复江慕雪。

但你报复什么了?

连装穷让她出苦力还是催着才做的。”

“嘴上说着恨她,行动上一点也没有。

你恐怕是爱上了她吧?”

“我怎么为你守身如玉?”

秦朗忍无可忍,一脚踹在沈卿身上。

“这么多年,你都在假装对我深情,你个婊子。”

沈卿倒在地上,还在冷笑。

“对,我在利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包括那个司机。”

然后看着我,眼里能喷出火来:“江慕雪,我恨你,恨你们!”

“我恨一切瞧不起我的人!”

她大喊着。

此时,警察正好到了。

谢星河把录下的视频交给了警察。

沈卿被警察带走了。

在被铐上的那刻,她仍然喊着:“江慕雪,我恨你。”

她被带走后,秦朗看着我,神色犹豫中带着期盼:“慕雪,你也看到了,这些事都不是我做的,你能原谅我吗?”

7我冷笑一声:“秦朗,你怎么那么自信?”

“你怎么认为澄清这些后我就一定会原谅你?”

秦朗的脸上有些尴尬:“我时候确实说了一些对你不友好的气话,但我心里,根本没有想让你受到真正的伤害。”

他举了举左手,晃了晃我送他的戒指。

像是在告诉我,他对我的真心都在戒指里。

我冷笑一声:“我受到这么多的伤害,你用一句气话就带过了,PUA我,你还上瘾了。”

“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就带着意图。”

“况且,你鼓励我离家出走 ,鼓励我
与母亲断联,你用装穷害我卖了十次血,让我傻傻地在砖窑做了十个月的苦力。”

我伸出满是硬茧的双手:“我从来没有干过活的双手,为了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还流掉了一个孩子。”

“你说,你根本没想让我受到伤害。

那我受到的这些算什么?”

说些这些,我又忍不住的心痛。

泪水也不自觉得流了下来。

谢星河抱住我,轻声安慰:“伤心你就哭吧。

以后,我决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一下把秦朗围了起来。

“打!”

在众人的拳脚下,秦朗被打得弓起了身子。

而我,没有兴趣再看。

和谢星河一起回到了别墅。

只是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一直在跟着我。

我以为秦朗不会再来找我,却在几天后出门的时候,被他截住了去路。

“慕雪,你还能给我一点点机会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恳求,眼神满含破碎。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试着忘记你,可是做不到。

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还真是善于演戏,秦朗。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以前骗我,就是为了看我被人踩在脚下。

现在还说爱我,你觉得我能信吗?”

秦朗着急地摇头,慌忙辩解:“不是的,慕雪,不是这样的。

我是真的离不开你。

也许我早就爱上你了,可我不知道。”

“直到这次失去你,我才发现,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很痛苦。”

他眼眶泛红,满脸都是懊恼。

“只有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心才是踏实的。”

说着,他上来就要抓我的手。

我一把甩开了他。

“为了你的踏实,就非要我再去过不开心的生活,是吗?

秦朗,你还真是自私。”

谢星河给我安排的保镖上前一步,把他压在了地上。

秦朗紧抿着唇,仰头看着我:“我不会再让你过以前的生活了。

我会好好对你的。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把我名下的产业都过户到你名下。”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笑了:“你的产业?

很值钱吗?

我妈是海城首富,她的遗产都给了我。

你的产业,够我的零头吗?”

听着我的话,秦朗的眼神暗淡下来。

刚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

我示意保镖,保镖松开了钳制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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