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债主砍断手,也不会让你去卖血的。”
说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当时我多方打听,才背着他偷偷找到了收熊猫血的人。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刻意为之。
他们打开了大屏幕。
屏幕里张总作势要砍下秦朗的手。
我情急之下跪在张总脚下,抱着张总的腿,恳求张总给我十个月的期限。
我声泪俱下的诉说:“十个月之内,我一定把钱还上。
每个月还三万。
张总,您一定不要砍秦朗的手。”
张总跟人对视了一下目光,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我接着对他不停地感谢。
他们看着屏幕里我的窘态,齐声大笑。
我想,他们这样对我嘲笑,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手指不自觉得攥紧。
“还有件事,”秦朗压低了声音,“江慕雪现在怀孕七个月了,想个办法,绝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
我的心猛得抖了几下。
可他不知道的是,上次卖血后,头晕得厉害,我骑着电车在马路上摔倒。
当时孩子就没保住。
我怕他伤心一直没有告诉他。
也没有坐小月子,仍然像平时一样干活。
肚子也没有消下去。
我打消了冲进去找他对质的念头。
这样的男人,我必须远离。
先回出租屋拿证件,拿完就走。
看着那个假的结婚证,看着证上我天真的笑脸,真是讽刺!
我撕烂扔在了地上。
离开出租屋的时候,一辆轿车直直地朝我冲了过来。
“砰!”
疼痛席卷全身的瞬间,我隐隐约约看到司机唇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2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秦朗拿着一大束黄玫瑰走向我。
阳光打在他的身后,他整个人都发着光。
朋友们打趣他:“哪能送女孩黄玫瑰呢?”
他笑着:“我的慕雪最是与众不同,自然不能送红玫瑰。”
我没有计较,笑着把花抱在怀里。
母亲知道我与秦朗恋爱后,坚决不同意。
我跪在母亲面前:“秦朗虽然穷,但他对我好,很上进。”
“你不是说看男人要看他是否真心吗?
秦朗对我的心,天地可鉴。”
母亲犹豫了:“你不知道他的情况。
看人要看家人,他没了母亲,况且他的母亲原来是个小三……”我没有让母亲说完:“你就是这样看待一个死人的吗?
对死人要尊重。
再说,我就是认秦朗这个人,管他家人干什么?”
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