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
你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有什么用!”
张翠华尖叫着打断我,“谁家男人在外面不逢场作戏?
你抓着不放有意思吗?
再说了,要不是我们阿霖有本事,你那些嫁妆钱早就打水漂了!
说到底,还是你沾了我们家的光!”
这就是沈家的逻辑。
永远都是别人的错,他们永远都高高在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把这群无耻之徒打回原形的帮手。
我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
“喂?”
“陆律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需要你。
现在,立刻,马上,来我家。”
“地址。”
“帝景豪庭,A栋1301。”
“等我。”
电话那头只说了两个字,就挂断了。
但这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我翻江倒海的情绪。
我收起手机,重新看向沈霖一家。
“既然要谈,那就等我的律师来了,我们一次性谈清楚。”
沈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蕾,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有必要叫律师吗?
搞得这么难看……难看?”
我冷笑,“你带着小三和私生子到我家里来,跟我谈名分,谈财产,你觉得不难看?
沈霖,从今天起,我们之间,只谈法律,不谈感情。”
我说完,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不再看他们一眼。
客厅里的气氛僵住了。
张翠华还想说什么,被沈霖一个眼神制止了。
侯香茹抱着孩子,委屈地站在一边,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瞥我一眼。
那个叫沈念的孩子,大概是饿了,开始在餐桌上又哭又闹,把牛排和蛋糕弄得到处都是。
张翠华手忙脚乱地哄着,嘴里不停地骂着:“黑心肝的女人,连口吃的都不给孩子,早晚遭报应……”我充耳不闻,只是静静地等着。
等着我的刀,出鞘。
3.陆黎川来得很快。
门铃响起时,张翠华还在骂骂咧咧。
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将他衬得肩宽腿长。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又冷静,仿佛能洞穿一切。
他叫陆黎川,是国内顶尖的离婚律师,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