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越野车前几米处停下,微微低下头。
“虎爷。”
声音努力模仿着街头混混那种虚张声势又带着点讨好的腔调。
虎爷没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他,那目光像带着倒钩,要一层层剥开他的皮肉,看看里面藏着什么。
雪茄的烟雾缭绕在他疤痕狰狞的脸上。
“毛都没长齐,”虎爷嗤笑一声,烟灰随意弹落,“也敢来拜我的码头?”
旁边一个光头壮汉立刻上前,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抓住林风运动服的领口,力道大得几乎把他提离地面。
另一只手粗暴地在他身上拍打、摸索,从胸口到肋下,从后腰到大腿内侧。
动作粗野,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
林风咬紧牙关,全身肌肉绷得像石头,强迫自己放松,任由对方搜查。
那只手探向他后腰时,林风的心猛地悬到嗓子眼。
那里,他贴肉藏着一个微型发射器,只有米粒大小,是陈sir给的唯一保命符。
光头的手在后腰处用力按了几下,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刮过皮肤。
林风几乎能感觉到那粒金属的轮廓。
光头的手停顿了半秒。
林风的心跳几乎停止。
然后,那只手移开了,继续向下摸索。
林风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内层衣服,被冷风一吹,激得他一个寒颤。
光头搜查完毕,朝虎爷摇摇头:“虎爷,干净的。”
虎爷眯起眼,那道刀疤在昏暗光线下更显狰狞。
他朝旁边歪了歪头。
光头会意,转身从越野车后座拖出一个麻袋。
麻袋在地上扭动挣扎,发出沉闷恐惧的“呜呜”声。
光头解开麻袋口,用力一扯。
一个被捆住手脚、堵着嘴的中年男人滚了出来,脸上满是淤青和恐惧的泪水,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虎爷下巴朝地上的男人抬了抬,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规矩,新来的得交‘投名状’。”
他身边另一个瘦高个,脸上带着阴鸷笑容的马仔,立刻上前,将一把沉重的“黑星”手枪塞进林风冰冷僵硬的手里。
枪身冰冷沉重,金属特有的寒意瞬间刺透了林风的掌心,沿着手臂的骨头疯狂向上蔓延,直抵心脏。
冰冷的触感像一条毒蛇,缠绕着他的指骨。
“就是他,”瘦高个马仔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像毒蛇吐信,“上个月卷了堂口的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