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圈一圈缠绕着她的腰肢,微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
林雪琴僵硬地躺着,像一尊任人摆布的雕塑,身体因为疼痛和这诡异的气氛而微微发抖。
她看着近在咫尺、专注地处理着她伤处的锦鹏,看着他低垂的眼帘下那两排浓密的睫毛,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是不是对每个病人都这样?
这该死的“只能找我治”的协议,难道就是这种毫无温度的“专业服务”?
缠绕的动作终于停下。
锦鹏利落地在绷带末端打了一个牢固而平整的结。
他直起身,目光落在她依旧红肿的手肘上。
“手。”
他言简意赅。
林雪琴机械地抬起受伤的手臂。
锦鹏再次拿起消毒喷雾和棉签,处理她手肘上擦破皮的伤口。
动作依旧利落、专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酒精刺激伤口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别动。”
锦鹏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他一手稳稳地托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棉签,继续仔细地清理着伤口边缘的灰尘和细小沙砾。
他的手指温热而稳定,牢牢地固定着她的手臂,那力道让她无法挣脱,也……奇异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处理完手肘的擦伤,锦鹏又给她喷上药,贴上创可贴。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几不可闻地吁了口气。
他收拾好医药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圈泛红、腰上缠着绷带、模样狼狈又脆弱的林雪琴。
他沉默了几秒钟。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的城市喧嚣。
“面试取消了。”
锦鹏忽然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却比平时更低沉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他拿出手机,屏幕解锁的光映亮了他冷峻的侧脸。
“躺着休息。
我去买点吃的。”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拎起地上那个被遗忘的医药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卧室门。
沉重的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林雪琴独自躺在锦鹏那张深灰色的大床上,鼻尖萦绕着消毒水、辛辣药油和他身上残留的、清冽又陌生的男性气息混合的复杂味道。
腰间绷带的束缚感和药油灼烧般的痛感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