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事的。”
听到她这么说,周鹤年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了放。
压下心底那丝古怪,转而嫌恶的看向我,
“真是个疯婆子,整天把丫头片子当眼珠子,一会儿看不见都不行。”
他们嫌弃我,晚上周鹤年干脆没回来,直接住在了江月娥的屋里。
我疯狂的挣扎着,总算把麻绳挣开了点。。
夜已经很深了,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解开麻绳我跌跌撞撞跑出去,直奔江月娥的屋子。
要弄死他们的儿子!
这是我满脑子唯一的念头。
他们刚运动完,睡得熟,我开了门,摸到了他们炕头。
借着月色,看见了他们两人的姿势。
江月娥窝在周鹤年怀里,被他紧紧抱着,孩子被放在一旁。
我眼下一热,这样的场景曾经也属于我和丫丫。
就是他们,抢走了我的男人!
一边想着,我一边伸出手,死死的掐住小宝。
脆弱的脖颈在我手下好像不堪一击,柔软的不可思议。
我好像又看见了朝我笑的丫丫。
“丫丫!偿命!给丫丫偿命!”
我的叫声惊醒了睡熟的二人,周鹤年豁地坐了起来拉开了电灯。
看见我瞳孔一缩,
“陈玉茹!你疯了?!快放开小宝!”
江月娥没穿衣服,拥着被子坐起来。
看见我手里掐着小宝,疯了一样的朝我扑打过来。
“偿命!给丫丫偿命!”
我也疯了一样不撒手,周鹤年用了力气,又朝着我的头打过去。
原本不出血的头又流出血液,和着我的眼泪一起。
院子里的狗朝着屋里狂吠,所有家畜都被惊动。
屋里的动静很快也吸引了主屋的公婆,还有四周的邻居。
很快,屋里围满了人。
我被七手八脚的拉开,依旧歇斯底里的看着被江月娥抱在怀里的小宝。
“偿命!丫丫!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