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说甜言蜜语,脑子只有一根筋。
却攥着我的手不放,笨拙的说会一辈子对我好。
村里习俗怪,结婚后他也夜夜卖足了力气。
说肯定不会让我这么漂亮的媳妇去浸野狗笼。
我肚子也争气,第二年就生下了女儿。
当时他抱着女儿笑得合不拢嘴。
说孩子长大了肯定像我,要卖力挣钱给女儿攒嫁妆。
没想到只过了三年,他就当着江月娥的面这么说我们的女儿。
女儿死了,他也不闻不问。
直到中午,隔壁的声音才停息。
周鹤年手上拎着外套进来,摘下我嘴里的毛巾。
“陈玉茹,快起来做饭去,弟妹和孩子饿了。”
“丫丫,还我丫丫……”
周鹤年不耐烦的皱眉,
“丫丫被弟妹她妈妈带去几天。你整天闹什么!”
周鹤年烦躁的不行,不明白我怎么就揪着这一点不放。
我没理他,一直哭闹着喊着丫丫。
周鹤年被我喊的来了脾气,在屋子里找东西就要抄起来揍我。
目光却在衣柜下沾血的蝴蝶结发卡上顿住。
他记得这个发卡,是他去镇上时在地摊上看到的,是一对。
看到的一瞬他就想起来丫丫柔顺的头发,戴上这个发卡一定好看。
这是他送给丫丫的三岁生日礼物,丫丫很喜欢,接过来就戴在了头上。
他抖着手把发卡从地上捡起来,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怎么回事?这发卡上沾的是什么?”
“不是一对儿吗?丫丫怎么就戴了一个走?”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沉浸在找丫丫的世界里。
3
周鹤年心底一沉,转头又去问跟上来的江月娥。
“弟妹,丫丫真被婶子带走了吗?”
“当然是真的,我妈说稀罕这个丫头,接过去住几天。”
江月娥不自然的笑着,声音很小,
“大哥,你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