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治疗费用我会负责,你们照顾好自己。”
两个月后,我的病情稍稍稳定下来,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出来。
拿到手机时,季尧木的联系方式已经被删得一干二净。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我没再加回来。
或许她说得对,alpha 之间不合适。
当易感期来临时,两个 Alpha 像野兽般撕咬对方,连一个拥抱都是奢望。
但对于 AO 来说,却是最好的增进感情的机会。
是我一直占着季尧木身边的位置,让他没有体会过和 omega 在一起的快乐。
更何况现在的我,这副残破的身体,真的还能继续陪在他身边吗?
8、一周后,我的身体在严哲的照顾下逐渐康复。
病假结束,我回到了公司。
下属们兴奋地和我打招呼,说要一起吃一顿庆祝我康复。
我苦笑一声:“说不定我这病就是上次吃出来的。”
他们在私下的小群里发消息:“严哥,求你了。”
“季总太可怕了,我们已经连续一周每天晚上加班到十点。”
“真不想加班啊!!!
答应吧,严哥。”
我扫了一圈他们苦不堪言的脸,无奈地点头。
“行……”话还没说完,季尧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今天你们可以先走,但严副总监要留下谈工作。”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抓起包火速撤离。
临走前,小张还不忘给我递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聊聊?”
他说。
季尧木把我带去办公室。
我问:“季总想问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腺体移植的事,我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垂下眼:“告诉你又能怎样?
你能改变什么?”
他将我圈在办公桌前:“至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
我苦笑:“然后呢?
看着你和严哲在一起?
季尧木,别自欺欺人了,AO 才是命中注定。”
他的表情骤然冷了下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回答。
季尧木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严颂,你听好了。
五年前我喜欢的是你,现在依然是。
和腺体无关,和性别无关,只因为是你。”
“是我当初蠢,以为你和严哲在国外待了五年,心里只有他。”
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可理智却让我挣脱了他的手。
“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