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慌,季尧木的号码始终无人接听。
我偷偷溜出医院,去了季尧木家的别墅外面。
看到了两人亲密的互动。
7、没过几分钟,我就被继母派来的保镖找到。
他们粗暴地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塞进车里。
继母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严颂,你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
“今天是小哲的生日,你不给他准备生日礼物也就算了,还来打扰他过生日?”
我低下头,沉默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严哲被推进手术室。
然而,手术并不顺利。
原本预计六小时的手术,因为严哲的身体对 alpha 腺体出现强烈排斥反应,被迫延长到十小时。
监测仪上的数据剧烈波动,警报声不断。
“血压骤降!
准备肾上腺素!”
“氧饱和度跌破临界值!”
混乱中,我隐约听到医生焦急的声音:“不行,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死!”
继母的尖叫声穿透手术室的门:“救小哲!
先救小哲!”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仿佛坠入深海。
黑暗吞噬了一切。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重症监护室。
全身插满管子,后颈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严哲和继母的身影。
严哲的眼睛红肿,显然哭过很久。
“哥!
你终于醒了!”
严哲扑到床边,颤抖着握住我的手,声音哽咽。
“我以为……我以为你会……”他说不下去,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继母站在一旁,嘴唇微微发抖,最终挤出一句:“醒了就好。”
医生被喊过来帮我检查,神色凝重地看向继母:“严颂的情况很不稳定,腺体摘除手术的后遗症比预想的严重。
他的免疫系统几乎崩溃,需要长期治疗和静养。”
“目前国外有几家顶尖的医疗中心专门研究腺体移植后遗症,或许能帮他稳定病情。”
严哲立刻站起身:“我去陪哥哥治疗。”
继母厉声打断:“胡闹!
你刚恢复,怎么能折腾?”
严哲的拳头攥得发白:“如果不是哥哥,我早就死了。
现在他需要人照顾,我必须去。”
继母还想说什么,父亲却突然开口:“让他去吧。”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父亲看向我,眼神复杂:“严颂,这些年……是严家亏待了你。”
我愣住了。
这是父亲第一次对我说这样的话。
他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