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像带上了一点酸意。
我想要试探季尧木对严哲的态度。
我做腺体摘除手术的那天,连续给季尧木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为了见到他,我趁着夜晚偷偷从二楼窗户跳出去,去找季尧木。
透过他家别墅的窗户,我看见二人坐在蛋糕前,季尧木正低头为严哲点燃生日蜡烛。
烛光映在他温柔的眉眼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严哲笑得眉眼弯弯,两人站在一起,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丑角。
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的存在才让两个本该在一起的人没有走到一起。
季尧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眉宇间带上了几分烦躁:“弟弟,又是弟弟,在你眼里我永远比不上严哲。”
我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5、季尧木叹了口气:“算了,你失忆了,就当这些都过去了吧。”
我心里急得抓耳挠腮,这坑真是自己亲手挖的。
但戏还得演下去,只能故作茫然地点头。
季尧木给我倒了杯温水,又翻出药箱里的退烧药递过来。
“把药吃了。”
我低头吞下药片,避开他的目光:“谢谢季总,您不用特意照顾我。”
“照顾下属是应该的。”
他淡淡回应,却在我床边坐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只剩我的呼吸声。
我偷偷抬眼,发现他正盯着我后颈的那道疤,眼神晦暗不明。
他突然问:“腺体摘除手术很疼吧?”
我下意识捂住后颈,摇头:“没有,早就不疼了。”
我说完才惊觉失言,之前还说不记得。
现在又说早就不疼。
季尧木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你记得很清楚。”
我急忙转移话题:“季总,您快回去吧,小哲会来照顾我的。”
季尧木忽然倾身逼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声音低哑:“严颂,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我就不能照顾你吗?”
“季总,我真不记得了。”
我偏过头,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床垫。
烧得发软的肢体根本使不上力,反倒像主动往他怀里蹭。
他一只手拉开了我床头柜的抽屉,抽出里面的照片。
那是一张我们三人的合照。
“不记得怎么还会有这张照片?”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密码锁的滴滴声。
严哲拎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