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了例会。
他扫了一圈,皱眉问道:“严颂呢?”
同事回答:“他请假了,好像是生病了。”
他的脸色蓦然变得很沉。
是因为失去腺体的原因吗?
alpha 的体质怎么可能这么弱?
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同事小张连忙解释:“严副总监平时从不无故缺席,这次肯定是病得严重了。”
“地址给我。”
季尧木突然开口,“今晚我去看看他。”
4、我的手机收到小张发来的消息:严哥,完蛋了,季总说要来亲自慰问你。
他不会是看你不爽要来刁难你吧。
他阴沉脸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严哥你什么时候恢复好回来……但我还窝在被窝里沉沉睡着,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一只微凉的手背探上我的额头。
我迷迷糊糊地呢喃:“小哲……是你来了吗?”
空气中飘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和他身上浅淡的红酒味。
“严颂,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比不上你弟弟吗?”
那人的声音低沉,带着说不出的落寞,“只是不记得我。”
那只手撤走了。
我下意识地去抓。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和记忆中弟弟的手相差很大。
未分化以前,我的体质很差,三天两头就要发烧。
父亲和继母从不给我吃药。
他们对我说:“免疫系统可以自动抵御疾病,吃抗生素才不利于健康。”
“发烧的时候用冷水洗脸有助于恢复。”
年幼的我就这么傻乎乎地信了,但往往是发烧得更严重。
我就会窝在被子里面,想象我未曾见过的母亲抱着我。
<他们不允许严哲靠近我,担心严哲会被我传染。
但严哲总是在晚上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
用他还带着婴儿肥的手摸我的额头。
偷出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物,让我吃。
我察觉不对劲,用力睁开眼,正对上季尧木近在咫尺的俊脸。
我声音沙哑:“……季总,你怎么在这儿?”
季尧木扶着我坐起来。
“我来看望下属。”
“嗯……”我昏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你怎么进来的?”
季尧木脸色一沉:“你屋子的密码没换,还是严哲的生日。”
我不知道怎么就惹恼他了。
只是继续伪装成失忆的样子:“季总,你和我弟弟关系这么好吗?
记得他生日。”
不经意间,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