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纪实影像收了一个好尾。
那一期拍摄, 因为她生活切片般的真实影像,精准驾驭光影和构图的娴熟技巧,直击人心的饱满情绪, 令她一举在摄影圈崭露头角。
也为后来转型到娱乐圈拍摄人像奠定基础。
2“我也有事和你坦白。”
徐阔把玩着南禾的头发, 脸上毫无困意。
“你说。”
“我患有严重的分离焦虑症,在见徐女士那段时间依然没好。”
“嗯,我知道。”
“你知道?”
第一次拍摄 X 女士时, 南禾的瞳孔皱缩。
她重新体会到了自己拍摄母亲临终前那段时间的感受。
她精神高度集中,四肢有些发抖, 但她知道,那是兴奋的发抖。
第一天拍摄结束, 她便跑到了心理咨询室。
和心理医生聊了一下午。
医生说:通过拍摄濒死者的方式, 可能是你试图抓住某种即将失去的“存在”, 将照片作为一种心理上的“寄托”,用以缓解内心对于分离和失去的恐惧, 但这种方式终究太过极端。
自己这么明显吗?
南禾想。
“她在日记里写过。”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徐阔吻了吻南禾的头发:“我母亲生前是 Z 大的心理学教授。”
第一天拍摄, X 女士便看出了南禾的状态不对。
“啊,那她岂不是都知道了。”
南禾有种被人窥见隐私的羞耻感。
“她不介意,因为你们互为彼此的慰藉。”
“在她心里,你甚至比临终关怀护士对她的用途更大。”
“以至于后来你的医疗方案, 是她和你的心理医生一起做的。”
南禾蓦地想起,X 女士后来经常和她聊一些肌肉松弛、冥想之类的放松技巧相关的话题。
她不断在南禾脑海中强化一种认知,分离不一定会带来恐惧和灾难。
也试着教南禾和男友短暂分开, 而后逐渐延长时间, 辅以冥想之类的放松技巧来应对。
那时她确实好了很多, 她回想。
但南禾真正意义上感受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如抽丝剥茧般地新生, 是在第一次和徐阔合作拍摄时。
男人一身定制西装, 薄唇挺鼻, 望向镜头里的眼睛潋滟如水。
回看照片时, 徐阔俯身,站得离自己很近。
近到他的呼吸有意无意会喷洒在自己的头顶。
这让南禾觉得有些冒犯。
甚至怀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