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徒劳地哀嚎求饶。
刀哥慢悠悠地从后面踱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脸上带着一种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残忍快意。
他走到小马面前,用冰冷的刀身拍了拍小马因恐惧而扭曲的脸颊。
“饶命?
行啊。”
刀哥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死寂的厂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入所有人的心脏,“按老规矩办。
你这只手,看来是废了,留着也没用。”
他猛地抓起小马那只被折断的、软绵绵的手腕,狠狠地按在旁边的铁架子上!
“不——!!!”
小马发出绝望到极致的嘶吼。
刀哥手起刀落!
动作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冷冽的残影!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
一截沾着血的手指,带着一小片指甲,被齐根斩断!
像截枯枝般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还微微弹动了一下。
“啊——!!!”
小马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到极限,随即戛然而止,他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浓重的血腥味在污浊的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
整个厂房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脑风扇嗡嗡的噪音,还有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所有人都低着头,身体僵硬,连键盘都不敢敲一下,巨大的恐惧扼住了每个人的喉咙。
刀哥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脸上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切了根萝卜。
他扫视全场,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冰冷地开口:“都给我看清楚了!
这就是不听话、没用的下场!
完不成‘日单’,这就是榜样!
把他的指头捡起来,”他随意地踢了踢地上那截断指,对一个守卫吩咐道,“泡进我那瓶新开的蛇酒里!
废物利用!”
守卫面无表情地弯腰捡起那截断指,像捡起一块垃圾。
江远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他死死捂住嘴,才没当场呕吐出来。
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手脚冰凉,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几乎要将他捏爆。
他亲眼目睹了地狱的一角,那份“高薪工作”的甜美幻象,被彻底砸碎,只剩下眼前这淋漓的鲜血和刺骨的恐怖。
他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失焦地望着那滩刺目的鲜红。
活下去……他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