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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豪门围剿的养子小说结局

鸦天狗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葬礼上,律师宣读遗嘱让我继承百亿集团。大哥掀翻桌子骂我是野种,二姐扬言要让我在商界寸步难行。连最年幼的妹妹都冷笑着给我递来辞退书。他们联手制造公司资金链断裂的假象,逼我主动放弃。股东大会上,我打开父亲留给我的旧钢笔。笔管里滑出的芯片曝光了所有证据。“父亲早知道你们三个蛀虫在掏空叶氏。”望着他们惨白的脸,我按下遥控器。“现在,该清理门户了。雨,下得没完没了。冰冷的雨丝织成一张灰蒙蒙的巨网,沉沉地笼罩着肃穆的叶氏陵园。黑压压的伞面下,一张张面孔模糊不清,只有压抑的啜泣和雨滴敲打伞布的单调声响在空旷的墓穴间回荡。空气湿冷粘稠,吸进肺里,带着一股泥土和凋零白菊混合的腐朽气息。我站在人群最前列,肩膀挺得笔直,像一根被强行钉入湿冷泥土的木桩...

主角:叶崇山叶振峰   更新:2025-06-22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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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崇山叶振峰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豪门围剿的养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鸦天狗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葬礼上,律师宣读遗嘱让我继承百亿集团。大哥掀翻桌子骂我是野种,二姐扬言要让我在商界寸步难行。连最年幼的妹妹都冷笑着给我递来辞退书。他们联手制造公司资金链断裂的假象,逼我主动放弃。股东大会上,我打开父亲留给我的旧钢笔。笔管里滑出的芯片曝光了所有证据。“父亲早知道你们三个蛀虫在掏空叶氏。”望着他们惨白的脸,我按下遥控器。“现在,该清理门户了。雨,下得没完没了。冰冷的雨丝织成一张灰蒙蒙的巨网,沉沉地笼罩着肃穆的叶氏陵园。黑压压的伞面下,一张张面孔模糊不清,只有压抑的啜泣和雨滴敲打伞布的单调声响在空旷的墓穴间回荡。空气湿冷粘稠,吸进肺里,带着一股泥土和凋零白菊混合的腐朽气息。我站在人群最前列,肩膀挺得笔直,像一根被强行钉入湿冷泥土的木桩...

《被豪门围剿的养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父亲葬礼上,律师宣读遗嘱让我继承百亿集团。

大哥掀翻桌子骂我是野种,二姐扬言要让我在商界寸步难行。

连最年幼的妹妹都冷笑着给我递来辞退书。

他们联手制造公司资金链断裂的假象,逼我主动放弃。

股东大会上,我打开父亲留给我的旧钢笔。

笔管里滑出的芯片曝光了所有证据。

“父亲早知道你们三个蛀虫在掏空叶氏。”

望着他们惨白的脸,我按下遥控器。

“现在,该清理门户了。

雨,下得没完没了。

冰冷的雨丝织成一张灰蒙蒙的巨网,沉沉地笼罩着肃穆的叶氏陵园。

黑压压的伞面下,一张张面孔模糊不清,只有压抑的啜泣和雨滴敲打伞布的单调声响在空旷的墓穴间回荡。

空气湿冷粘稠,吸进肺里,带着一股泥土和凋零白菊混合的腐朽气息。

我站在人群最前列,肩膀挺得笔直,像一根被强行钉入湿冷泥土的木桩。

黑西装沉重地贴在身上,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滑落,沿着脖颈钻进衣领,激得皮肤一阵战栗。

眼前,是养父叶崇山那张被放大了数倍的遗照。

照片上,他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雨幕,穿透了时间,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和……托付。

主持葬礼的司仪声音平板无波,如同这令人窒息的天气。

冗长的悼词终于结束,人群里紧绷的弦似乎松弛了一丝,细微的骚动开始蔓延。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身影走上前来。

他是陈律师,叶崇山的私人法律顾问,手中那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此刻在阴郁的天色下,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烤着所有人的视线。

“各位亲朋,各位同仁,”陈律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雨幕的清晰力量,瞬间压下了所有窃窃私语,“遵照叶崇山先生的遗愿,现宣读其最后遗嘱。”

空气骤然凝滞。

无数道目光,或惊疑、或好奇、或带着毫不掩饰的算计,齐刷刷地聚焦在陈律师和他手中的文件袋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左侧传来的三道目光,如同淬了冰的针,狠狠扎在我的脊背上——那是叶振峰、叶敏,还有叶琳。

陈律师打开文件袋,取出一页纸。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全
场,最终,落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秒。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公事公办的疏离,似乎也有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叹息。

“本人,叶崇山,神志清醒,兹立遗嘱如下……”陈律师的声音平稳地响起,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湿冷的空气里。

前面冗长的法律条款如同背景的噪音,直到那关键的几句,如同惊雷般炸响:“……将本人名下持有的叶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全部由养子叶凡继承,并担任集团新任董事长及首席执行官……轰——!”

遗嘱的余音还未完全消散,就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粗暴地撕裂。

叶振峰,我那名义上的大哥,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他面前那张沉重的实木小桌,被他狂暴地掀翻在地,桌面上的白菊花瓶、水杯、宾客名册稀里哗啦摔了一地,白色的花瓣和破碎的瓷片混合着茶水,在湿漉漉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狼藉一片。

“放屁!

胡说八道!”

他额头上青筋暴凸,整张脸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辱涨成了猪肝色,手指带着剧烈的颤抖,笔直地戳向我的鼻尖,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他叶凡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野种!

也配继承叶氏?

爸是老糊涂了!

是被这个野种和他那死鬼妈灌了迷魂汤了!”

“野种”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耳膜。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叶振峰粗重的喘息。

无数道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惊骇地逡巡,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看好戏的灼热。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冰冷刺骨,却奇异地浇熄了胸腔里骤然腾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焰。

我甚至没有去看叶振峰那张扭曲的脸,目光依旧平静地落在养父的遗像上。

他深邃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叶凡,稳住。

“大哥,注意场合。”

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叶敏,我的二姐,缓缓站了起来。

她没有叶振峰那种外放的狂暴,姿态甚至称得上优雅。

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套裙,勾勒出干练的线条,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眼底深潭般的寒意。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裙摆,目光如同
手术刀,精准而残忍地切割着我。

“跟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置气,有失身份。”

她刻意在“身份不明”上加重了语气,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讥诮,“爸糊涂了,法律可没糊涂。

陈律师,这份遗嘱的真实性,我们叶家会申请最严格的司法鉴定。

在此之前,”她的目光转向我,冰锥般刺人,“叶氏的任何决策,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叶凡,你最好识相点,自己卷铺盖滚蛋。

否则……”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我会让你在商界,寸步难行,生不如死。”

她的威胁,远比叶振峰的咆哮更令人心头发寒。

那是属于叶敏特有的、带着精密算计和冷酷手段的压迫感。

就在这时,一个更轻、更冷,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

“二哥,”叶琳,我名义上最小的妹妹,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

她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近乎天真的微笑,只是那笑意丝毫未达眼底,反而让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显得空洞而诡异。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递过来一个纯白色的信封,信封正中,印着叶氏集团醒目的金色徽标。

“别怪我们不讲情面,”她歪了歪头,声音甜得发腻,却字字如刀,“大哥二姐也是为了集团好。

喏,签了吧,体面点离开。

大家以后……还是‘一家人’嘛。”

她刻意加重了“一家人”三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

信封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异常刺眼——辞退通知书。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握着信封的指尖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雨似乎更大了,噼里啪啦砸在伞面上,像是密集的鼓点,敲打着这荒诞而残酷的闹剧。

大哥的辱骂,二姐的威胁,小妹的“体面”……他们三人,在亲生父亲的葬礼上,在冰冷的墓碑前,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向我这个“野种”宣告了战争。

我捏着那封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辞退书,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目光缓缓扫过叶振峰扭曲的怒容,叶敏冰冷的审视,最后定格在叶琳那张带着甜美假笑、眼底却一片漠然的脸上。

“一家人……”我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然后,我抬起头,迎上他
们三人或愤怒、或讥讽、或冷漠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地将那封辞退书,折好,放进了西装的内袋里。

动作缓慢而清晰,仿佛一个无声的回击。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委屈的辩解,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沉默本身,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力量。

叶振峰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叶敏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紧,叶琳嘴角那丝假笑也僵了一下。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们,目光重新投向墓碑上养父的遗像。

雨幕中,他的眼神深邃依旧,仿佛洞悉了这墓园里发生的一切龌龊。

他留给我的,不仅是这风雨飘摇的继承权,更是这场早已布好棋局的残酷战争的开端。

葬礼在一种极其诡异压抑的气氛中草草收场。

人群散去,留下满地狼藉的祭品和尚未消散的硝烟味。

我拒绝了助理撑来的伞,独自一人,沿着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青石板路,走向陵园外等候的黑色轿车。

刚坐进后座,前排的司机兼助理林海便递过来一部平板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着一份刚刚收到的邮件标题,触目惊心:**“紧急:集团总部及各主要子公司遭遇大规模恐慌性挤兑!”

**我点开邮件,快速扫过正文。

措辞混乱而急促,大致内容是:就在葬礼进行期间,不知从哪里爆出叶氏集团资金链断裂、即将破产的“重磅消息”,如同瘟疫般在投资者和储户间疯狂扩散。

短短几个小时,集团旗下的银行网点前排起了绝望的长龙,基金赎回申请雪片般飞来,合作多年的供应商纷纷致电要求提前结清货款……恐慌像病毒一样蔓延,整个叶氏的商业帝国,正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推向悬崖边缘。

邮件下方附带着几张实时监控截图:银行门口拥挤混乱的人群,基金公司客服电话被打爆的通话记录,还有一张……叶氏集团总部大楼下,不知何时被人恶意喷涂的巨大红色“危”字,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狰狞。

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爬升。

这绝非偶然!

葬礼上的发难只是序曲,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杀招!

制造恐慌,引发挤兑,摧毁叶氏赖以生存的信誉根基,把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继承人连同整个叶氏,一起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深吸一口气,压
下翻涌的情绪。

“回公司。”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海从后视镜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点头,发动了车子。

车轮碾过湿漉漉的路面,溅起浑浊的水花。

车子刚驶入叶氏集团总部大楼那气势恢宏却冰冷压抑的地下停车场,尚未停稳,一道身影便猛地冲了过来,用力拍打着车窗。

是财务总监,张伯涛。

一个在叶氏兢兢业业干了快二十年的老臣子,此刻他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脸色煞白如纸,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惶和绝望。

车窗降下,他几乎是扑了上来,声音嘶哑颤抖:“叶……叶董!

完了!

全完了!”

他语无伦次,“挤兑……恐慌……银行那边快顶不住了!

几个大储户……联合要求立刻提取超过二十亿的现金!

我们的现金池……根本不够!

还有……还有供应商……断了!

几家核心供应商刚刚发来正式函件,说……说我们信用风险极高,暂停所有原材料供应!

生产线……生产线马上就要停了!”

他急促地喘着气,汗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更糟的是……是那笔……那笔下个月初必须偿还的五十亿银团贷款……我们……我们账上根本没有足够的流动性了!

银行那边催命一样……”张伯涛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叶董,这……这根本就是个死局啊!

有人……有人在故意整我们!

整死我们啊!”

死局。

这两个字像重锤砸在心上。

恐慌挤兑抽干现金池,供应商断供掐断命脉,巨额债务到期成为催命符……环环相扣,招招致命。

这绝不是市场恐慌那么简单,这是一场精心策划、里应外合的绞杀!

目标明确——逼我低头,逼我放弃,或者,直接让叶氏这艘巨轮沉没!

我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裹挟着地下停车场特有的机油味和潮湿霉味扑面而来。

“上楼。”

我打断张伯涛绝望的絮叨,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冰冷。

这反常的平静让张伯涛一愣,连抽噎都忘了。

“可是叶董……我说,上楼。”

我重复了一遍,迈步走向专用电梯。

林海和张伯涛对视一眼,慌忙跟上。

电梯无声上升,数字不断跳动。

狭小的空间里,张伯涛急促的
呼吸声清晰可闻。

我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闭上眼睛,脑海中飞速闪过叶振峰在葬礼上掀桌的暴怒,叶敏那冰冷精准的威胁,叶琳递来辞退书时那甜腻诡异的笑容……还有养父临终前,那双紧紧握着我的手,枯瘦却异常有力,反复念叨着:“小凡……撑住……钢笔……收好……他们……都在……”钢笔!

我猛地睁开眼。

养父最后时刻含糊不清的低语,反复提及的只有那支笔。

那支他用了十几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黑色钢笔。

它此刻正静静躺在我的西装内袋里,紧贴着那封同样冰冷的辞退书。

电梯门无声滑开,顶楼总裁办公区的景象映入眼帘,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激起一片死寂的涟漪。

原本忙碌而有序的开放式办公区,此刻一片狼藉。

文件散落一地,像被狂风席卷过。

几个部门主管模样的人围在一起,脸色灰败,低声激烈地争论着什么,声音里充满了焦躁和绝望。

更多的人则是面色惨白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电脑屏幕,或者干脆双手抱头,一副末日降临的颓丧。

我的出现,像一块巨石砸进了这片绝望的死水。

所有的争论戛然而止,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那些目光复杂到了极点——有惊疑,有审视,有毫不掩饰的敌意,有置身事外的冷漠,也有一丝微弱的、如同溺水者看到浮木般的希冀。

就在这片死寂中,一个带着浓重嘲讽意味的声音,懒洋洋地从总裁办公室敞开的门口传来:“哟,这不是我们新上任的叶董事长吗?

怎么,葬礼这么快就结束了?

还是被赶出来了?”

叶振峰斜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姿态悠闲得仿佛在度假。

他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目光像打量一件失败的作品一样上下扫视着我,充满了鄙夷。

“大哥,”我平静地开口,脚步未停,径直穿过办公区,走向那扇象征着权力核心的门,“这里是集团总部,不是你的私人会所。”

“哈!”

叶振峰夸张地笑了一声,直起身子,故意挡住了门口,“集团总部?

马上就要改姓了吧?

我的好弟弟,你才坐了几个小时这个位置?

瞧瞧你干的好事!”

他猛地提高音量,如同在发表演讲
,手指指向一片狼藉的办公区,“外面挤兑的挤兑,断供的断供,银行催命的电话都快把楼震塌了!

就因为你!

因为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坐了这个位置!

整个叶氏都要被你拖垮了!

你还不滚?!”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区回荡,带着强烈的煽动性。

不少员工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窃窃私语声重新响起。

“让开。”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叶振峰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似乎被我的平静激怒,但他刚要发作,另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大哥,注意形象。”

叶敏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她依旧是一身干练的套裙,妆容精致,只是眼底的寒意更甚,如同结了冰的湖面。

她冷冷地瞥了叶振峰一眼,然后目光转向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叶凡,大哥话糙理不糙。”

她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现在的局面,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叶氏这艘船,眼看就要沉了。

船沉了,船上所有人,包括你,都得淹死。

何必呢?”

她微微向前倾身,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诱劝,却又冰冷刺骨,“签了那份辞退书,放弃那个你根本坐不稳的位置。

我可以保证,你个人名下的资产,我们一分不动,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做个逍遥的富家翁。

何必……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她的提议看似“仁慈”,实则恶毒。

放弃继承权,保全个人资产,换取苟且偷生?

然后眼睁睁看着养父一生的心血,被他们三个蛀虫彻底掏空、分食殆尽?

“二姐的好意,心领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

尤其是……父亲托付给我的事。”

叶敏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锋。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叶琳像只花蝴蝶一样“飘”了过来,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甜得发腻的无辜笑容。

“哎呀,二哥,别这么固执嘛!”

她亲昵地想要挽我的胳膊,被我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

她也不在意,眨着大眼睛,“你看大哥二姐多为你着想呀!

签个字,大家都好过嘛!

你现在走,还能留点体面。

非要等到……被人赶出去,那多难看呀?”

她歪着
头,笑容天真无邪,说出的话却像裹着蜜糖的毒药,“到时候,恐怕连你那点‘私房钱’,都未必保得住哦。”

兄妹三人,堵在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口。

一个咆哮辱骂,一个理性胁迫,一个甜言蛊惑。

三张面孔,三种方式,指向同一个目标——将我驱逐出局。

身后,是无数员工复杂而绝望的目光,以及整个叶氏帝国正在崩塌的轰鸣。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目光越过叶振峰的肩膀,看向那张宽大厚重的红木办公桌。

那是属于叶崇山的位置。

我迈步,直接撞开挡在门口的叶振峰,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叶振峰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手中的咖啡泼洒出来,烫得他怪叫一声。

叶敏和叶琳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到那张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办公桌后,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坐了下来。

冰冷的皮革触感透过西装传来。

我抬起头,迎上他们三人惊愕、愤怒、难以置信的目光,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区里清晰地响起:“现在,我是叶氏集团的董事长。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三位,”我目光扫过叶振峰、叶敏、叶琳,如同扫过三件无关紧要的摆设,“如果你们没有正事汇报,请出去。

不要妨碍我处理……叶氏的事务。”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

叶振峰的脸由红转青,指着我的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叶敏的嘴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叶琳脸上的甜笑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阴冷的恼怒。

短暂的死寂后,叶振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好!

好你个叶凡!

我看你能硬撑到几时!

等着吧,有你跪着求我们的时候!”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叶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具尸体,一言不发,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节奏感。

叶琳则跺了跺脚,娇嗔道:“二哥,你太不识好歹了!”

随即也追着叶敏跑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叶振峰重重摔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外面办公区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压抑。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们三人留下的硝烟味和咖啡泼洒
的焦糊气息。

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但大脑却在高度紧张和冰冷的愤怒中异常清醒。

养父临终前模糊的呓语,那支钢笔……这绝不仅仅是念旧。

那支笔,一定藏着什么!

我从西装内袋里,小心地取出了那支伴随了养父十几年的黑色钢笔。

它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品牌标识,入手温润,是长时间使用留下的包浆。

笔帽和笔杆连接处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仔细地摩挲着笔身每一个细微的纹路,指腹感受着那冰凉的金属触感。

笔帽顶端……笔夹根部……旋转笔杆……都没有反应。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指尖无意识地按压笔杆中部一个略深的凹痕时,指尖传来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弹性反馈。

不是坚硬塑料的触感,更像是一种……微弱的阻尼?

心中一动。

我立刻将笔拿到眼前,对着顶灯,仔细观察那个凹痕。

在强光下,凹痕边缘的金属似乎有一圈极其细微、几乎与笔身融为一体的缝隙。

这不是磨损,是设计!

我屏住呼吸,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沿着那道微不可察的缝隙抠动。

没有反应。

又尝试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笔杆两端,向相反方向施加一个极其轻微的旋转力道。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钟表齿轮咬合的脆响传来。

笔杆中部,那个不起眼的凹痕处,竟然无声地弹开了一个只有米粒大小的暗格!

一枚比指甲盖还小、泛着幽蓝色金属光泽的微型芯片,静静地躺在里面!

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撞击。

果然!

养父留下的不是念想,是武器!

是足以扭转乾坤的底牌!

我强压下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将那枚冰凉的芯片拈了出来。

它太小了,小得让人怀疑它是否能承载决定一个商业帝国生死的秘密。

芯片的边缘极其光滑,没有任何接口标识。

“林海!”

我按下桌上的内部通话器。

门立刻被推开,林海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叶董?”

“立刻联系‘影子’!”

我将那枚小小的芯片递给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最高权限,立刻解析里面的内容!

记住,绝对保密!”

林海看到那枚芯片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他显然知道“影子”的存在
——那是养父生前秘密组建的、一个只对董事长本人负责的顶尖信息与危机处理小组,如同隐藏在深海之下的利刃。

他迅速接过芯片,重重点头:“明白!”

随即像一道影子般无声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重新陷入寂静。

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次第亮起,将冰冷的玻璃窗染上迷离的色彩。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叶振峰、叶敏、叶琳……他们狰狞的面孔在脑海中轮番闪现。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养父留下的刀,已经出鞘。

接下来,就看这把刀,能斩开多少魑魅魍魉了。

接下来的几天,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恐慌像野火般蔓延,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

银行那边告急的电话几乎打爆了总裁办的专线,张伯涛几乎住在了办公室,眼睛熬得通红,声音嘶哑,汇报的内容一次比一次绝望:现金储备如同烈日下的水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几家核心供应商的代表已经堵到了楼下,要求立刻结清欠款,否则就拉走生产线上的原材料;而最致命的那笔五十亿银团贷款,距离最后还款日,只剩下不到七十二小时。

每一次危机汇报,都像一块巨石投入我办公室这片看似平静的死水。

每一次,叶振峰总会“恰逢其时”地出现,或是粗暴地推开我的门,或是通过电话,用他那特有的、充满恶意的腔调嘲讽:“怎么样啊,叶大董事长?

撑不住了吧?

现在跪下来求我,我或许还能跟银行那边说说情,给你留个全尸?

哈哈!”

叶敏则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

她不再亲自出面,但她的手段无处不在。

集团内部开始流传各种版本的谣言,核心只有一个:新任董事长叶凡能力不足、身份存疑,正是他导致了这场灭顶之灾。

几个原本立场还算中立的高管,态度开始变得暧昧不明。

更致命的是,一份据说是“内部审计”的、指向我“决策失误”导致巨大亏损的“证据”,被匿名送到了几家重要投资机构的手里,进一步加剧了市场的恐慌和对我的不信任。

叶琳则像只狡黠的猫,时不时在我面前晃悠。

她不再提辞退书,转而用一种甜腻又带着怜悯的语气“关心”:“二哥,别硬撑了,你看你脸色多差呀。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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