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彻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我把暴君养成恋爱脑萧彻苏晚晚》,由网络作家“郁郁青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触感渗入骨髓,像是整个人被按进了腊月结冰的湖底。我猛地睁开眼,沉重的眼皮掀开一丝缝隙,首先撞入视野的是头顶一顶褪色发旧的烟紫色帐子,边缘还破了个不起眼的小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香气,甜得发腻,又隐隐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的腥气。这是……哪儿?记忆像是被粗暴撕碎的纸片,混乱不堪。上一刻,我还在通宵爆肝赶项目方案,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咖啡喝到反胃;下一刻,意识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拽离身体,狠狠摔进了这片陌生的黑暗。就在我试图撑起发软的身体时,一段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在脑海深处炸开:滴!检测到灵魂适配体。宿主‘苏晚晚’绑定‘恶毒女配自救系统’成功。当前身份:大胤王朝,暴君萧彻后宫,正五品才人,楚嫣然。宿主行为记录...
《穿成恶毒女配我把暴君养成恋爱脑萧彻苏晚晚》精彩片段
冰冷的触感渗入骨髓,像是整个人被按进了腊月结冰的湖底。
我猛地睁开眼,沉重的眼皮掀开一丝缝隙,首先撞入视野的是头顶一顶褪色发旧的烟紫色帐子,边缘还破了个不起眼的小洞。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香气,甜得发腻,又隐隐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的腥气。
这是……哪儿?
记忆像是被粗暴撕碎的纸片,混乱不堪。
上一刻,我还在通宵爆肝赶项目方案,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咖啡喝到反胃;下一刻,意识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拽离身体,狠狠摔进了这片陌生的黑暗。
就在我试图撑起发软的身体时,一段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在脑海深处炸开:滴!
检测到灵魂适配体。
宿主‘苏晚晚’绑定‘恶毒女配自救系统’成功。
当前身份:大胤王朝,暴君萧彻后宫,正五品才人,楚嫣然。
宿主行为记录:一刻钟前,于‘紫宸殿’御前奉茶时,成功在暴君萧彻杯中投入‘蚀骨’剧毒。
轰隆!
仿佛一道惊雷直劈天灵盖,我瞬间僵成了石雕。
楚嫣然?
那个在《暴君独宠:废后风华》这本古早狗血虐文里,开篇就给暴君下毒、结果被凌迟处死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刀、尸体还被喂了野狗的炮灰女配?!
原著剧情节点:暴君萧彻将于半个时辰后毒发。
三日后,宿主楚嫣然作为下毒主谋,将被处以凌迟极刑,共计三千六百刀。
系统那毫无波澜的电子音,此刻听来比九幽寒冰还要刺骨。
三千六百刀……光是想象那画面,我的胃就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水。
终极自救任务发布:改写必死结局。
任务目标:使暴君萧彻对宿主产生‘真爱’。
任务失败:灵魂湮灭。
任务剩余时间:七十二个时辰。
倒计时开始:71:59:59……真、爱?!
让那个传说中嗜血残暴、杀兄弑父、连亲儿子都能眼都不眨丢去喂狼的暴君爱上我?
开什么星际玩笑!
这系统比资本家画的饼还离谱!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灵魂湮灭……那比凌迟还要彻底,连一丝渣滓都不会留下。
不行!
绝对不行!
强烈的求生欲像火山一样在胸腔
里爆发,瞬间冲垮了所有的震惊和恐惧。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那张硬邦邦的雕花木床上滚了下来,冰冷的石板地面激得我一个哆嗦。
顾不得膝盖撞得生疼,我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狭小阴暗的房间里乱转。
解药!
楚嫣然那个疯子既然敢下毒,就一定有解药!
她不可能不留后手!
梳妆台?
没有!
衣柜?
没有!
床底?
只有积了厚厚一层灰!
冷汗浸透了薄薄的中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倒计时的滴答声像丧钟一样在脑海里疯狂敲打。
“在哪里…到底藏在哪里了!”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指甲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木桌边缘狠狠刮过,带起一阵木屑。
视线猛地扫过墙角那个不起眼的红木马桶箱——那是原主房间里唯一还算“体面”的家具。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
我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掀开沉重的箱盖。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
我强忍着恶心,伸手在里面胡乱摸索。
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小小的瓷瓶,被小心地塞在角落的缝隙里。
找到了!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肋骨。
我死死攥住那个冰凉的小瓷瓶,如同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瓶身光滑,没有任何标记,拔开软木塞,里面是几粒乌黑油亮的药丸。
就是它!
蚀骨的解药!
紫宸殿!
目标无比清晰。
我猛地抬头,目光死死盯住房间那扇唯一透出微弱月光的雕花木窗。
门?
根本不可能!
外面肯定有守卫。
只有窗!
身体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拖过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踩上去,双手颤抖着用力推开那扇沉重的窗户。
深夜冰冷的寒风呼地灌进来,吹得我浑身一抖。
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以及高耸宫墙投下的巨大、沉默的阴影。
没有退路了!
我咬紧牙关,双手扒住冰冷的窗棂,笨拙地、不顾一切地翻了出去。
粗糙的石砖墙面刮破了丝滑的寝衣,在手臂和腰侧留下火辣辣的刺痛,脚踝在落地时狠狠崴了一下,钻心的疼。
我闷哼一声,却连停顿都不敢,一瘸一拐地朝着记忆中那座象征着帝王威权的、灯火最为通明的紫宸殿方向,像只亡命的野猫,无声地融入沉沉的宫墙阴影里。
黑暗成了唯一的掩护。
我弓着腰,紧贴
着冰冷刺骨的宫墙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
巡逻侍卫沉重规律的脚步声,铠甲摩擦的冰冷声响,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次都像重锤砸在心脏上。
我屏住呼吸,把自己缩进墙角的阴影里,直到那声音远去,才敢继续前行。
紫宸殿那巍峨的轮廓在夜色中渐渐清晰,如同蛰伏的巨兽。
殿外灯火通明,手持长戟的禁卫如同铁铸的雕像,沉默地伫立在每一个关键位置。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别说大门,连靠近都难如登天。
怎么办?
硬闯?
那是找死!
翻墙?
那高耸的飞檐简直是天堑!
就在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上心脏时,视线无意中扫过宫殿侧面靠近花园的一角。
那里,浓密的藤蔓植物像天然的帷幕,覆盖着一小片区域。
更关键的是,藤蔓掩映下,似乎有一扇……虚掩着的、不起眼的小窗!
或许是宫人打扫时疏忽了?
还是某种特殊的通风口?
一线生机!
我压住狂跳的心脏,借着花园里假山和树木的掩护,跌跌撞撞地摸了过去。
那扇小窗离地面不高,仅容一人勉强钻入。
浓密的藤蔓垂落下来,是最好的遮挡。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攀上去,像只狼狈的壁虎,手脚并用地往里钻。
“嗤啦——”衣料被窗棂的棱角撕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吓得魂飞魄散,动作僵住,心脏几乎停跳。
几息死寂过后,外面并无异动。
我猛地一用力,整个人终于滚了进去,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一股浓郁到几乎令人窒息的龙涎香混合着某种冷冽的药味扑面而来。
视线所及,是巨大的蟠龙金柱,垂落的明黄帐幔,地上铺着厚厚的、绣着繁复龙纹的绒毯。
这里……是紫宸殿的内寝!
巨大的龙床就在几步之外,明黄色的帐幔低垂着,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卧的人形轮廓。
殿内极静,只有烛火燃烧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一种压抑的、仿佛受伤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他毒发了!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气直冲头顶。
来不及多想,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攥紧那个救命的小瓷瓶,像扑食的猎豹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向那张龙床!
“唔…!”
就在我扑到床边的瞬间,一只铁钳般的大手
猛地从帐幔里伸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扼住了我的咽喉!
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巨大力量瞬间剥夺了我的呼吸。
“呃啊……”喉咙剧痛,眼前阵阵发黑,我像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挣扎,双脚离地。
明黄色的帐幔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掀开。
一张脸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下。
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薄唇紧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唯有那双眼睛,如同淬了寒冰的深渊,翻滚着浓烈的杀意和濒临失控的痛苦。
额角青筋暴起,冷汗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滑落,正是暴君萧彻!
他扼着我脖子的手指又收紧了一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盯着我,眼神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自寻死路的蝼蚁,冰冷的唇角扯出一个残忍而虚弱的弧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爱妃……深夜翻窗,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又想玩……什么新把戏?”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如此冰冷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但我不能死!
绝不能死在这里!
“解……解药!”
我用尽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从被挤压得变形的喉咙里嘶哑地挤出两个字,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握着瓷瓶的手拼命抬起,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将那个小小的瓶子递到他眼前。
萧彻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缓缓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审视,从我因窒息而扭曲的脸上,移向我那只剧烈颤抖的手。
他看到了那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瓷瓶。
那双深渊般的眸子里,杀意和剧毒带来的痛苦疯狂交织、翻滚,像两股汹涌的暗流在激烈碰撞。
扼住我咽喉的手指,力道没有丝毫松懈。
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他紧抿的唇边逸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楚嫣然……你以为……同样的伎俩,朕……还会信第二次?
这次……是见血封喉……还是穿肠烂肚?”
他认定了我在故技重施!
认定了这瓶子里是更歹毒的毒药!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解释?
此刻的我根本发不出完
整的声音!
时间在飞速流逝,我能感觉到他扼住我喉咙的手在微微颤抖,那是剧毒正在疯狂侵蚀他身体的征兆!
再不解毒,他必死无疑!
他死了,我的任务即刻宣告失败,灵魂湮灭!
不!
不——!!
一股源于灵魂最深处的、歇斯底里的求生本能,如同沉寂的火山轰然爆发!
所有的理智、恐惧、权衡,在这一刻被彻底焚毁!
就在萧彻眼中杀意暴涨、指关节再次收紧要将我喉骨捏碎的瞬间——我猛地动了!
不是后退,不是挣扎,而是用尽全身残存的所有力气,向前狠狠一扑!
身体撞开他扼喉的手腕,整个人不管不顾地扑倒在他身上!
另一只攥着瓷瓶的手,快如闪电地拔掉软木塞,借着身体前冲的惯性,手指粗暴地捏开他紧抿的、带着血腥味的薄唇!
“唔!”
萧彻闷哼一声,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和狂暴的怒意。
他显然没料到濒死的猎物竟敢如此反抗!
趁着他这一瞬间的震惊和毒发带来的虚弱迟滞——我毫不犹豫地将整瓶乌黑的药丸,一股脑儿地、狠狠地塞进了他被迫张开的嘴里!
动作粗鲁、迅捷、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吞下去!”
我嘶声尖叫,声音破碎而尖锐,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同时,被撞开的那只手也猛地抬起,死死捂住他的嘴,用身体的力量压住他可能的反抗!
萧彻的身体剧烈地一僵!
那双深渊般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里面翻涌的惊愕、暴怒、以及一丝极其罕见的措手不及,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寒潭,瞬间炸裂开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想要将我撕碎,但我的手掌死死地捂着他的嘴,身体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压着他挣扎的上半身。
“唔…嗯…!”
他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身体因剧毒和愤怒而剧烈颤抖,手掌下意识地抬起来,似乎要一掌将我拍死。
就在这时——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毫无征兆地、如同无形的冰风暴,以我和他身体接触的地方为中心,猛地爆发开来!
滴!
警告!
检测到男主萧彻核心情绪剧烈波动!
黑化值+10!
当前黑化值:15%!
警告!
宿主行为触发不可预测风险!
黑化值持续上升中!
16%…17%…系统的机械
音在我脑海里尖锐地拉响警报,刺耳得几乎要撕裂我的神经。
黑化值?!
我压在他身上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比刚才濒死的窒息感更让人绝望!
解药塞进去了,可这疯子的黑化值怎么反而飙升了?!
萧彻的动作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风暴而停滞了一瞬。
他眼中翻腾的暴怒似乎被一种更深沉、更混乱的东西所取代,如同深渊里搅动的漩涡,死死地锁定了我近在咫尺、写满惊恐的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寝殿内死寂得可怕,只有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将我们纠缠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巨大的蟠龙金柱上。
浓重的龙涎香、血腥气、还有那瓶解药散发出的淡淡苦涩药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氛围。
滴!
检测到‘蚀骨’剧毒中和反应开始!
男主生命体征趋于稳定!
毒素清除进度:5%…10%…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冰冷播报。
解药……起作用了!
压在心头最沉重的那块巨石瞬间挪开一丝缝隙,我紧绷到几乎断裂的神经微微一松。
然而,这短暂的庆幸还未来得及扩散,就被身下男人那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彻底冻结。
萧彻的身体不再因毒发而剧烈颤抖,但那股从他身体深处弥漫开来的寒意却更加浓重、更加实质。
他眼中的混乱漩涡渐渐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和审视,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在打量一件新奇却又肮脏的祭品。
他不再试图推开我或攻击我,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看穿。
捂住他嘴的手掌下,传来他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他……咽下去了?
这个认知让我紧绷的肌肉下意识地松懈了半分。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呃——!”
手腕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萧彻那只骨节分明、苍白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如同捕食的毒蛇,迅猛地反扣住了我捂着他嘴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紧接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猛地从他身上爆发!
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像一片毫无重量的落叶,被他狠狠地从身上掀飞出去
!
“砰!”
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坚硬的蟠龙金柱上,五脏六腑仿佛瞬间移位,眼前金星乱冒,剧痛让我蜷缩在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滴!
警告!
男主黑化值+5!
当前黑化值:22%!
系统的警报如同催命符。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大口喘息,胸口火烧火燎地疼。
视线因疼痛而模糊,只能勉强看到几步之外,那个高大的身影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从龙床上坐了起来。
萧彻撑着床沿,动作带着毒发后的虚弱,却丝毫不减其凛冽的威势。
他抬手,用明黄的寝衣袖口,极其缓慢、极其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仿佛沾上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
那双寒潭般的眼睛,自始至终,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冰冷地钉在我身上。
擦完嘴,他随手将沾染了药味和血丝的袖口丢开。
然后,他俯身,不紧不慢地从地上捡起那个被我丢弃的、空空如也的小瓷瓶。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个小小的瓶子,指尖在光滑的瓷面上轻轻摩挲。
烛光在他低垂的眉眼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弥漫在空气里的、几乎要凝固成实质的低气压。
<他沉默了。
这死寂的沉默,比刚才的暴怒扼喉更让人毛骨悚然。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沉闷,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凌迟我的神经。
黑化值:25%…27%…30%…系统冰冷的数值在我脑中不断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脏上。
他终于动了。
萧彻缓缓抬起眼,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了最初的狂暴杀意,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深不见底的冰冷,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味?
他迈开脚步,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却带着踏碎山河般的沉重压力,向我走来。
染血的龙袍下摆拖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死神的低语。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身体却因剧痛和恐惧而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象征着死亡的金色阴影,一寸寸将我笼罩。
他在我面前一步之遥停下,居高临下。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吞噬。
然后,他缓缓地蹲下身来。
冰
冷的、带着血腥气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颤栗的轻慢,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狼狈不堪的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苍白皮肤下细微的青色血管,能感受到他呼出的、带着药味和血腥的冰冷气息。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浸入骨髓的寒意和一丝玩味的探究:“楚嫣然……告诉朕……”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腹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你给朕吃的……到底是什么?”
“嗯?”
那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如同猫爪在拨弄垂死的老鼠。
“呃……”剧痛和窒息感让我思维混乱,但强烈的求生本能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醒了我的意识。
不能说是解药!
绝对不能!
那等于直接承认下毒的是我,是嫌凌迟来得不够快吗?
电光火石间,一个荒谬至极、却又可能是唯一生路的念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稻草,猛地蹿了出来!
“糖……糖丸……”我艰难地从被挤压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眼神因为疼痛和巨大的恐惧而显得格外“真诚”和“委屈”,甚至还努力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是…是妾身…亲手做的…糖丸……”萧彻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力道似乎微微松了一丝,但那探究的、冰冷的视线却更加锐利,如同手术刀,要将我每一寸皮肉下的谎言都剖析出来。
“糖丸?”
他重复着,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浓浓的不信,“爱妃深夜翻窗,不惜冒犯天颜,就为了给朕……送糖丸?”
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指尖轻轻掠过我被窗棂刮破、渗出血丝的胳膊,那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却让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模样?”
滴!
警告!
男主黑化值+3!
当前黑化值:33%!
谎言识别度:70%!
风险极高!
系统的警报尖锐得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谎言识别度70%?!
这暴君是人形测谎仪吗?!
“是…是真的!”
我强忍着恐惧,语速极快地编织着漏洞百出的故事,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羞怯”,“陛下…陛下日理万机,龙体…龙
体为重。
妾身…妾身听闻陛下近日胃口欠佳,心中…心中实在忧虑难安,这才…这才斗胆想献上这亲手所制、能开胃生津的蜜炼山楂糖丸……”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充满“仰慕”和“担忧”,甚至微微垂下眼帘,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本想…本想悄悄放在陛下案头…不想…不想惊动了陛下…还…还弄伤了陛下龙体…妾身…罪该万死……”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哭腔——纯粹是疼的,还有对即将到来的“万死”的恐惧。
寝殿内再次陷入死寂。
只有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光影在萧彻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上明明灭灭,让人完全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指腹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摩挲着我脸颊上沾染的灰尘和泪痕。
那触感冰冷滑腻,如同毒蛇的信子。
他的目光,却锐利如刀,死死锁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穿透我脆弱的伪装,直抵灵魂深处那名为“恐惧”的核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系统的黑化值提示暂时停止了跳动,但那冰冷的33%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压力碾碎时——“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终于从萧彻的薄唇中溢出,打破了死寂。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弄和洞悉一切的冰冷。
“亲手所制…开胃生津…”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一甩,仿佛丢弃什么肮脏的垃圾。
我猝不及防,狼狈地再次跌倒在地,牵扯到后背和手腕的伤处,痛得眼前发黑。
萧彻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将我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他垂眸俯视着我,如同俯视着一只尘埃里的蝼蚁,眼神恢复了那种睥睨天下的漠然和掌控一切的冷酷。
“楚才人。”
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你的‘心意’,朕……收到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收到了”?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是赦免?
还是更可怕的判决前奏?
“深夜擅闯紫宸殿,惊扰圣驾,仪容不整,御前失仪……”他一字一顿,每吐出一个罪名,空气就冰冷一分,“数罪并罚,
按宫规,杖毙亦不为过。”
杖毙!
两个字如同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惊恐地抬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波澜、如同寒潭古井般的眼睛。
完了……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又诡异地燃起一丝渺茫到极点的、名为“机会”的火星。
“念在你‘一片赤诚’,为朕‘龙体’‘殚精竭虑’……”他刻意加重了那几个词,嘲讽意味浓得化不开,“朕,格外开恩。”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破烂的寝衣和狼狈的姿态,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玩味的弧度。
“即日起,褫夺才人封号,降为最低等宫婢。”
冰冷的声音宣判着我的命运,“罚入紫宸殿后殿——浣衣局,为奴。”
浣衣局!
那是宫里最苦最累、最没有出头之日的去处!
终年与冰冷的污水、沉重的衣物为伴,暗无天日,是宫人避之不及的活地狱!
“无朕旨意,终生不得踏出浣衣局半步。”
他的声音如同最终落下的铡刀,断绝了我所有可能的退路。
终生监禁!
在暗无天日的浣衣局里腐烂到死!
这和凌迟有什么区别?!
不,甚至更绝望!
凌迟至少还有个痛快,而这是钝刀子割肉,是漫长而无望的折磨!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瘫软在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务…失败了?
灵魂湮灭……系统的倒计时还在脑海里滴答作响,像丧钟……“不过……”萧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恶意和审视,瞬间又拉紧了我濒临断裂的神经。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再次攫住我绝望的眼睛,唇角那抹残酷的弧度加深。
“既是‘糖丸’……”他慢悠悠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毒针,“想必爱妃…不,楚宫婢,定是精通此道。”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他直起身,恢复了帝王的冷漠姿态,对着空旷的寝殿,沉声下令:“来人。”
沉重的殿门无声地打开,两名身着玄甲、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铁血气息的御前侍卫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地。
“陛下。”
声音冰冷,毫无起伏。
萧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如同在看一件即将被处理的物品。
“将她押下去,按旨处置。”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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