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消失后他满世界贴寻人启事相恋纪念日那天,我收到他和白月光的床照。
“苏晚棠,情人和妻子是有区别的。”
我放弃一切消失在他的世界。
他却疯了一样满城张贴寻人启事寻找“失散的爱人”。
“晚棠,我错了,她们都处理干净了。”
我摸着微隆的小腹轻笑:“傅先生,我要做母亲了。”
---1相恋三周年的日子,我早早备好一切。
新鲜的食材在厨房里堆成小山,最终变成餐桌上傅承屿最爱的几道菜。
换上他夸过好看的月白软绸旗袍,点燃香薰蜡烛,暗红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漾开柔光。
墙上的挂钟指针悄无声息滑过十一点、十二点。
饭菜凉了热,热了又凉,蔫蔫地趴在瓷盘里。
我坐在长桌这头,一遍遍拨他的电话,听筒里漫长的忙音像钝刀子割着神经。
门铃骤响,心猛地一跳。
冲过去开门,门外却是穿着制服的闪送员。
“苏晚棠小姐?”
我茫然点头,接过那个轻飘飘的快递文件袋。
心里还存着一丝微末的期待,是他来不及赶回送来的礼物吗?
指尖发颤地撕开封口,几张照片滑落出来,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是傅承屿。
和他那个刻进骨血里的白月光,林薇安。
霓虹闪烁的奢侈品店外,他提着购物袋,侧头看她,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街角梧桐树的暗影里,唇齿交缠的剪影暧昧不清。
最刺眼的,是酒店套房凌乱床褥间,肢体交叠的赤裸画面——他望向林薇安的眼神,那种宠溺,是我耗尽十年光阴也从未得到过的温度。
我爱的人,正全力以赴地爱着别人。
心口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拧绞,痛得眼前发黑。
滚烫的液体砸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我和他寥寥无几的聊天界面。
想质问,手指却僵在半空,一个字也打不出。
原来最痛的,不是他的绝情,而是我自己那点愚蠢透顶、不肯死心的奢望。
不知枯坐了多久,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响。
傅承屿高大的身影裹着夜风进来,带着一丝微醺的酒气。
看见灯下呆坐的我,他脚步顿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意外,旋即被惯常的疏离覆盖。
“还没睡?”
他脱下西装随手丢在沙发扶手上,在另一端坐下,目光扫过桌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