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道夫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猎魔行者:血蚀之刃清道夫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曰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猎魔行者:血蚀之刃》楔子:雨夜·锈蚀新娘渊海市的雨,总带着海腥与铁锈混合的粘稠感。跨海大桥“虹湾之脊”如同一条钢铁巨蟒,蜿蜒在墨黑的海面之上。午夜时分,暴雨如注,霓虹广告牌在湿漉漉的桥面上投下光怪陆离的倒影,又被疾驰而过的车灯瞬间撕裂。陆爻站在桥索的阴影里,雨水顺着他黑色的高领风衣淌下,勾勒出精悍而孤峭的轮廓。左眼覆盖着一枚哑光的黑曜石眼罩,边缘刻有细密的、仿佛自行蠕动的符文。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柄形态奇异的短刃——血蚀。它并非传统刀剑,更像某种生物的脊椎化石打磨而成,刃身布满深红色的、仿佛血管般的纹路,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贪婪的脉动幽光。桥下,并非波涛汹涌的海水,而是一片粘稠的、泛着金属锈迹的暗红色雾气。雾气中心,一个扭曲的红色身影...
《猎魔行者:血蚀之刃清道夫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猎魔行者:血蚀之刃》楔子:雨夜·锈蚀新娘渊海市的雨,总带着海腥与铁锈混合的粘稠感。
跨海大桥“虹湾之脊”如同一条钢铁巨蟒,蜿蜒在墨黑的海面之上。
午夜时分,暴雨如注,霓虹广告牌在湿漉漉的桥面上投下光怪陆离的倒影,又被疾驰而过的车灯瞬间撕裂。
陆爻站在桥索的阴影里,雨水顺着他黑色的高领风衣淌下,勾勒出精悍而孤峭的轮廓。
左眼覆盖着一枚哑光的黑曜石眼罩,边缘刻有细密的、仿佛自行蠕动的符文。
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柄形态奇异的短刃——血蚀。
它并非传统刀剑,更像某种生物的脊椎化石打磨而成,刃身布满深红色的、仿佛血管般的纹路,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贪婪的脉动幽光。
桥下,并非波涛汹涌的海水,而是一片粘稠的、泛着金属锈迹的暗红色雾气。
雾气中心,一个扭曲的红色身影若隐若现。
它穿着破烂的、被铁锈浸透的婚纱,没有面孔,只有一团不断滴落锈水的旋涡。
低沉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在风雨中弥漫,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感。
“克罗诺斯的残渣…附着在怨念上,真是麻烦。”
陆爻的声音低沉沙哑,几乎被风雨吞没。
他手腕一抖,血蚀刃发出一声细微的嗡鸣,仿佛活物被唤醒。
新娘的虚影猛地昂起头,锈蚀的雾气凝聚成无数尖锐的触须,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如同金属风暴般卷向桥索!
陆爻不退反进,足尖在湿滑的钢索上一点,身形如鬼魅般侧滑。
血蚀刃划出一道暗红色的弧光,精准地斩断数根触须。
断裂处没有血液,只有大蓬铁锈色的粉末和刺鼻的金属腥气炸开。
但更多的触须缠绕而来,如同有生命的锈蚀藤蔓,试图将他拖入那片暗红雾气。
一根触须擦过他的左臂,风衣瞬间被腐蚀出一个破洞,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暗沉的锈斑,并伴随着可怕的僵硬感向周围蔓延。
“哼。”
陆爻眼中厉色一闪。
他没有躲避下一次攻击,反而将左臂主动迎向一根袭来的粗壮触须!
噗嗤!
触须刺入皮肉,锈蚀的痛苦瞬间传遍全身。
但他要的就是这个——借着触须的吸吮之力,他猛地将血蚀刃刺入自己受伤的左臂!
嗡!
血蚀刃上的血管纹路骤然亮起刺目的红
光!
它贪婪地汲取着陆爻蕴含着特殊抗体的血液。
原本暗沉的刃身瞬间变得灼热、鲜红,仿佛刚从熔炉中取出。
陆爻能感觉到一股狂暴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力量在刃中苏醒——蚀解!
他怒吼一声,将饱饮鲜血的血蚀刃狠狠斩向缠绕在身上的锈蚀触须和下方新娘虚影的核心——那枚悬浮在雾气中的、布满铜绿的婚戒!
“给我…蚀解!”
暗红刀光如同撕裂夜空的闪电,精准地劈在婚戒上!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溶解”声。
婚戒如同被强酸腐蚀,瞬间崩解、汽化。
核心被毁,新娘虚影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整个锈蚀雾气构成的形体剧烈扭曲、膨胀,随即如同沙塔般轰然溃散!
无数铁锈色的尘埃混着冰冷的雨水,纷纷扬扬洒落海面。
陆爻单膝跪在冰冷的桥面上,大口喘息。
左臂伤口深可见骨,边缘残留着顽固的锈迹,鲜血混着雨水汩汩流淌。
他迅速从风衣内袋掏出一支特制的金属注射器,毫不犹豫地将其中粘稠的、散发着刺鼻药味的银灰色液体注入伤口。
滋滋的灼烧声响起,伤口处的锈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压制、淡化,但深入骨髓的僵硬感和剧痛并未完全消失。
他抬头望向远处。
渊海市的中心城区,无数摩天大楼灯火辉煌,勾勒出繁华的天际线,如同一座巨大的、冰冷的发光蜂巢。
那里的人们,永远不会知道,就在几分钟前,一场足以让数百人化作“生锈雕塑”的灾难,被一个游走在阴影中的独行者扼杀在了雨夜。
第一章:清道夫的印记老城区,“鬼楼”。
这栋上世纪遗留的筒子楼在拆迁浪潮中苟延残喘,如同城市皮肤上一块顽固的痂。
墙壁斑驳,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空气里常年弥漫着霉味、灰尘和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
这里是陆爻的巢穴之一。
顶楼一间没有门牌的房间。
屋内陈设简陋到极致:一张行军床,一盏接触不良、光线昏黄的台灯,一张堆满了各种奇怪物品的旧木桌——刻满符文的兽骨、盛着暗绿色液体的玻璃瓶、几块形状不规则、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动的黑色矿石,还有一沓沓泛黄的、写满潦草笔记的纸张。
墙角散落着几个空的特效药剂瓶。
陆
爻脱下湿透的风衣,露出精壮却布满新旧伤疤的上身。
左臂的伤口在特效药的作用下暂时止住了血,但皮肤下蜿蜒的黑色血管纹路似乎比之前更清晰了一些,一直蔓延到肩胛骨附近。
他熟练地用酒精棉擦拭伤口边缘残留的锈迹,剧烈的刺痛让他眉头紧锁。
接着是涂抹一种散发着清凉薄荷味、却带着金属质感的药膏,最后用干净的绷带仔细缠绕。
做完这一切,他疲惫地坐在行军床上。
打开桌上那台外壳破损的老式收音机,一阵沙沙的电流噪音后,传出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紧急插播:虹湾跨海大桥于昨夜发生不明原因气体泄漏事故,导致部分路面及附属设施出现异常锈蚀现象,并有数名路过的市民出现肢体僵化症状。
专家初步判定为某种罕见的工业腐蚀性气体混合效应,相关部门已介入调查并封锁现场,请市民不必恐慌……”陆爻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带着浓浓的嘲讽。
“气体泄漏?
呵。”
他关掉收音机,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他沉重的呼吸。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血蚀冰冷的刃柄。
这把祖传的魔刃,既是武器,也是诅咒。
每一次使用,都在加速侵蚀他的身体和意志。
父亲模糊的警告声仿佛又在耳边回响:“别让‘它’吞噬你,爻儿……”次日清晨,雨势稍歇。
陆爻换上另一件不起眼的灰色风衣,戴上兜帽,遮住半张脸和标志性的眼罩,离开了鬼楼。
他穿过被雨水浸泡、散发着垃圾腐臭味的狭窄巷道,走向老城区边缘一家名为“沉锚”的地下酒吧。
酒吧白天也光线昏暗,充斥着劣质烟草和酒精混合的浑浊气味。
吧台后,一个瘸腿的干瘦老头正在擦拭酒杯。
他叫老金,是陆爻在黑市的主要联系人,消息灵通得像下水道里的老鼠。
“哟,稀客。”
老金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递过一杯浑浊的、不知名的液体。
“锈桥的活儿,干净利落。
钱,老规矩,转你那个幽灵账户了。”
他压低声音,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不过,‘清道夫’的狗鼻子最近可灵得很。
听说他们在查昨晚的能量波动,特别是…那把‘红刀’的痕迹。
你悠着点,那帮披着人皮的鬣狗
,咬上就不松口。”
陆爻没碰那杯“酒”,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挡路者,死。”
他从内袋掏出一个用防水布包裹的小物件,推到老金面前——正是那枚从锈蚀新娘核心中遗落的、内侧刻着特殊标记的褪色婚戒。
老金拿起戒指,借着吧台昏暗的灯光仔细看了看内侧那个仿佛眼睛与齿轮组合的徽记,脸色微微一变:‘清道夫’的制式装备标记…还是内勤特供的级别。
啧,这帮混蛋,又在用活人做实验了?”
“查来源。”
陆爻言简意赅。
“渊海生物科技,七号研究所。
明面上搞基因编辑的,背地里是‘清道夫’在渊海最大的外围壳子之一。”
老金把戒指收好,“不过那地方,龙潭虎穴,安保级别高得离谱,连只苍蝇飞进去都得被扫描十八遍基因序列。”
陆爻点点头,没再多言,转身融入酒吧门外潮湿阴冷的空气里。
入夜,渊海市的繁华才真正开始。
市中心,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五光十色的霓虹,巨大的全息广告在空中投射着当红偶像的舞姿和最新款悬浮车的影像。
街道上车流如织,悬浮列车无声地从空中轨道滑过。
空气中弥漫着电子音乐、香水味和快餐油脂的气息——这是一座永不疲倦的欲望之都。
陆爻站在市中心边缘一家24小时便利店的巨大落地窗前。
他手里捧着一杯廉价的速溶咖啡,滚烫的温度透过纸杯传递到掌心,却驱不散他骨子里的寒意。
窗外的LED巨幕上,正循环播放着城市即将举行的盛大“光影节”庆典预告片。
画面里,人潮涌动,笑容灿烂,烟花在虚拟与现实交织的夜空中绚烂绽放,充满了对“未来”和“繁荣”的赞颂。
便利店明亮的灯光下,陆爻的身影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风衣的兜帽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他能清晰地看到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右眼那只未被眼罩覆盖的眼睛,瞳孔深处不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隐隐透出一种非人的、如同熔融黄金般的异色。
这是血蚀侵蚀加剧的标志。
“先生,这么晚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制服的巡警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例行公事般地询问,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腰间的电击警棍上。
陆爻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从风
衣口袋掏出一张塑封的身份证件递了过去。
证件上的照片是一个面容模糊、毫无特色的中年男人,名字是“张伟”。
巡警用便携扫描仪扫了一下,绿灯亮起,信息显示一切正常。
“没事少在街上晃悠,最近不太平。”
巡警把证件还给他,嘟囔了一句,转身走向下一处灯光。
陆爻收回证件,低头看着杯中咖啡深褐色的液体。
倒影里,他右眼的异色似乎又深了一分。
他仰头将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将纸杯捏扁,精准地投入几步外的分类垃圾桶。
然后,他像一滴水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便利店侧后方一条通往商业区后巷的狭窄通道里。
他的目标:渊海生物科技大厦。
第二章:数据坟场与噬忆之虫渊海生物科技大厦的地下三层,并非普通的停车场或设备层。
这里是“七号研究所”的核心区域——一个巨大的、恒温恒湿的数据中心。
冰冷的白色灯光照亮了排列成迷宫般的服务器机柜,绿色的运行指示灯如同繁星般密集闪烁,巨大的散热风扇发出持续不断的低沉嗡鸣。
空气里弥漫着臭氧和金属冷却液的味道。
陆爻像一道贴地滑行的影子,在机柜的阴影中快速移动。
他身上穿着从“蜘蛛”那里弄来的特制电磁屏蔽服,材料轻薄却异常坚韧,表面流动着细微的、吸收光线的波纹。
头盔的目镜上,显示着复杂的能量扫描图谱和建筑结构图。
“蜘蛛” ,本名未知,是渊海地下世界最顶尖的黑客之一,她的“巢穴”位于一个废弃的货运码头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报废的电子元件和闪烁的屏幕,空气里永远飘着焊锡和机油的混合气味。
“爻哥,你可得活着回来。
这套‘影子皮肤’花了我三个月才调试好,里面还嵌了我特制的‘逻辑炸弹’芯片,就指望你这次任务的数据给我回血呢!”
蜘蛛的声音通过加密频道在陆爻耳中响起,带着一丝技术宅特有的兴奋和紧张,“还有,小心那个‘教授’,数据库里关于他的信息少得可怜,但所有接触过他的线人,最后都…‘格式化’了。”
陆爻没有回应,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前方通道尽头传来的异响吸引。
那不是风扇的嗡鸣,而是一种湿滑的、粘稠的蠕动声音,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仿佛无数细小口器在啃噬金属的刮擦声。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甜气味,混合着臭氧,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感。
他压低身体,从机柜缝隙中望去。
只见前方的通道地面和墙壁上,覆盖着一层不断蠕动、散发着微弱荧光蓝的半透明粘液。
粘液中,数十条形态诡异的“生物”正在缓慢地爬行、翻滚。
它们的主体像放大了千百倍的蛞蝓(鼻涕虫),但身体并非纯粹的肉质,而是呈现出一种硅晶体与血肉交织的诡异状态。
身体表面覆盖着细密的、如同电路板走线般的蓝色纹路,头部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布满螺旋状利齿、不断开合的圆形口器。
它们爬过的地方,服务器机柜的外壳如同被强酸腐蚀般迅速溶解、剥落,露出里面闪烁着电火花的精密元件。
更可怕的是,一些“蛞蝓”的体表,如同投影仪般,不断闪现着一些破碎的、快速滚动的画面——模糊的人脸、办公室场景、代码片段、甚至是一些私密的记忆闪回!
噬忆蠕虫!
由人类对数据丢失的深层焦虑、废弃电子设备的怨念,加上某种外来的、蕴含疯狂信息的克系晶体碎片——“闪耀偏方三八面体”的辐射,在数据海洋的深处扭曲滋生出的硅基血肉怪物!
它们以物理硬件承载的“数据”和生物大脑中的“记忆”为食!
一条体型稍大的蠕虫似乎察觉到了陆爻的存在,它昂起那没有五官的“头”,口器猛地张开,对准陆爻的方向!
滋啦——!
一道由无数闪烁的、扭曲的0和1代码构成的幽蓝色光束,如同实质的腐蚀性数据流,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啸,撕裂空气,直射而来!
陆爻瞳孔骤缩,身体如同猎豹般向侧面扑出!
轰!
他刚才藏身的金属机柜被光束击中,瞬间熔穿一个大洞,边缘的金属如同蜡烛般融化滴落,内部的线路板在蓝光中化为灰烬,同时伴随着大量记忆碎片的光影爆炸般散开又消失!
战斗瞬间爆发!
陆爻在狭窄的机柜迷宫中高速穿梭,血蚀刃在手中嗡鸣,渴望饮血。
但物理攻击对这些硅基血肉混合体效果甚微!
刀刃划过蠕虫的身体,虽然能切开粘稠的血肉组织,溅射出散发着腥甜气味的蓝色荧光血
液,但那些坚硬的硅晶结构却能极大程度地偏斜、阻挡攻击,甚至能快速自我修复!
而蠕虫喷射的数据流光束和从口器中喷出的、带有强腐蚀性和精神污染效果的粘液弹,更是致命的威胁。
一只蠕虫从天花板掉落,试图用粘稠的身体包裹陆爻。
他险之又险地翻滚避开,粘液擦过屏蔽服,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头盔目镜上,蜘蛛植入的逻辑炸弹程序正在疯狂分析蠕虫的能量波动和结构弱点。
“找到了!
爻哥!
看它们的背部,那些发光最亮的晶簇节点!
那是它们吸收和转化‘偏方三八面体’辐射的核心!
也是弱点!
但需要极强的、瞬间的能量冲击!”
蜘蛛的声音带着兴奋。
陆爻目光扫过混乱的战场,瞬间锁定了头顶上方一条粗大的、流淌着冷却液的金属管道!
他猛地掷出血蚀刃!
暗红的刀光精准地斩断了管道的一个关键连接阀!
嗤——!!!
高压、冰冷的淡绿色冷却液如同瀑布般狂喷而出!
正好浇在下方几只聚集的蠕虫身上!
硅晶结构在极寒下发出不堪重负的 噼啪 碎裂声!
蠕虫的动作瞬间变得僵硬、迟缓,体表的荧光蓝芒剧烈闪烁、明灭不定!
就是现在!
陆爻如同离弦之箭冲向那只最大的母虫!
他并没有直接攻击母虫,而是将闪烁着危险红光的血蚀刃,狠狠插进了母虫身旁一个巨大的、连接着无数线缆的主服务器集群!
“吞噬吧!
然后…过载!”
血蚀刃的蚀解特性被陆爻主动引导!
它如同贪婪的饕餮,疯狂抽取着服务器集群中狂暴的电流能量!
刃身上的血管纹路爆发出刺目的红光!
与此同时,陆爻也承受着巨大的负荷,左臂的黑色血管如同活物般暴凸起来,剧痛几乎让他晕厥!
轰隆隆隆——!!!
被血蚀刃强行引导的过载电流,以陆爻为媒介,如同一条狂暴的雷龙,顺着血蚀刃狠狠灌入那只因冷却液而变得脆弱的母虫体内!
母虫庞大的硅晶血肉之躯瞬间被刺目的蓝白色电光吞没!
它发出一种高频的、如同玻璃碎裂般的凄厉尖啸,身体剧烈膨胀,表面的硅晶结构寸寸龟裂,蓝色的血肉组织在高压电流下焦化、碳化、崩解!
母虫的死亡引发了连锁反应!
周围的子体蠕虫如同失去了信
号源,纷纷剧烈抽搐、瘫软,体表的荧光迅速熄灭,化为一滩滩冒着青烟的、散发恶臭的粘稠残渣。
整个数据中心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应急灯发出幽幽的红光,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臭氧味和那种奇异的腥甜气息。
服务器机柜冒着黑烟,电弧在残骸间跳跃。
陆爻单膝跪地,剧烈地喘息着,从焦黑的服务器集群中拔出黯淡了许多的血蚀刃。
刚才那一下过载引导,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侵蚀的痛苦更是深入骨髓。
就在这短暂的寂静中,一段极其模糊、却异常清晰的记忆碎片,如同幽灵般强行闯入他的脑海:*一个高大却模糊的男人背影,蹲在地上,将幼小的自己抱在怀里。
男人的手掌宽厚而温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一个低沉、疲惫却充满力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活下去…爻儿…无论如何…活下去…” *记忆碎片戛然而止。
陆爻猛地甩了甩头,将这突如其来的幻象驱散,但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那个背影…是父亲?
他挣扎着站起身,走到母虫彻底碳化的残骸旁。
在焦黑的碎片中,一块拇指大小、呈现出完美多面体结构、内部仿佛有无数星辰在旋转闪烁的 深紫色晶体碎片 ,静静地躺在那里。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陆爻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令人疯狂的冰冷信息流—— 闪耀偏方三八面体碎片 !
他刚想伸手去取,蜘蛛急切的声音响起: “爻哥!
快撤!
清道夫的能量反应正在高速接近!
至少三支战术小队!
还有…一个非常强的个体信号!
很可能是‘教授’的直属!”
陆爻眼神一凛,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冲向预定的撤离通道。
那块诡异的晶体碎片,只能暂时放弃。
在他离开后不久,一队穿着黑色哑光战术服、装备精良、行动无声的士兵迅速控制了现场。
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走到母虫残骸旁,小心翼翼地用特制的镊子夹起了那块深紫色晶体碎片,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目标‘容器’已接触‘钥匙碎片’,侵蚀度加深,符合预期。
‘盛宴’的食材,又多了一份。”
他对着通讯器低语,声音平静无波。
渊海市的老城区深处
,时间的流逝仿佛变得粘稠。
一片被高楼遗忘的角落,矗立着一座早已香火断绝的城隍庙。
朱漆剥落,瓦当残缺,石阶缝隙里杂草丛生,只有几只乌鸦栖息在歪斜的檐角,发出嘶哑的啼鸣。
这里是“清道夫”组织一个早已废弃的秘密联络点,代号“旧巢”。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朽木和淡淡的、早已消散的香火余烬的味道。
陆爻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厚重木门,踏入昏暗的正殿。
蛛网如同灰色的帷幔,垂挂在残破的神像和斑驳的梁柱之间。
供桌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几盏早已干涸的青铜油灯歪倒着。
他此行的目标明确——寻找父亲可能遗留的线索。
根据蜘蛛从七号研究所外围数据库里挖出的残缺信息,他的父亲陆擎苍,代号“孤狼”,曾是清道夫的王牌猎手之一,也是血蚀刃的上一任主人,在十多年前的一次绝密任务中“叛逃”失踪。
而“旧巢”,是他最后有明确记录的活动地点之一。
陆爻的动作精准而高效,如同在废墟中搜寻弹片的工兵。
他撬开松动的地砖,检查神像底座后的暗格,拂去供桌角落的积尘。
终于,在供桌下一个不起眼的、被虫蛀蚀的抽屉夹层里,他的手指触到了一个硬物。
那是一张褪色严重的宝丽来照片。
照片上,背景模糊不清,似乎是在一个阳光尚好的午后。
一个面容温婉清秀的年轻女子,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两三岁的男孩,笑得眉眼弯弯。
男孩有着乌黑的头发和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镜头。
女子的笑容温暖而真实,带着一种能穿透时光的宁静力量——那是陆爻记忆深处早已模糊的母亲形象, 苏婉 。
而在照片的边缘,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只留下了一半模糊的侧影。
他穿着旧式的猎魔人装束,一只手似乎正搭在腰间的武器上,姿态放松却带着一种无形的锐利。
只能看到线条刚毅的下颌和紧抿的嘴角。
那是他的父亲, 陆擎苍 。
照片的背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一行刚劲有力的小字: “守护微光,勿坠永夜。
——苍”陆爻捏着照片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冰冷的指尖触碰着照片上母亲温柔的笑容和父亲模糊的侧影,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尖锐
的痛楚,如同冰冷的钢针,猛地刺入他早已麻木的心脏深处。
那些被刻意尘封、被血蚀侵蚀磨灭的幼年碎片,此刻带着尖锐的边缘,试图冲破牢笼。
“谁?!”
陆爻猛地转身,血蚀刃瞬间滑入掌心,幽冷的红芒在昏暗的庙宇中一闪而逝。
他那异色的右眼瞳孔收缩,锁定了门口逆光处一个纤细的身影。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那里。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宽大的、印着模糊乐队图案的连帽卫衣,兜帽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略显苍白的嘴唇。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腕上,缠绕着几道仿佛天然生长、散发着微弱幽蓝光芒的 复杂符文 。
那些符文如同活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明灭。
少女似乎被陆爻瞬间爆发的杀气惊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了小半步,但很快又站定。
她抬起头,兜帽滑落少许,露出一双清澈却带着异样坚韧的眸子,直视着陆爻那只闪烁着非人光芒的右眼。
“我叫小七。”
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却并无畏惧。
“我能…感觉到‘那边’的东西。
还有你身上的…‘味道’。”
她指了指陆爻手中的血蚀刃,又指了指他左臂被风衣遮掩、但气息无法完全掩盖的侵蚀伤口。
“你刚才对付的那些‘铁锈’和‘数据虫’,很危险。
我…也许能帮上忙。”
陆爻的眼神冰冷如刀,没有丝毫波动。
他缓缓收起血蚀刃,但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意并未消散。
“离开这里。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
“你会拖累我,或者…死。”
“我不怕死!”
小七上前一步,手腕上的符文光芒似乎更亮了一些,“我能感知‘蚀界’的流向,能提前发现一些陷阱!
就像…就像刚才在数据中心外面,我就感觉到那个穿白衣服的‘学者’很危险!
他身上有股…很冷的‘饥饿’感!”
陆爻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
穿白衣服的“学者”?
是指教授?
她竟然能感知到教授的气息?
这女孩身上的符文…绝不简单。
但他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只是冷冷地重复:“离开。”
说完,他不再看小七一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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