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躲在垃圾桶里,救我的她却消失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凯飒Smitt”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甜腻的陷阱晚修结束的铃声总是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尖锐,刺破教学楼里沉闷的空气。我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每一本书都像有千斤重,指尖残留着下午那场物理实验失败的灼痛感,还有更深的、黏在骨头缝里的寒意。教室里的人声像退潮一样迅速远去,桌椅碰撞的声音稀落下来,最后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像无数只手在徒劳地拍打着玻璃。很快,整栋楼陷入一种令人心悸的空旷寂静里,只剩下日光灯管发出细微的、濒死般的嗡鸣。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混合着粉笔灰、未散尽的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到发馊的气息。这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搅,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陈露——她身上总带着这种甜腻的香水味,廉价又嚣张,如同她这个人。下午物理实验时,她那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无意”撞翻了我调试半...
《我躲在垃圾桶里,救我的她却消失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1 甜腻的陷阱晚修结束的铃声总是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尖锐,刺破教学楼里沉闷的空气。
我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每一本书都像有千斤重,指尖残留着下午那场物理实验失败的灼痛感,还有更深的、黏在骨头缝里的寒意。
教室里的人声像退潮一样迅速远去,桌椅碰撞的声音稀落下来,最后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像无数只手在徒劳地拍打着玻璃。
很快,整栋楼陷入一种令人心悸的空旷寂静里,只剩下日光灯管发出细微的、濒死般的嗡鸣。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混合着粉笔灰、未散尽的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到发馊的气息。
这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搅,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陈露——她身上总带着这种甜腻的香水味,廉价又嚣张,如同她这个人。
下午物理实验时,她那双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无意”撞翻了我调试半天的电路板,火星四溅,仪器刺耳的报警声引来老师愠怒的目光。
她夸张地道歉,眼里却盛满冰冷的笑意,像淬了毒的玻璃珠,无声地警告着:你活该。
我甩甩头,试图驱散那令人作呕的甜香和那双眼睛带来的寒意。
不能待了。
我拉上书包拉链,金属齿摩擦的“嘶啦”声在死寂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咚咚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
我快步走向教室后门,手指搭上冰凉的门把手,金属的寒气瞬间顺着指尖窜上来。
就在我准备拧开的瞬间——“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门锁被外力从外面轻轻卡住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寂静,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
血液“唰”地一下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四肢瞬间冰凉僵硬。
我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如同潮水般从脚底漫上来,瞬间淹没了心脏。
是她。
一定是她。
陈露。
下午物理实验那场“意外”之后,我回到座位,在整理散落的书本时,指尖意外触碰到书包夹层里一个硬硬的小方块。
是我的旧手机。
鬼使神差地,我把它摸了出来,屏幕在昏暗的课桌下亮起微光。
相册里,一张模糊却刺眼的照片跳了出来:半个月前放学
后那条偏僻的巷子尽头,陈露正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塑料袋塞给一个穿着我们校服、但畏缩着不敢抬头的男生。
男生的手在发抖。
照片的角落,甚至能勉强辨认出陈露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几颗颜色鲜艳的、形状奇异的药丸,在男生面前得意地晃了晃。
当时我躲在拐角的垃圾桶后面,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按下快门的手指抖得厉害,只拍下这一张就仓皇逃走。
照片拍得很差,光线昏暗,角度倾斜,但陈露那张侧脸和她手里那几颗颜色诡异的小东西,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上面。
我原以为这张照片会永远沉睡在旧手机里,成为我独自咀嚼的恐惧和秘密。
可今天下午,就在物理实验失败、我因沮丧和愤怒而短暂失神的那几秒,我竟然……竟然在慌乱中,把那张照片,群发给了班上几个平日里对陈露也颇有微词的同学!
等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撤不回来了。
完了。
现在,那声冰冷的“咔哒”锁响,就是她迟到的审判。
她知道了。
她一定知道了照片是我拍的。
那袋东西,那些药丸……我曝光了她的秘密,她的“生意”。
她会怎么报复我?
下午物理课上那点小动作,不过是她开胃的前菜。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喉咙和心脏。
后门……后门被堵死了!
我猛地转身,目光像受惊的兔子般在空旷的教室里疯狂跳跃。
前门?
不行,他们肯定守在外面!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窒息感扼住喉咙,视线开始发花。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漫过脚踝、膝盖、胸口……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几乎要将我吞没的瞬间,我的目光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钉在了教室后墙——那扇对着教学楼后面荒废小花园的老旧窗户上!
窗框的油漆早已斑驳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头。
更关键的是,其中一扇窗户的插销位置,赫然残留着不久前值日生搞卫生时忘记重新插上的缝隙!
2 生死逃亡一股混杂着狂喜和决绝的力量猛地冲上头顶,压倒了恐惧。
跑!
必须跑!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冲刷着耳膜。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
将沉重的书包甩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在死寂中格外惊心。
两步并作一步冲到窗边,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着,狠狠抠住那冰凉粗糙的木质窗框。
刺啦——指甲在剥落的油漆和粗糙的木刺上刮过,带起一阵尖锐的疼痛,但我完全感觉不到。
窗户异常沉重,带着经年累月不曾开启的滞涩感,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仿佛垂死巨兽的呻吟。
这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被无限放大,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我的神经上。
快!
再快一点!
冷汗沿着额角滑下,模糊了视线。
我用尽全身力气,肩膀狠狠顶向冰冷的玻璃。
“哐啷!”
一声更大的闷响,窗户终于被我撞开了一道足够侧身挤过的缝隙!
冰冷的、带着泥土和腐烂落叶气息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我一个激灵。
没有丝毫犹豫,我双手撑住窗台,身体笨拙地向上蹿,一条腿狼狈地跨了出去,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外扑去。
就在上半身探出窗外、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的刹那——“想跑?!”
一个尖锐、怨毒、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恨意的女声,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穿黑暗,扎进我的耳膜!
是陈露!
她的声音是从教室前门方向传来的,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
紧接着,是沉重的、急促的脚步声,不止一个!
至少有两个人,正朝着后窗这边猛冲过来!
脚步声踏在空旷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鼓点敲在我的死亡倒计时上。
我头皮瞬间炸开!
巨大的恐惧攫住四肢,原本就笨拙的动作彻底僵住,挂在窗台上的身体像被冻住了一样。
完了!
被发现了!
他们会抓住我!
陈露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还有那个她叫来的、据说练过散打的高大男生……他们会怎么对我?
照片……那些药丸……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绝望时刻,就在我僵硬的身体即将被窗外冰冷的黑暗吞噬的瞬间——一只冰凉、却异常有力的手,猛地从窗外侧下方的黑暗中探出,如同铁钳般死死攥住了我撑在窗台上的手腕!
我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失声尖叫出来!
心脏在喉咙口疯狂跳动,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是陈露的人?
他们竟然在外面也埋伏了?!
“别叫
!
是我!”
一个刻意压低的、急促却无比熟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声音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被恐惧冻结的神经。
我猛地低头,借着教室里透出的、微弱得可怜的惨白灯光,看清了黑暗中那张仰起的脸。
是林薇!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早就走了吗?
她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平时总是安安静静,戴着副细框眼镜,说话轻声细语,和我算不上特别熟络,但偶尔也会讨论习题。
她此刻整个人几乎完全隐没在窗台下那片浓密的、缺乏修剪的冬青灌木丛的阴影里,只有那张脸,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细框眼镜后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翻涌着和我一样的惊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凶狠的决绝。
“快跳!
跟我走!”
她再次急促地低吼,抓住我手腕的那只手猛地用力一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3 黑暗中的援手那拽下来的力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几乎扯得我手臂脱臼。
我像一个沉重的沙袋,被她那股狠劲硬生生地从窗框上拖拽下来,身体失控地向下坠落!
“唔!”
一声闷哼硬生生被我咬碎在喉咙里。
预想中砸在坚硬水泥地上的剧痛并未到来。
我重重地摔进了一片浓密的、带着刺鼻植物气息的黑暗里。
身下是厚实而富有弹性的冬青灌木丛,枝叶繁密得如同天然的缓冲垫,承受了我下坠的冲击力,发出“哗啦”一阵剧烈的枝叶摩擦声。
尽管如此,坚硬的枝条还是隔着校服狠狠刮擦着皮肤,带来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浓烈的泥土和腐烂枝叶的气息瞬间灌满了鼻腔,呛得我差点咳出来。
我挣扎着想要抬头,视线却被交错的、粗糙的枝叶完全遮挡,只能透过缝隙,模模糊糊地看到上方那扇被我撞开的窗户轮廓,像一个灰白色的、不规则的窟窿,嵌在黑暗的教学楼墙壁上。
“人呢?!
刚才明明听到有动静!”
陈露那尖利得变了调的声音从教室里炸响,带着气急败坏的疯狂,清晰地穿透了窗户,“废物!
给我找!
他肯定从窗户跑了!
看下面!
下面!”
紧接着,一个异常沉重的脚步声冲到了窗边,伴随着窗户被更大力度粗暴推开的“嘎吱”巨响,一
个庞大的、模糊的人影轮廓探了出来,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阴影瞬间笼罩了我们藏身的这片灌木丛!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巨浪,瞬间将我淹没。
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他会看到我们吗?
那浓密的灌木能挡住吗?
被发现的后果……我几乎不敢想象陈露此刻狰狞扭曲的脸。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嘴!
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硬生生把我喉咙里那声即将冲破而出的惊喘堵了回去。
是林薇!
她整个人几乎是趴伏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体更用力地压向地面,更深地埋进那散发着腐殖质气息的泥土和枝叶里。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叶子。
隔着她单薄的校服,那颤抖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身上。
可她的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和力量。
“别动……别出声……”她的声音紧贴着我的耳朵,细如蚊蚋,每一个音节都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破碎不堪,却又强行拼凑出命令般的坚定。
上方,那个探出的庞大身影似乎在粗重地喘息着,像一头搜寻猎物的猛兽。
我能感觉到他冰冷而充满戾气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在我们藏身的这片黑暗区域来回扫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被无限拉长、扭曲。
头顶上方枝叶的缝隙里,那张属于打手的模糊面孔轮廓缓慢地移动着,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一遍又一遍地扫过我们头顶这片浓密的黑暗。
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令人作呕的烟味,沉重地砸落下来,混合着他身上浓烈的汗酸味,几乎要凝成有形的压力,将我们彻底碾碎。
林薇捂着我嘴的手心全是冷汗,冰冷黏腻,像一条湿冷的蛇紧紧贴住我的皮肤。
她的身体压在我身上,颤抖得更加剧烈,那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震动透过薄薄的校服传递过来,像无声的电流。
我的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冷潮湿、散发着浓重腐殖质气味的地面,粗糙的沙砾和细小的枯枝硌得生疼。
每一次心脏的狂跳,都像要把胸腔撞碎,每一次微弱得几乎不存
在的呼吸,都感觉像是吸入了滚烫的火焰。
时间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
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声的、巨大的压力逼得窒息时,上方传来打手一声不耐烦的、含混不清的咒骂。
“……妈的……黑灯瞎火……鬼影子都没一个……风刮的吧……”那沉重的脚步声终于挪开了。
窗户被粗暴地“哐当”一声重新撞上,震得窗框簌簌作响。
那沉重的脚步声和随之而来的、陈露更加尖利的、充满挫败感的咒骂声,如同逐渐远去的雷鸣,从窗户里闷闷地透出来,最终消失在走廊的深处。
“……废物!
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肯定没跑远!
给我去外面搜!
花园!
操场!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脚步声彻底远去。
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一松。
林薇猛地从我身上弹开,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兔子。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在微弱光线下白得如同新刷的墙壁。
<她甚至来不及看我一眼,只是迅速而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快……起来!”
她压低的声音依旧在抖,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促。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那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硬生生把我从湿冷的泥地上拖拽起来。
我双腿发软,膝盖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被她拽得一个趔趄。
“这边!”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教学楼后方、那片被彻底遗忘的荒废花园深处钻去。
她的动作异常敏捷,对这里的地形似乎无比熟悉,仿佛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每一处障碍。
她像一尾灵活的游鱼,拉着我,在齐腰深的荒草、倾倒的杂物和横生的枝桠间快速穿行。
尖锐的草叶边缘如同无数把小刀,刮过裸露的手腕和小腿,留下火辣辣的刺痛。
身后的教学楼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怪兽,黑黢黢地矗立着。
陈露尖利的叫骂声和打手沉重的脚步声,如同跗骨之蛆,远远地、断断续续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在空旷的夜色中回荡,提醒着我们危险并未远离。
林薇拉着我,一头扎进了花园深处一片更加浓密的、由高大的杂树和纠缠的藤蔓组成的天然屏障。
这里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墨汁,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在
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边……我记得有条小路……”她喘息着,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我某种希望。
她的手依旧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掌心冰冷而汗湿,传递着她无法掩饰的紧张。
她带着我,在黑暗中摸索着,试图绕过一丛丛带刺的灌木,寻找那可能存在的逃生缝隙。
就在我们艰难地拨开一片密集的、带着倒钩的藤蔓时,林薇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攥着我的手骤然收紧,指甲狠狠掐进了我的皮肉里。
“不……”一声短促的、充满绝望的气音从她喉咙里挤了出来。
我也看清了。
前方,根本不是什么小路。
几堵巨大的、覆盖着厚厚青苔和藤蔓的砖墙,在黑暗中如同沉默的巨人,冰冷地矗立在我们面前,组成了一个死寂的、没有丝毫缝隙的“冂”字形!
高大的围墙在夜色中如同不可逾越的屏障,冰冷地矗立着,彻底堵死了我们前进的方向。
而身后,是那片危机四伏、随时可能被陈露和她的打手搜索到的花园。
真正的死胡同!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们。
心脏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跑不掉了……真的跑不掉了……林薇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我感觉到她身体里绷紧的那根弦,似乎在这一刻彻底断裂了。
她微微佝偻着背,细瘦的肩膀在黑暗中难以察觉地颤抖着。
死胡同里腐朽的霉味、泥土的腥气和植物腐败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浓烈得令人窒息。
“怎么会……”我喃喃着,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蚂蚁,重新爬上我的脊椎。
“嘘——!”
林薇猛地回头,食指死死压在苍白的嘴唇上,镜片后的眼睛在黑暗中骤然睁大,瞳孔里映着远处教学楼方向透过来的一丝微弱光线,写满了极致的惊骇。
脚步声!
沉重而杂乱,带着毫不掩饰的急躁和搜寻的意味,正快速地向我们这边靠近!
不止一个!
是陈露和她那个高大的打手!
他们搜过来了!
“这边!
刚才好像有声音!”
陈露那尖利的声音穿透夜色,如同追魂的号角,清晰地灌入耳中,距离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近!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完了!
彻底完了!
这个死胡同,连只老鼠都藏不住!
巨
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蟒缠住了我的身体,勒得我无法呼吸,四肢僵硬得如同灌了铅,连一步都挪不动。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绝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绝境,林薇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不再颤抖,眼神里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4 绝境逢生“那里!
快!”
她低吼一声,声音因为过度用力而撕裂般沙哑。
她猛地将我往死胡同最深处、墙角一个巨大而肮脏的绿色塑料垃圾桶狠狠推去!
那垃圾桶不知被遗弃在这里多久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恶臭。
腐烂的食物残渣、变质酸奶的酸馊气、不知名的化学溶剂和浓重的尿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极具冲击力的气体炸弹,瞬间冲入我的鼻腔,熏得我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几乎立刻就要呕吐出来。
“进去!
快!”
林薇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的嘶哑。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根本不容我反应或抗拒。
她猛地掀开那个布满污垢和不明黏液的塑料桶盖,一股更加浓烈的、如同地狱深处涌出的恶臭扑面而来!
她甚至没看我惊恐扭曲的脸,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把我往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桶口塞去!
“不……太臭了……我……”我下意识地挣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呜咽,身体本能地抗拒着那如同实质的污秽和恶臭。
那气味像是有毒的触手,紧紧扼住我的咽喉。
“不想死就进去!
别出声!
听见没?!
死也别出声!”
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凄厉,却又强行压抑着,如同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诅咒。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眼神里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不顾一切的疯狂火焰。
那眼神像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抗拒。
求生的本能最终压倒了极致的恶心和恐惧。
我被她那股狠劲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双脚离地,身体像一袋垃圾一样被抛进了那个狭窄、黏腻、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空间里!
“砰!”
沉重的塑料桶盖带着一股风,在我头顶上方被林薇猛地合拢!
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被彻底隔绝,无边的、浓稠得如同墨汁的黑暗和令
人窒息的恶臭瞬间将我彻底吞噬。
世界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我自己疯狂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般在狭窄的塑料空间里轰鸣、回荡,震得耳膜生疼。
就在桶盖合拢的刹那,就在我眼前彻底陷入一片令人绝望的黑暗前,透过最后那道狭窄的缝隙——我看见了林薇。
她没有躲藏。
她没有像我一样,选择缩进这肮脏的庇护所。
她甚至没有再看一眼这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
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我藏身的角落,面对着死胡同唯一的入口——那脚步声和叫骂声正迅速逼近的方向!
然后,她像一支离弦的箭,猛地冲了出去!
不是冲向围墙,不是寻找其他掩体,而是……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义无反顾地、决绝地冲了过去!
她的身影在死胡同入口处那一点微光中一闪而过。
我只来得及捕捉到那一瞬间的景象:她奔跑的姿态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脑后那束平日里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马尾辫,此刻在奔跑中高高地飞扬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短暂而耀眼的弧线。
那一刻,那飞扬的马尾,像一道骤然划破沉沉死寂黑暗的火焰,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焚烧自身也要照亮什么的决绝,狠狠地烙印在我被恐惧和恶臭填满的视网膜上。
“谁?!
站住!”
陈露尖利的叫喊如同鬼啸,瞬间撕破了死胡同入口处凝滞的空气,带着惊愕和狂怒。
紧接着,是那个打手沉闷如雷的咆哮:“操!
那边!
追!”
沉重杂乱的脚步声如同失控的重锤,狠狠地砸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巨响,震得我身下的垃圾桶都在微微颤抖。
那声音没有丝毫停顿,没有丝毫犹豫,带着发现猎物的狂喜和凶狠,追着林薇消失的方向,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迅速远去、远去……“站住!
臭婊子!
给我抓住她!”
陈露歇斯底里的尖叫在夜空中回荡,如同毒蛇吐信,越来越远。
“别跑!”
打手的怒吼如同闷雷滚动。
脚步声、叫骂声、喘息声……所有的喧嚣和杀意,都被林薇用她那单薄的身影,决绝地引向了远方,引离了这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死胡同角落。
死胡同里,瞬间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我自己心脏在
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
咚咚!
沉重得像要砸碎骨头,在狭窄的塑料桶壁间反复撞击、回荡,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跳,带来一阵阵眩晕。
每一次沉重的心跳,都像一把重锤砸在脆弱的鼓膜上,在狭窄的塑料桶壁间反复撞击、回荡,震得我整个颅腔都在嗡鸣。
血液奔流的声音冲刷着耳道,像涨潮的海浪,几乎要淹没一切。
无边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沉甸甸地压迫着眼球。
什么也看不见。
绝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只有嗅觉,被无限地放大、扭曲、折磨。
恶臭。
难以言喻的恶臭。
腐烂水果的甜腻酸败混合着变质酸奶的浓烈馊气,如同实质的粘液糊在口鼻上。
底下似乎还有某种动物排泄物发酵的浓烈氨水味,混合着不知名的化学药剂那刺鼻的溶剂气息,一层又一层,如同无数只腐烂发臭的手,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咙,钻进我的肺叶,在里面疯狂搅动。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成了一种酷刑,吸入的是毒气,呼出的是绝望。
胃袋在剧烈地痉挛、抽搐,酸苦的液体不断涌上喉头,又被我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咽回去。
不能吐!
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林薇……林薇她……时间失去了意义。
一秒?
一分钟?
一小时?
外面死一般的寂静。
林薇怎么样了?
她跑掉了吗?
还是……被抓住了?
陈露会怎么对她?
那个打手……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重新缠绕上来,越缠越紧。
那些关于陈露的可怕传闻——她曾经如何把得罪她的人堵在厕所里扇耳光,如何把看不顺眼的女生书包扔进臭水沟,甚至……据说她还认识校外一些“不好惹”的人……林薇……林薇她是为了救我……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我蜷缩起来,身体在冰冷的、黏腻的桶底瑟瑟发抖。
恶臭和恐惧交替啃噬着神经。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用牙齿传来的剧痛来对抗那灭顶的恶心感和随时可能崩溃的呜咽。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混合着无处不在的恶臭,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感觉身体已经冻僵,意识在恶臭和黑暗中开始模糊、漂移……久到似乎连教学楼里最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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