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岚沈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婆婆送我的“祖传”玉镯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情丝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婆给我戴上镯子那天,是在婚礼敬茶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眼眶红红的,说:“这是咱家传了几代的东西,认主人的,戴上了就别摘下来,保你平平安安,早生贵子。”我老公当时在旁边感动得一塌糊涂。那镯子确实漂亮,通体碧绿,温润得很。两年了,我连睡觉都戴着。直到上周,我给孩子洗澡,手滑了一下,镯子“啪”地磕在大理石台面上。我心疼得要死,赶紧拿起来看,还好,只是多了一道细细的裂纹。我凑近了想看看纹路,却看到裂缝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红色的,一明一暗,像手机充电时的呼吸灯。一、婆婆蒋岚给我戴上镯子那天,是在婚礼敬茶的时候。那天的敬酒服是租来的,一身鲜红的旗袍,刺绣繁复,将我箍得有些喘不过气。我和沈浩并排跪在红木椅前,向他的父母敬茶。沈浩的父亲沈国峰是个...
《我婆婆送我的“祖传”玉镯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婆婆给我戴上镯子那天,是在婚礼敬茶的时候。
她拉着我的手,眼眶红红的,说:“这是咱家传了几代的东西,认主人的,戴上了就别摘下来,保你平平安安,早生贵子。”
我老公当时在旁边感动得一塌糊涂。
那镯子确实漂亮,通体碧绿,温润得很。
两年了,我连睡觉都戴着。
直到上周,我给孩子洗澡,手滑了一下,镯子“啪”地磕在大理石台面上。
我心疼得要死,赶紧拿起来看,还好,只是多了一道细细的裂纹。
我凑近了想看看纹路,却看到裂缝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红色的,一明一暗,像手机充电时的呼吸灯。
一、婆婆蒋岚给我戴上镯子那天,是在婚礼敬茶的时候。
那天的敬酒服是租来的,一身鲜红的旗袍,刺绣繁复,将我箍得有些喘不过气。
我和沈浩并排跪在红木椅前,向他的父母敬茶。
沈浩的父亲沈国峰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接过茶杯,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实的红包递给我。
而我婆婆蒋岚,从始至终都用一种审视的、几乎可以说是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我。
她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是将它放到了一边。
然后,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镯子。
那镯子通体碧绿,在宴会厅水晶灯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温润如水的光泽。
它不是那种纤细的、小家碧玉的款式,而是有些粗重,带着一种古朴的、不容置疑的分量。
“这是我们沈家传了几代的东西,” 蒋岚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亲戚耳中,“认主人的。
瑶瑶,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沈家的人了。
这镯子,你戴上了,就不要再摘下来。
保你平平安安,早生贵子。”
她的手指冰冷,握住我的手腕时,我忍不住缩了一下。
她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只是不容分说地将那沉甸甸的玉镯套了进来。
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
“妈,您这太贵重了……”我受宠若惊,想要推辞。
“戴着。”
她不看我,只盯着那镯子,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这是规矩。”
我老公沈浩在旁边感动得一塌糊涂,握住我另一只手,低声说:“瑶瑶,你就收下吧,这是妈对你的认可。”
我还能说什么呢?
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在
那种混合着喜庆与压力的氛围里,我只能低下头,轻声说:“谢谢妈。”
从那天起,这只镯子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手腕。
我叫林瑶,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职业是室内设计师。
我和沈浩是大学同学,自由恋爱,感情一直很好。
沈浩家境优渥,他父亲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外贸公司,母亲蒋岚则是全职太太。
嫁入沈家,对我而言,像是童话照进了现实。
除了婆婆蒋岚偶尔流露出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掌控欲之外,我的婚后生活堪称完美。
沈浩温柔体贴,公公沈国峰对我客气有加。
而蒋岚,虽然严厉,却也把我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会每天早上给我准备好加了各种名贵药材的燕窝,会亲自开车送我去上我感兴趣的插花课,甚至我偶尔加班晚归,她都会留一盏灯,备一碗热汤。
她说:“沈家的媳妇,要有沈家媳妇的样子,不能累坏了身子。”
而那只镯子,成了我身上最显著的“沈家媳妇”的标志。
我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习惯了手腕上那份沉甸甸的触感。
朋友们羡慕我,说我婆婆是真心把我当女儿疼。
我也这么觉得。
我把这只镯子视若珍宝,洗澡时都小心翼翼,生怕磕了碰了。
两年过去了,我和沈浩的感情依旧甜蜜,事业也小有成就。
我刚刚拿下一个重要的设计项目,心情很好,准备晚上和沈浩庆祝一下。
唯一的遗憾是,我们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蒋岚嘴上不说,但每次看到亲戚家的孩子,眼神里总有掩不住的失落。
那碗燕窝里的药材,也似乎变得越来越多了。
改变发生在一个很普通的星期二晚上。
我刚结束一个漫长的视频会议,身心俱疲,只想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浴室里水汽氤氲,我哼着歌,往浴缸里倒精油。
就在转身去拿毛巾的时候,手臂不小心在身后的大理石台面边缘重重地撞了一下。
“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手腕上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不是看自己的手,而是去看那只镯子。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镯子的外侧,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蜘蛛网般的裂痕。
完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可是沈家的传家宝,被我这么不小心给撞坏了。
我该
怎么跟婆婆交代?
我心疼得要死,赶紧把手凑到灯下仔细查看。
还好,裂纹虽然明显,但镯子并没有碎开。
也许……也许可以找个地方修补一下?
我抱着一丝侥幸,用指尖轻轻抚摸那道裂痕,想看看它到底有多深。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那道光。
它很微弱,藏在最深的那道裂缝里,若隐若现。
一闪一闪,是红色的。
我愣住了,以为是光线折射产生的错觉。
我换了个角度,又凑近了些,屏住呼吸。
没错,那道红光还在,非常有规律地闪烁着,一明一暗,像……像手机充电时的呼吸灯。
玉里面,怎么会有灯?
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让我浑身发冷。
我颤抖着,用指甲使劲抠了抠裂缝的边缘。
一小块绿色的“玉”屑剥落下来,掉在洗手台上。
露出的内里,不是温润的玉石质地,而是一种灰黑色的、类似工程塑料的材质。
而那道红光,正是从这层塑料下透出来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这不是玉。
这个我戴了两年,视若珍宝,被认为是家族传承与婆婆认可的“祖传玉镯”,根本就不是玉。
它是一个伪装成玉镯的、内部藏着某种电子元件的……东西。
浴室里的水汽仿佛变成了冰冷的雾,将我层层包裹。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手腕上那道裂痕,像一个嘲讽的笑脸。
婆婆那句“戴上了就不要再摘下来”,此刻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深意。
她不是在托付一件珍宝。
她是在给我戴上一个……什么?
一个追踪器?
一个监视器?
我不敢想下去。
我关掉水龙头,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和裂缝里那道永不停歇的、一明一暗的红光。
二、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巨大的割裂感中。
表面上,我依旧是那个幸福的沈家媳妇林瑶。
我微笑着和沈浩吃早餐,微笑着听婆婆蒋岚叮嘱我今天天气转凉要多穿衣服,微笑着开车去公司上班。
但我的内心,却像被那道裂痕劈开,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我不敢声张。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
我需要证据,或者说,我需要先弄明白,我手腕上戴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怪
物。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
沈浩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依然会在我下班时给我一个拥抱,会在周末带我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爱意,那种爱意是如此真切,让我无数次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这只是一个恶作G?
一个有着特殊纪念意义的、内置了LED灯的现代工艺品?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决了。
蒋岚不是那种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说这是“祖传”的,那就一定有她这么说的理由。
我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婆婆蒋岚身上。
我发现,她对我的“关心”,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程度。
我下午在公司和同事去楼下的咖啡馆喝了杯咖啡,晚上回家,蒋岚就会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天看新闻,说喝太多咖啡对女孩子身体不好,尤其是在备孕期间。”
我周末和闺蜜去逛街,买了一件新裙子。
第二天,蒋岚就会把一件款式相似但质料更名贵的裙子放在我床上,说:“我们沈家的媳,穿衣服要有品位,不要穿那些不三不四的牌子。”
最让我感到脊背发凉的一次是,我因为一个项目紧急,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十点。
我没有提前告诉家里。
十点零五分,沈浩的电话就打来了,语气焦急:“瑶瑶,你怎么还没回来?
妈都担心坏了。”
我当时正对着电脑焦头烂额,随口回了一句:“在公司呢,临时有点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沈浩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哦哦,在公司就好,在公司就好。
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我却愣住了。
他为什么会说“在公司就好”?
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我在哪里,打电话只是为了确认一下。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手腕的镯子上。
那道裂痕,我用肉色的创可贴巧妙地遮盖住了。
但在创可贴之下,我知道,那道红光依然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
它在告诉他们,我在哪里。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所在的这个家,这个看似温暖的港湾,原来是一个无形的牢笼。
而我,是那个戴着镣铐而不自知的囚犯。
我必须把它弄下来。
我试过用肥皂水,用护手霜,但那
个镯子就像长在了我的骨头上一样,无论我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我甚至想过,干脆把它砸碎。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我不知道砸碎它会引发什么后果。
如果它真的是个追踪器,贸然破坏,会不会触发某种警报?
我需要一个专业人士。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微型追踪器”、“伪装定位设备”这类关键词。
信息庞杂,但大多指向一些灰色地带。
终于,我在一个不起眼的电子论坛里,找到了一个线索。
有人提到了一个叫“老K”的人,藏在华强北一个电子市场的角落里,据说能解决任何“疑难杂症”。
我决定去一趟深圳。
我以出差考察材料为借口,向公司请了三天假。
沈浩和蒋岚都没有怀疑。
蒋岚甚至还帮我收拾了行李,细心地在箱子里放了一个急救包。
她抚摸着我的手腕,看着那个创可贴,关切地问:“手怎么了?”
“没事妈,不小心划了一下。”
我笑着说,心脏却在狂跳。
“女孩子要小心点。”
她说着,又帮我理了理衣领,那眼神,像是在检查一件即将送去展览的珍贵瓷器。
去深圳的飞机上,我坐立难安。
我旁边的男人在看一部警匪片,里面的警察正在通过一个微型GPS追踪嫌犯的位置。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闪烁的红点,感觉自己的手腕正在隐隐发烫。
华强北的电子市场,像一个巨大的、由电线和芯片构成的迷宫。
空气中弥漫着焊锡和塑料混合的味道。
我按照论坛里的指引,七拐八拐,终于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摊位上堆满了各种废旧的电路板和电子元件,一个戴着深度眼镜、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正埋头用电烙铁焊接着什么。
“请问,是老K吗?”
我压低声音问。
他头也不抬:“不卖东西,只修东西。”
“我……我有个东西想请您看看。”
我鼓起勇气,伸出了我的手腕。
老K终于抬起了头,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了我的镯子上。
当他看到我撕开创可 B,露出那道裂痕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红光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类似放大镜的东西,凑近了仔细观察。
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你这东西,哪来的?”
他放下工具,声音里
带着一丝警惕。
“我……我婆家给的。”
“婆家?”
他冷笑一声,“你婆家是干什么的?
国防科工委的吗?”
我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指着裂缝,“看到里面的芯片了吗?
上面的蚀刻编号是GTS-7。
这不是市面上能见到的东西。
这玩意儿,是军工级别的生物信号追踪器。”
“生物……信号?”
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大了。
“对。”
老K压低了声音,凑近我说,“它不光能定位,还能实时监测佩戴者的心率、体温、肾上腺素水平……换句话说,你高不高兴,紧不紧张,跑没跑步,甚至……有没有怀孕,它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的血,瞬间凉到了脚底。
“而且,”老K的下一句话,彻底将我打入了地狱,“这东西是一次性的,暴力破坏会导致内部微型电池短路,可能会产生高压电流,或者……释放出里面的东西。
至于里面是什么,我可不敢打包票。”
他把放大镜扔回抽屉,摆了摆手:“姑娘,听我一句劝。
你这摊子水,太深了。
这不是我能碰的。
你从哪来,回哪去。
就当它是个普通的镯子,好好戴着。
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说完,就重新埋下头,再也不理我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电子市场,深圳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老K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
军工级别、生物信号、高压电流、里面有东西……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富裕家庭对儿媳妇变态的掌控欲。
现在看来,事情的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恐怖一万倍。
沈家,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在我身上,到底图谋什么?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致命的危险。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必须在他们发现镯子已经损坏之前,找到答案。
我掏出手机,取消了回程的机票。
然后,我拨通了我闺蜜陶然的电话。
陶然是个电脑高手,在一家网络安全公司工作。
如果有人能帮我从网络上找到蛛丝马迹,那一定就是她。
“然然,我遇到大麻烦了。”
我对着电话,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我需要你帮忙,查一个叫‘GTS-7’的东西,还有……我老公家里的公司,所有我能提供的信息,你都帮
我查一遍,越深越好。”
三、陶然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深圳一家酒店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她的加密邮件就发了过来。
邮件的标题只有两个字:快跑。
我的心猛地一沉,颤抖着点开了附件。
附件里是几个加密文档,密码是我和她的生日组合。
第一个文档,是关于“GTS-7”的。
陶然找到的资料非常有限,大部分来自一些无法验证来源的暗网论坛。
但这些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足以让我不寒而栗。
GTS-7,全称“Genetic Tracking System 7”,基因追踪系统七代。
它不是任何一个国家军方的公开项目,而是出自一个名为“永生科技(Aeterna Biotech)”的神秘生物技术公司。
这家公司在公开的商业世界里几乎没有痕迹,但在暗网中,它却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专门从事一些游走在法律和伦理边缘的基因研究。
GTS-7是他们的旗舰产品之一,从不公开售卖,只提供给他们的“高级客户”,用于“保护和管理重要资产”。
“重要资产”四个字,被陶然用红色的高光标出。
我就是那个“资产”?
我的目光移向第二个文档。
这是关于沈家公司的调查报告。
表面上看,沈国峰的“华泰贸易”是一家普通的外贸公司,主要业务是从东南亚进口木材和手工艺品,业绩平平,甚至在几年前还差点破产。
但是,陶然通过技术手段,挖出了这家公司背后真正的大额资金流水。
这些资金,全都指向海外一个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基金。
而这个基金的管理者,是一个叫“庇护所(The Sanctuary)”的组织。
这个组织同样神秘,它的名字只在极少数的慈善和医疗捐赠记录中出现过,每一次的捐赠额都高达数千万美金,但没人知道它的资金来源。
华泰贸易,根本不是一家贸易公司。
它是一个幌子,一个用来掩盖巨额资金流动的洗钱工具,或者说,是一个后勤补给站。
最让我震惊的是第三个文档。
陶然入侵了我们家小区的物业系统,调取了近两年的访客记录和监控录像。
记录显示,每个月的15号,都会有一辆挂着特
殊牌照的医疗冷链车在深夜进入小区,停在我家楼下。
车上的人从不登记,直接由保安放行。
他们在车里待大约半小时,然后离开。
监控拍下的画面很模糊,只能看到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员,从我家拿走一个密封的冷藏箱,又送进去一个新的。
而每个月的15号,都是蒋岚声称要去寺庙为全家祈福的日子。
她会出门一整天。
她说她吃斋,所以会把家里冰箱清空,换上新鲜的素食。
我一直以为那是她的宗教习惯。
现在看来,那些被“清空”的,和被“送来”的,根本不是什么素食。
我家的冰箱,可能是一个定期的……样本交换点。
结合第一个文档里的“基因追踪”,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中成形。
他们追踪的不是我,而是我体内的某种东西。
他们定期采集的,是我的……生物样本?
为什么?
我的基因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我疯狂地回忆着我自己的家族史。
我的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工薪阶层,身体健康,家族里也没有任何遗传病史或特殊体质的人。
我就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
邮件的最后,是陶然的一段话:“瑶瑶,我不知道你到底嫁了个什么家庭,但这绝对不是简单的豪门恩怨。
他们对你的监控是全方位的。
我试着追踪了一下你手机的数据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后台运行的隐藏程序,它会定时上传你的所有数据,包括通话记录、相册、浏览历史,甚至环境音。
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可能都在被监听。
别回家了,立刻买张票去一个他们想不到的地方,然后报警!”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按在水底,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报警?
我拿什么报警?
告诉警察我婆婆给我戴了个高科技手镯,怀疑他们采集我的基因?
警察会把我当成精神病。
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我必须要回去。
只有回到那个“家”,我才能找到最终的答案。
而且,我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没有解开——沈浩。
我深爱着的丈夫,他在这场巨大的骗局中,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是同谋,还是和我一样的受害者?
他看我的眼神,那种深情,难道也是演出来的吗?
我必须回去,当面问他。
我删
除了邮件,格式化了手机,然后买了一张回程的机票。
这一次,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回到家时,是晚上十一点。
家里灯火通明。
我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沈浩、蒋岚、沈国峰,三个人都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像是在等待一场审判。
看到我,蒋岚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但随即又被冰冷的怒火所取代。
“你去哪了?”
她开口,声音像淬了冰,“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了,在外面谈客户。”
我平静地撒了谎,将行李箱放在玄关。
“谈客户?”
蒋岚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的气场强大到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林瑶,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沈家的人都是傻子?
你去了深圳,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们果然知道了。
是镯子,还是我那部被监控的手机?
“你手上的创可贴,是什么时候弄的?”
她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那个创可贴。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事到如今,再伪装已经没有意义了。
“妈,你别这样,瑶瑶她……”沈浩也站了起来,想过来拉开我们。
“你闭嘴!”
蒋岚头也不回地呵斥道,“没用的东西!
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
她不再理会沈浩,转而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第一次没有躲闪。
我撕掉了手腕上的创可贴,将那道丑陋的裂痕展现在她面前。
“我应该问你,这到底是什么?”
我举起手腕,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传家宝?
还是军用追踪器?
你们每天监控我的心跳,定位我的位置,偷走我的生物样本,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质问,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炸开。
沈国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颓然地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沈浩的脸上血色尽失,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有蒋岚,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悲哀。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她松开我的手,缓缓地说,“那我们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了。”
她转身,从茶几
下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厚重的、上了锁的相册。
她用一把小钥匙打开锁,将相册推到我面前。
“看看吧。”
她说,“这就是沈家真正的‘传家宝’。”
我颤抖着手,翻开了相册的第一页。
那是一张黑白的全家福,年代已经非常久远。
照片上的人都穿着清末的服饰。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和沈浩有七八分相似的年轻男人。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手写的小字:沈氏,第一代“觉醒者”。
四、“觉醒者?”
我看着那三个字,满心困惑。
“一个好听点的说法而已。”
开口的是一直沉默的公公沈国峰。
他睁开眼,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沧桑,“更准确的说法,应该叫‘基因突变体’。”
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指着照片上那个和沈浩相似的男人。
“这是沈浩的太爷爷,沈慕白。
他是我们家族里,第一个被记录下来的‘觉醒者’。
从他开始,我们沈家的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拥有特殊基因的人。”
“特殊基因?”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一种……超速再生基因。”
沈国峰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拥有这种基因的人,衰老速度会比常人慢三到五倍,身体的自愈能力也远超常人。
小到割伤、骨折,大到器官损伤,都能在短时间内自愈。
从某种意义上说,近乎……不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身边的沈浩。
这一切听起来太像科幻小说了。
“你觉得很荒唐,是吗?”
蒋岚冷冷地接口,“我们也希望这只是一个荒唐的故事。
但它不是故事,是诅咒。”
她翻开相册的第二页。
那是一份泛黄的、德文的医学报告影印件,时间是1938年。
报告的标题是《关于东方“长生人”血样初步研究报告》。
“我们的祖先,曾经被当成祥瑞,也曾经被当成妖怪。”
蒋岚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到了近代,他们成了科学家眼中的小白鼠。
纳粹抓过我们的人,苏联人也抓过。
他们都想从我们身上,找到长生不老的秘密。”
她一页一页地翻着相册。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证据”:被剪报纸上关于某地发现“不老童子”的猎奇新闻,伪装成普通疾病的死亡证明,一份份更改姓名和身份的户籍档案……这是一个家族长达百年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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