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
沈浩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依然会在我下班时给我一个拥抱,会在周末带我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爱意,那种爱意是如此真切,让我无数次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这只是一个恶作G?
一个有着特殊纪念意义的、内置了LED灯的现代工艺品?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决了。
蒋岚不是那种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说这是“祖传”的,那就一定有她这么说的理由。
我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婆婆蒋岚身上。
我发现,她对我的“关心”,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程度。
我下午在公司和同事去楼下的咖啡馆喝了杯咖啡,晚上回家,蒋岚就会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天看新闻,说喝太多咖啡对女孩子身体不好,尤其是在备孕期间。”
我周末和闺蜜去逛街,买了一件新裙子。
第二天,蒋岚就会把一件款式相似但质料更名贵的裙子放在我床上,说:“我们沈家的媳,穿衣服要有品位,不要穿那些不三不四的牌子。”
最让我感到脊背发凉的一次是,我因为一个项目紧急,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十点。
我没有提前告诉家里。
十点零五分,沈浩的电话就打来了,语气焦急:“瑶瑶,你怎么还没回来?
妈都担心坏了。”
我当时正对着电脑焦头烂额,随口回了一句:“在公司呢,临时有点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沈浩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哦哦,在公司就好,在公司就好。
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我却愣住了。
他为什么会说“在公司就好”?
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我在哪里,打电话只是为了确认一下。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手腕的镯子上。
那道裂痕,我用肉色的创可贴巧妙地遮盖住了。
但在创可贴之下,我知道,那道红光依然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
它在告诉他们,我在哪里。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所在的这个家,这个看似温暖的港湾,原来是一个无形的牢笼。
而我,是那个戴着镣铐而不自知的囚犯。
我必须把它弄下来。
我试过用肥皂水,用护手霜,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