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结论!
不是你一个人的感觉说了算!
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
回去工作!
这是命令!”
他的目光像两道冰锥,直直刺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办公室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李法医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自己的报告夹,仿佛刚才的争论与他无关。
我站在那里,像一尊被冻僵的石像。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冲撞,却又被无形的壁垒死死堵住。
最终,那股力量颓然地消散,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没再说话,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办公室。
关门时,那“咔哒”一声轻响,像是对我所有坚持的最终宣判。
回到座位,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复杂难辨。
同情?
不解?
或许还有一丝“看吧,果然是她搞错了”的了然。
小王犹豫了一下,凑过来,压低声音:“苏姐…陈队是不是…?
唉,你也别太较真了,那些视频乱七八糟的,看花眼很正常。
要不…申请调休两天?
缓缓?”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盯着面前漆黑的电脑屏幕。
屏幕上映出我模糊扭曲的脸,疲惫,苍白,眼神空洞。
那角落里蜷缩的影子,却在这片空洞里愈发清晰,死死地烙印着。
所有人都叫我放下。
所有人都在告诉我,那只是我的错觉,是我的职业倦怠引发的臆想,是我钻了牛角尖。
可我知道,那不是。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将我紧紧包裹。
像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冰海,四周是巨大的压力和窒息的黑暗,只有我一个人,固执地抱着一块名为“真相”的浮冰。
我重新点开了那个编号TL-734的视频。
画面再次在屏幕上展开。
男人的鞭子,女人的哭喊,昏暗污浊的环境。
我屏蔽掉这些喧嚣的垃圾,鼠标移动,将视频右上角那个阴暗的角落,尽可能地放大。
像素颗粒变得粗糙模糊,但那个蜷缩的人影轮廓依旧清晰得令人心悸。
我的目光像探针,一寸寸扫描着那片被阴影覆盖的区域。
越过那堆杂乱的破布,扫过布满污渍的水泥地,掠过墙角剥落的灰绿色墙漆……就在那具“硅胶模型”的头部阴影后方,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一个模糊的、半隐在黑暗中的轮廓,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