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合法,他们才是站不住脚的那个。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图纸重新校对了一遍,又把工人名单、材料库存、施工机具情况一一登记。
凌晨三点,我点了一支烟,站在工棚外看着那块被围住的地,心里一点一点亮起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二天,我找了十个老工人,在铁皮围挡北侧开了个小口子,用两根钢架临时支起了标识:“社区排水管道临时修复作业点。”
老梁带队,负责布线和下管。
我亲自钻进泥沟,抄着手电核对每一节管道铺设的走向,哪怕多出半米,也要重新掘开。
有人围观,有人拍照。
两小时后,就有恒盛的人冲过来,带着安全帽和几名看起来像是物业的保安。
“谁让你们动这里的?”
我站起身,递上我们提前备案的《应急民建操作申请书》复印件,一字一顿:“我们正在进行地表雨水通道的应急修复,这属于民建应急范畴,有签批。”
“你这叫钻空子!”
“你可以叫镇建设办来,我们现场对。”
对方气得脸色铁青,但没敢动手。
他们不是没后台,而是不敢在这时候给我留下明证。
那天下午,我们完成了第一段样板施工,管道、槽钢、初步垫层全部铺设完毕,我让人用无人机拍了全景,用上帝视角把整个样板段的结构清晰地记录下来。
晚上,赵南带着一位县里调研办的副主任来现场视察。
他看完后问我:“你这个结构,和正式项目对接得上吗?”
我点头:“完全对得上。
而且,我的预算只有恒盛方案的60%,施工周期压缩了20%,土地利用率更高。”
他点点头:“我听说过你爸的事。
你这小子,有点像他。”
那一刻我没接话,只是低下头,抿了一口冷掉的水。
两天后,我把施工报告、影像资料、预算控制对比表做成了一份项目评审提案,提交到了县里,附上了一页特殊请求——将该地块暂缓商业施工,转为社区试点。
赵南说:“这个程序能不能过,要看你能不能在这几天把优势跑出来。
我争取时间,你自己争气。”
那几天,我几乎没睡,每天只眯一两个小时。
白天施工,晚上做对比报告,深夜还要回访邻近区域的居民,征集支持签名。
第六天凌晨,我收到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