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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终于不再害怕。
他是那样的……宠着我。
事无巨细。
从小到大,只要我想,他必回应。
好像有他在,我便可无所畏惧。
我翻身起床,出了门。
11
祠堂内。
光线很昏暗。
唯独那道挺直挺阔的背影,岿然醒目。
我迈步进门,走到男人身侧,借着破碎的月光,看到男人紧阖双目,唇角绷直,脸色微微发白。
我屈下身,颤声道:“你……你怎么了?”
男人见到我,那双眸底寒霜瞬间如同冰雪消融,声线也变得温柔:“阿虞,我没事。”
我恨他不长嘴!陆宴洲在澳洲那边碰上枪击案膝盖受了点擦伤,回来之后谁也没告诉!
这下伤口肯定要加重了。啊,好心疼。
“你……你受伤了吗?”我忙道,“我送你回房间,叫家庭医生过来。我相信伯父伯母一定不会怪罪你的……”
“小伤而已。”
谢时砚薄唇泛起一丝轻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脑勺:“阿虞乖,听话,回去。”
“我不。”我眼眶有些发红,固执道:“我陪你。”
谢时砚伸手一揽,就将我拢入怀中。
他其实身上很冷,但是胸膛却是暖的。
而我就缩在他的胸膛中,听他低声问道:“阿虞还记得,从前的雷雨夜的那些夜晚吗?”
“记得。”我闷声道。
“那阿虞为什么后来躲着我?”
“……我没有。”
“明明就有。”
……
祠堂门外。
两道身影矗立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良久。
谢氏夫妇才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
12
那晚之后,谢父谢母不再干涉谢时砚与我的事。
谢时砚开始在谢家,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