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江氏集团大厦，我感觉双腿发软。
夕阳西下，摩天大楼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压在我心头的阴霾。
我拿出手机，看着苏雨婷的微信号。
我想告诉她即将面临的变故，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终，我只发了一条消息： 谢谢你今天的帮助。
她很快回复：不客气，明天见。
明天见。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3第二天早上，我故意提前一小时到公司。
电梯直达15楼，我想在苏雨婷上班前找到她，告诉她即将发生的事。
但15楼的办公区空空荡荡，只有保洁阿姨在拖地。
“小伙子，你找谁啊？”
“苏雨婷，市场部的。”
“小苏啊，她今天请假了，说是有急事。”
我的心一沉。
爸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
上到17楼，我刚打开电脑，部门主管就走了过来。
“江临川，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公司决定把你调到战略规划部，直接向总经理汇报。”
我愣住了。
战略规划部在22楼，那里只有五个人，都是公司的核心高管。
“什么时候的决定？”
“昨天晚上董事会刚通过的。”
主管拍拍我的肩膀，“好好干，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我机械地收拾着桌上的物品，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更高的职位，意味着更严密的监控。
更少的同事，意味着更孤立的环境。
这是爸为我精心设计的新笼子。
到了22楼，总经理王叔叔亲自迎接我。
他是爸的老朋友，也是爸在公司的代言人。
“临川，欢迎加入我们的团队。”
他热情地握着我的手，“你爸对你期望很高。”
“谢谢王叔叔。”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其他同事。”
战略规划部只有四个人，除了王叔叔，还有三个资深经理。
他们对我都很客气，但我能感觉到那种客气背后的距离感。
他们知道我的身份，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所以他们不会真正接纳我，也不会真正信任我。
“你的办公桌在这里。”
王叔叔指着靠窗的位置，“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我坐下来，看着空荡荡的桌面，突然想起了昨天和苏雨婷一起吃饭的场景。
那是我多久以来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