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里面传来晏寒模糊的回应,听不清具体内容,却没有反驳。
过了一会儿,林雅出来了,对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安安妹妹,辛苦你了,以后寒这边我会多费心的。”
她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地离开了。
回到病房,晏寒似乎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沉默地继续帮他按摩腿部僵硬的肌肉。
空气里弥漫着林雅留下的香水味,和我手上药油的味道格格不入。
“安安,”晏寒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林雅她……刚回国,可能有些误会。
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事。”
我低着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哥,你觉得今天的按摩力度怎么样?”
晏寒看着我低垂的头顶,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挺好的。”
那天之后,林雅又出国了,只是经常会和晏寒通电话。
晏寒的态度也开始软化了。
他开始配合治疗,甚至会在疼痛难忍时握住我的手寻找安慰。
半年后,当他第一次不用搀扶站满十秒钟时,我们相拥而泣。
“谢谢你,安安。”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放弃了。”
那天晚上,晏寒让我推他去阳台看星星。
夜风轻柔,星光璀璨,他忽然转头问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心跳加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晏寒笑了,伸手拂开我被风吹乱的刘海:“只是哥哥吗?”
我怔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叹了口气,轻轻握住我的手:“安安,我……”手机铃声突兀地打断了这一刻。
晏寒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变得复杂:“是林雅。”
我默默收回手,退到一旁。
电话那头,林雅的声音清晰可闻:“寒,我听说你能站起来了?
太好了!
我下周就可以回国了。”
挂断电话后,晏寒一直心不在焉。
我帮他准备好睡前药物,轻声道了晚安。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叫住我:“安安……嗯?”
“没什么,”他移开视线,“晚安。”
林雅回国的前一天是晏寒的生日。
我花了一整天准备他喜欢的菜,还亲手做了蛋糕。
餐桌上,我拿出精心挑选的礼物,一条手工编织的幸运手绳。
“听说红色能带来好运。”
我有些紧张地解释,“我学了好久才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