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的眷恋和疼惜。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交织的喘息和唇齿间暧昧不清的吮吻声。
冰冷的金属壁映着我们紧紧相拥、难舍难分的模糊身影。
顶灯的光线无声地流淌下来,笼罩着这方寸之地,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我们的、迟来了太久太久的秘密角落。
落地窗将城市璀璨的夜景框成了一幅流动的画卷。
远处高楼的霓虹和近处车河的光流交织闪烁,映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光线温柔地流淌在米白色的沙发和深色的原木茶几上。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是我煮的、已经有点坨掉的速冻饺子,还有他刚才下楼买回来的、散发着清甜气息的柠檬茶。
江遇陷在宽大的沙发里,姿势是难得的放松。
深灰色的家居服代替了笔挺的西装,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
他一条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则松松地环着我的腰,让我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势半靠在他怀里。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背脊。
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慵懒暖意的安全感,像温水一样,无声地包裹着四肢百骸。
“……所以,”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他垂在沙发扶手上的家居服柔软的袖口布料,声音带着点事后的微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那时候……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只能……一走了之?”
头顶传来他低沉平稳的声音,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
“嗯。”
他应了一声,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家里的资产被银行和法院冻结得干干净净。
我名下的卡……一张都刷不出来。
能联系上的、可能帮忙的亲戚朋友……要么避之不及,要么自身难保。
国内的助学贷款渠道……也因为我家的变故,彻底堵死了。”
他顿了顿,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
“那张去纽约的机票……是当时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了。
一个远房表叔介绍的……在那边一家华人餐厅后厨打黑工的活儿,包吃住,但薪水极低……而且需要立刻过去。”
“打黑工?”
我惊讶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