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
“他失踪了,可惜了他的成绩,明明是清北的好苗子...别问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意识沉底的最后一秒,曾柔似乎看见白阳的眼珠子像融化的冰淇淋那样从眼眶里流出来了。
奇怪。
白阳不是人吗?
*醒来的曾柔好似回到了上个学期,没有抗拒白阳的接触。
白阳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和血一样的红色,衬得他雪白的脸也多了几分红。
曾柔觉得这条围巾眼熟又陌生,白阳说是他亲手织的礼物,曾柔想了想,他确实会织东西,跟妈妈学的。
但是现在才刚开学,他哪里来的时间织围巾?
奇怪。
晚上曾柔接到了路璐的电话:“柔柔居然觉得这种日子孤单了?”
“什么?”
“不是你说在学校感觉孤单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
“刚刚啊,你不记得了?”
曾柔揪着手机链,上面有一条穗,是妈妈亲手做的。
路璐:“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曾柔想起行李箱里的空药瓶,“我等会就吃。”
“要记得吃药呀,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
*曾柔觉得奇怪,他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在学校的时间过得很快,但是日历页数却一张也不少。
他送了围巾,却没有动手的记忆。
路璐的问题也很奇怪。
来学校的第一个学期,药瓶怎么会是空的?
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日子会孤单?
睡熟的白阳和他并排躺在床上,前者翻了个身,把胳膊和腿搭在他身上。
有点重,曾柔想。
白阳睡觉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头发看着很软很好摸,皮肤很白,眼珠子也很好看。
......等会。
像是蚂蚁在后背爬,曾柔直觉痒痒。
白阳不是闭着眼吗?
为什么他还能看见他的眼珠子?
被碾碎的,化成汁水的眼珠子。
*白阳不知道他在楼里过了多久,他没有记忆,没人说话,楼里来来往往,却没人能看见他。
漫长的岁月中,他听见了不一样的声音。
隔壁尘封二十年的宿舍门被打开了。
几个阿姨搬着清洁工具麻利地干活,走之前还开了消毒灯。
三天后,曾柔带着新行李搬了进来。
白阳看着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在阳台懒洋洋地晒太阳,旁边是晾着衣服。
楼里很久没有出现过小朋友了,尤其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