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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吻定罪:冷艳律师她撩而不婚秦瑟贺凛结局+番外小说

Tim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瑟在法庭上为“铁证如山”的富二代翻案,旁听的贺凛被她的锋芒灼伤了眼。>他空降成为她的特别顾问,温润表象下藏着步步为营的深情。>她享受暧昧却坚守不婚:“恋爱可以,婚姻免谈。”>他笑着应允,却用一碗深夜热汤、一本绝版法典,悄然蚕食她冷硬的世界。>当她的危险案件引来杀身之祸,他挡下致命一击,血染白衬衫。>生死关头她终于崩溃:“贺凛,你敢死试试!”>尘埃落定后的庆功宴,他递来一份“未来生活企划书”。>最后一页写着:“秦瑟,你以‘爱’之罪偷走我心,判处无期徒刑与我共度余生,可愿认罪?”>她冷艳一笑吻上他唇:“认罪。但刑期,我要亲自监管。”---**第一章:逆转的锋刃**法庭肃穆,空气凝滞得如同灌铅,压得旁听席上的人们几乎喘不过气。被告席上...

主角:秦瑟贺凛   更新:2025-06-19 2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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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瑟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吻定罪:冷艳律师她撩而不婚秦瑟贺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Tim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瑟在法庭上为“铁证如山”的富二代翻案,旁听的贺凛被她的锋芒灼伤了眼。>他空降成为她的特别顾问,温润表象下藏着步步为营的深情。>她享受暧昧却坚守不婚:“恋爱可以,婚姻免谈。”>他笑着应允,却用一碗深夜热汤、一本绝版法典,悄然蚕食她冷硬的世界。>当她的危险案件引来杀身之祸,他挡下致命一击,血染白衬衫。>生死关头她终于崩溃:“贺凛,你敢死试试!”>尘埃落定后的庆功宴,他递来一份“未来生活企划书”。>最后一页写着:“秦瑟,你以‘爱’之罪偷走我心,判处无期徒刑与我共度余生,可愿认罪?”>她冷艳一笑吻上他唇:“认罪。但刑期,我要亲自监管。”---**第一章:逆转的锋刃**法庭肃穆,空气凝滞得如同灌铅,压得旁听席上的人们几乎喘不过气。被告席上...

《甜吻定罪:冷艳律师她撩而不婚秦瑟贺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秦瑟在法庭上为“铁证如山”的富二代翻案,旁听的贺凛被她的锋芒灼伤了眼。

>他空降成为她的特别顾问,温润表象下藏着步步为营的深情。

>她享受暧昧却坚守不婚:“恋爱可以,婚姻免谈。”

>他笑着应允,却用一碗深夜热汤、一本绝版法典,悄然蚕食她冷硬的世界。

>当她的危险案件引来杀身之祸,他挡下致命一击,血染白衬衫。

>生死关头她终于崩溃:“贺凛,你敢死试试!”

>尘埃落定后的庆功宴,他递来一份“未来生活企划书”。

>最后一页写着:“秦瑟,你以‘爱’之罪偷走我心,判处无期徒刑与我共度余生,可愿认罪?”

>她冷艳一笑吻上他唇:“认罪。

但刑期,我要亲自监管。”

---**第一章:逆转的锋刃**法庭肃穆,空气凝滞得如同灌铅,压得旁听席上的人们几乎喘不过气。

被告席上的富二代周扬,被控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监控录像、目击证词、带血的凶器……所有证据链条冰冷而完整,像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将他死死困住。

公诉人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法槌,敲打着“有罪”的定论。

所有人的目光,或鄙夷,或冷漠,或带着看戏的玩味,都聚焦在被告席,仿佛审判早已结束。

然而,当那位站在辩护席上的女子起身时,空气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撕开了一道缝隙。

秦瑟。

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衬得她身姿挺拔如寒松,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过分冷静的眼睛。

她的美极具侵略性,像出鞘的名剑,冷冽、锋利,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审判长,各位陪审员,”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得足以穿透法庭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冰珠落入玉盘,“控方所构建的证据大厦,看似宏伟坚固,实则建立在一个致命的错误地基之上。”

她拿起一份文件,指尖修长稳定。

“关键证人,餐厅服务生李强,在事发当天的口供中声称,他‘亲眼目睹’我的当事人周扬,在晚上9点15分于餐厅后巷持棒球棍击打受害人。”

她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略显不安的证人席。

“然而,”秦瑟的语调陡然提升,带着洞穿谎言的锐利,“根据
李强本人当日的手机通讯记录和餐厅后台的无线网络登录记录交叉比对,在9点10分至9点20分这关键的十分钟内,他正身处餐厅地下仓库深处进行盘点,那里没有任何监控,也没有任何通往地面的通道可以在五分钟内抵达后巷!”

旁听席上响起一阵压抑的骚动。

公诉人脸色微变,立刻反驳:“反对!

辩护人这是在无端推测证人行动轨迹!”

“推测?”

秦瑟唇角勾起一抹近乎冷酷的弧度,将另一份文件展示,“这是餐厅后巷唯一有效监控探头当晚的完整录像,经技术部门二次鉴定,确认未受篡改。

画面清晰显示,9点15分,出现在后巷手持棒球棍的人,体型、衣着特征与我的当事人周扬存在显著差异——此人左耳有明显耳钉反光,而我的当事人,从未有过任何耳洞。”

她将画面定格放大,冰冷的电子屏幕上,那个模糊身影的耳垂处,一点微光清晰可见。

“真正的行凶者另有其人,有人刻意利用我的当事人当晚曾出现在餐厅附近的事实,精心伪造了指向他的伪证!

这,才是本案被严重扭曲的真相!”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控方精心构建的“铁证”之上。

法庭内一片死寂。

陪审员们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笃定变得惊疑不定,目光在秦瑟、证据和面色苍白的证人之间来回逡巡。

秦瑟没有给对手太多喘息的机会,她如同最顶尖的猎手,抓住猎物瞬间的破绽,便发动了致命的总攻。

逻辑缜密,言辞犀利,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挑动着法理与人心的天平。

随着她一层层剥开伪证的外衣,还原出事件背后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和精心设计的陷害,控方的堡垒在她冷静而强大的攻势下,开始土崩瓦解。

最终,当审判长沉声宣布“被告人周扬,无罪,当庭释放”时,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席卷了整个法庭。

周扬瘫坐在被告席上,脸上混杂着狂喜与茫然。

旁听席后排,一个一直安静坐着的男人,缓缓放下了交叠的长腿。

贺凛的目光,穿过尚未散去的喧嚣和惊愕人群,牢牢锁定了辩护席上那个收拢文件、神色依旧淡漠、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项寻常工作的女人。


的侧脸线条冷硬,眼睫低垂,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可贺凛的眼中,却清晰地映着方才她在法庭上那惊鸿一瞥的光芒——那是足以劈开混沌、颠倒乾坤的锋锐,是燃烧在冰层之下的炽热灵魂。

他被那光芒,不期然地灼伤了眼底。

一丝极淡的、带着浓厚兴味的笑意,悄然爬上他温润如玉的唇角。

**第二章:温润的陷阱**一周后,盛天律所合伙人会议室的空气,带着一种微妙的凝滞。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都市的钢铁丛林,窗内,长条会议桌旁坐满了律所的核心成员。

首席合伙人唐立仁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打破了沉寂:“各位,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位新成员——贺凛教授!

贺教授不仅是政法大学备受尊敬的客座教授,拥有极其深厚的理论功底和实务经验,更是我们律所特聘的‘特别顾问’!”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唐立仁身旁的男人身上。

贺凛从容起身,一身浅灰色休闲西装熨帖得体,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温文尔雅。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谦和微笑,向众人微微颔首:“唐总过誉。

盛天汇聚业内精英,能加入这个优秀的团队,与各位共事学习,是我的荣幸。

未来工作中,还望大家不吝指教。”

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如春风拂面,瞬间缓和了会议室内因空降高层而带来的紧绷感。

掌声响起,带着试探和好奇。

秦瑟坐在会议桌靠后的位置,面无表情地随着众人拍了两下手,指尖微凉。

她的目光落在贺凛身上,带着职业性的审视。

前顶级检察官?

政法大学的名师?

他这样的人,为何突然屈尊来一个商业律所做顾问?

盛天虽顶尖,但似乎还不足以匹配他简历上的光环。

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掠过心头。

贺凛的目光,仿佛不经意间,越过了中间几位同僚,精准地落在了秦瑟身上。

那眼神温和依旧,却像带着无形的钩子,穿透了空气。

秦瑟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挑了下眉梢,算是回应。

会议结束,人群散开。

秦瑟抱着文件刚走出会议室,那个温润的声音便自身后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秦律师,留步。”

她停下脚步,转身。

贺凛已走到近前,高大的身影带
来轻微的压迫感,但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保持着安全的社交距离。

“秦律师在周扬案中的表现,堪称教科书级的逆转,令人印象深刻。”

他伸出手,姿态磊落,“以后就是同事了,希望能有机会多交流学习。”

秦瑟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短暂地停顿了一瞬,还是伸出自己的手与他轻轻一握。

他的手干燥而温暖,带着薄茧,一触即分。

“贺顾问过奖,职责所在。”

她的声音清冷,如同她的人,“交流学习谈不上,贺顾问的经验才是我等需要学习的。”

话语客气,却带着清晰的疏离壁垒。

贺凛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距离感,笑容不变,目光却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秒,似乎要将她这副冷淡面具下的每一寸细微都刻印下来。

“秦律师太谦虚了。

正好,”他话锋一转,语气自然,“我刚接手了一个棘手的案子,涉及跨国并购中的商业欺诈和关联交易,方向与秦律师擅长的领域有重叠。

唐总也建议我们多沟通协作。

不知秦律师下午是否有空?

关于其中几个关键证据链的穿透认定,想听听你的高见。”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秦瑟抬眼,迎上他看似坦荡真诚的目光。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温润的笑意下,仿佛蛰伏着深潭,平静无波,却暗流汹涌。

陷阱?

还是真的工作需要?

她无从分辨,但拒绝显得毫无道理且不合时宜。

“下午三点,我的办公室。”

秦瑟最终开口,语气是一贯的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

“好。”

贺凛笑容加深,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逞的微光,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三点见,秦律师。”

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步履从容,背影挺拔。

秦瑟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消失在走廊转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被他握过的手腕。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猎人悄然锁定的感觉。

**第三章:不婚的宣言**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秦瑟宽大的办公桌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微苦和纸张的油墨味。

贺凛坐在她对面的客椅上,姿态放松却并不随意,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质感极佳的钢笔,正对着摊开在桌上的厚
厚卷宗,逐条分析。

“这份第三方出具的资产评估报告,表面看逻辑严谨,数据翔实,是支撑对方‘善意并购’主张的核心。”

贺凛的指尖点在一行复杂的财务数据上,声音平稳清晰,“但结合这三年来被收购方旗下三家核心子公司的异常资金流向,以及评估基准日前三个月突然暴增的几笔关联交易……”他微微倾身,将另一份标注着密密麻麻红色问号的资金图谱推到秦瑟面前。

“看这里,资金最终通过离岸账户和空壳公司,流向了评估机构大股东实际控制的海外基金。

有理由质疑,这份报告的‘公允性’,本身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欺诈的组成部分。”

他的分析抽丝剥茧,逻辑链条环环相扣,直指要害。

每一个疑点的抛出,都精准地切中秦瑟在审阅卷宗时曾隐约感觉到却尚未完全厘清的盲区。

秦瑟的目光随着他的笔尖移动,专注地听着,偶尔在关键处提出一针见血的反问。

贺凛总能立刻给出更深入的证据支撑或法律推演。

思维的交锋在方寸桌面之上无声地进行着,如同高手过招,剑光闪烁却又点到即止。

一种奇异的、棋逢对手的兴奋感,在秦瑟冷静的眼底悄然滋生。

她不得不承认,抛开他那温润表象下可能隐藏的某种目的不谈,单论专业素养和思维的深度,贺凛绝对是她执业生涯中遇到的顶尖人物。

时间在高效的讨论中流逝。

夕阳的金辉染红了窗棂。

最后一个关键疑点被梳理清晰,两人几乎同时停下。

短暂的静默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带着一种高强度脑力激荡后的余韵。

贺凛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秦瑟因专注思考而微微绷紧的侧脸上。

夕阳的光线柔和了她过于冷硬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片阴影。

“秦律师,”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许,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探究,“像你这样…专注于事业巅峰的人,对生活,或者说,对未来的规划,是怎样的?”

话题的陡然转变让秦瑟微微一怔。

她抬起眼,迎上贺凛的目光。

那眼神温和依旧,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认真。

秦瑟瞬间明白了。

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底与桌面发出一声
清脆的轻响。

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姿态是谈判桌上惯有的冷静与强势,清晰地划出一道界限。

“贺顾问,”她的声音清晰、冷静,没有任何犹豫或修饰,如同宣读一份法律声明,“我欣赏你的专业,也尊重任何基于工作或私人层面的交流。

但有一点,我希望从一开始就明确。”

她的目光直视着贺凛,带着冰封湖面般的透彻与疏离。

“我是不婚主义者。

婚姻,对我而言,是一种低效且不必要的制度性束缚,它无法带来任何我所追求的价值增量。”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恋爱关系,可以是一种愉悦的体验,如果双方目标清晰、互不干涉核心生活轨迹的话。”

办公室里彻底安静下来。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掠过秦瑟冷艳的面庞,将她眼底那份不容置疑的决绝映照得分毫毕现。

她的宣言,像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干脆利落地斩断了所有暧昧不明的可能,也斩断了通往婚姻殿堂的任何路径。

贺凛静静地听着,脸上温润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天气相关的普通事实。

他甚至在她话音落下后,还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听清楚了。

没有惊讶,没有失望,更没有试图辩驳或说服。

他只是看着她,目光深邃,如同月下幽潭,映着她冰冷的身影。

“明白了。”

他唇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分,声音依旧平和,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纵容?

“秦律师活得通透。

尊重个人选择,是成年人交往的基本准则。”

他站起身,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那么,今天先到这里。

关于证据链穿透的后续追踪方向,我会整理好发你邮箱。”

他拿起自己的文件,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时,却又停下,回头看了秦瑟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温润的底色下,似乎翻涌着更深沉、更势在必得的东西,如同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语气轻松随意,“只是好奇,秦律师喜欢喝汤吗?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私房菜馆,他们的汤品熬得很用心。”

问题突兀又莫名。

秦瑟蹙眉,尚未回答。

贺凛却已微笑着拉开了门,留下一句:“下次有机会试试。”

然后
身影消失在门外。

办公室内,只剩下秦瑟一人。

她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桌上还残留着讨论时留下的笔记和贺凛那杯早已冷透的茶。

那句关于汤的问题,像一颗投入冰湖的小石子,在她固守的、名为“不婚”的坚固堡垒周围,漾开了一圈极其细微、不易察觉的涟漪。

**第四章:温柔的蚕食**城市的灯火在浓重的夜色中次第亮起,汇成一片流动的星河。

盛天律所的高层,秦瑟办公室的灯光依旧顽固地亮着,像一座漂浮在黑暗海洋中的孤岛。

桌上堆积如山的案卷几乎将她淹没。

一份份复杂的财务报表、冗长的法律意见书、模糊不清的往来邮件截图……她正试图从这些庞杂的碎片中,拼凑出一个大型跨国集团涉嫌内幕交易和操纵股价的证据链条。

时间紧迫,对手强大而狡猾,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墙壁上的挂钟指针悄无声息地滑过十一点。

高强度的工作让胃部传来隐隐的抗议,太阳穴也开始突突跳动。

她揉了揉眉心,端起桌上早已冰冷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并未带来多少提神的效果,反而更添几分疲惫。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秦瑟头也没抬,以为是助理小杨:“进。”

门开了,却没有熟悉的脚步声。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醇厚的香气,如同有生命般,丝丝缕缕地钻入冰冷的空气,霸道地驱散了浓重的咖啡味和纸张的尘埃气。

秦瑟下意识地抬起头。

贺凛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素雅的保温食盒。

他脱去了白日里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只穿着熨帖的浅灰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居家般的温和笑意,与这深夜冷寂的办公室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熨帖。

“看到灯还亮着,猜想秦大律师又在挑战人类极限。”

他语气轻松,像谈论天气般自然,举了举手中的食盒,“正好,食堂阿姨心疼你们这些拼命三郎,托我带了点‘战略物资’上来。”

他自然地走了进来,仿佛深夜造访女同事办公室送夜宵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他将保温盒放在秦瑟堆满文件的桌角空处,动作轻巧。

盖子旋开,那股诱人的香气瞬间浓郁
起来。

浓郁的汤汁呈现出温润的琥珀色,里面沉着炖煮得软糯的食材,袅袅热气升腾,模糊了秦瑟眼前冰冷的卷宗。

“天麻鸽子汤,据说对透支的脑细胞比较友好。”

贺凛将配套的汤匙递给她,动作流畅自然,没有半分逾矩的刻意,“温度刚好。”

秦瑟看着他,又看看那碗在深夜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热汤,一时竟忘了拒绝。

胃部的空虚感被这香气无限放大。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拒绝这种私人化的关怀,但身体的本能却在叫嚣着渴望那份温暖。

贺凛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没有再多言,只是微微一笑:“趁热。

案子是别人的,胃可是自己的。”

他说完,竟不再停留,转身便朝门口走去,“我也还有些东西要整理,秦律师慢用。”

门被轻轻带上,办公室里只剩下秦瑟,和那碗兀自散发着热气的汤。

她沉默地看着那碗汤,又看看紧闭的门。

最终,拿起汤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温润、醇厚、带着食材最本真的鲜甜,顺着食道滑下,瞬间熨帖了冰冷的胃壁,一股暖流仿佛也同时融化了些许紧绷的神经。

她小口地喝着,没有说话,只是办公室里那种孤军奋战的冷硬感,似乎被这碗突如其来的汤,悄然冲淡了一丝缝隙。

几天后,秦瑟在庭上经历了一场堪称惨烈的鏖战。

对手是业界出了名的“铁齿铜牙”,经验老辣,步步紧逼,利用程序上的一个微小瑕疵不断发难,试图动摇她精心构建的证据体系。

秦瑟虽最终凭借过硬的功底和急智稳住了局面,当庭驳斥了对方的核心论点,但整个过程耗费的心神巨大,走出法院时,深秋的凉风一吹,竟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空落。

一场艰难的胜利,却无人能真正理解其中的惊涛骇浪。

她独自走向停车场,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台阶上显得格外清晰。

“秦律师。”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秦瑟脚步微顿。

贺凛不知何时也走出了法院,几步便追了上来,与她并肩而行。

夕阳的金辉洒在他肩头,将他的轮廓染上一层暖色。

“很精彩。”

他侧头看她,眼神清澈,带着纯粹的欣赏,“对方那个‘程序瑕疵’的陷阱,换个人可能就栽进去了。

你最后那段关于‘瑕疵
不必然导致证据无效’的论述,逻辑无懈可击。”

他的赞誉直接而精准,没有丝毫客套,直指她方才庭审中最亮眼也最耗费心力的部分。

秦瑟心中那点因孤军奋战而生的空落感,被这恰到好处的理解冲散了些许。

她微微颔首:“贺顾问过奖。”

“不是过奖,是事实。”

贺凛轻笑,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用素色棉麻布精心包裹的长方形物体。

布料的质感温润,带着一种时光沉淀的气息。

他将其递到秦瑟面前。

秦瑟疑惑地接过,入手沉甸甸的。

她解开布包上的细绳。

一本厚重、封面已经磨损泛黄、甚至有些卷边的旧书显露出来。

深蓝色的硬质封皮,烫金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依旧能清晰地辨认出书名——《英美判例法理精要:十九世纪衡平法原则的流变与实证》。

秦瑟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滞了一瞬!

这是法学界早已绝版的经典著作!

作者是上世纪初一位传奇大法官,书中对衡平法精神的剖析精妙绝伦,尤其对信托法、欺诈救济等领域的研究极具启发性。

她曾在无数文献中被引用,也曾辗转托付多人搜寻,却始终无缘得见真容。

“这…你从哪里找到的?”

秦瑟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颤,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那粗糙而珍贵的封面。

“一个在牛津做古籍整理的老朋友,恰好在他的‘宝藏堆’里发现了它。”

贺凛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手捡到了一片树叶,“我记得你之前提过,在梳理一个涉及跨境信托欺诈的案子时,对十九世纪衡平法对现代救济途径的影响很感兴趣。

这本老古董,或许能提供一点不一样的视角?”

他看着她瞬间被点亮、如同孩童发现珍宝般的眼神,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映着夕阳的光辉和纯粹的惊喜。

贺凛唇角的笑意加深,温润的眼底深处,是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踏入精心布置的温柔陷阱的笃定。

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朝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秦瑟抱着那本沉甸甸的绝版典籍,站在原地,看着贺凛的车汇入车流。

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

胃里似乎还残留着那碗热汤的暖意,怀中是寻觅多年而不得的珍贵书籍。

贺凛。

这个男
人,像一场悄无声息、润物无声的春雨,正以一种她无法拒绝的方式,精准地、温柔地、一点一滴地,蚕食着她用冰霜和理性构筑起来的坚硬世界。

她低头,指尖再次抚过那粗糙的封面,一种陌生的、混杂着暖意和警惕的情绪,在心湖深处悄然荡漾开来。

**第五章:暗涌的危机**城市的霓虹在冰冷的车窗上扭曲流淌,像打翻的调色盘。

秦瑟将车驶入公寓地下车库,车轮碾压过减速带,发出沉闷的声响。

车库空旷,惨白的顶灯投下大片大片的阴影,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孤独地拖在地上。

她停好车,拔下钥匙,推门下车。

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如同粘稠的墨汁,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

那个涉及政商勾结的非法集资大案,像一团巨大的、纠缠着毒刺的藤蔓,越深入调查,越感到阻力重重,无形的威胁如同阴云般压在头顶。

她走向电梯间,脚步有些沉。

就在距离电梯门还有几步远时,斜刺里,两个高大的身影毫无预兆地从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面闪了出来!

他们穿着深色的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巴。

动作迅猛,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恶意,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瞬间堵住了秦瑟的去路。

秦瑟的心脏猛地一沉,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秦律师,”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声音沙哑粗粝,像砂纸摩擦,“案子查得挺欢啊?”

另一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将秦瑟完全笼罩,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有些线,碰不得。

有些人,你惹不起。”

沙哑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赤裸裸的警告,“识相的,把你查到的东西,还有那个U盘,乖乖交出来。

大家相安无事。”

秦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脊挺得笔直,冰冷的眼神毫不退缩地迎向对方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目光。

她的手悄然滑向挎包内侧,那里有她随身携带的微型防狼喷雾。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让开。”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侵犯的锋利。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另一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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