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是那个车站!
古城站!
它后来变成了极乐站!
那个老太太……她不是人!
她给我一个生锈的铁盒子!
里面就是这个 U 盘!”
我哆哆嗦嗦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个沾满血污和锈迹的黑色 U 盘,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
塑料外壳的 U 盘在派出所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平平无奇,与我描述的恐怖故事格格不入。
小王看着那个 U 盘,又看看我额头上狰狞的伤口和满身的狼狈,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显然更倾向于我遭遇了暴力袭击导致精神创伤。
“同志,你确定是坐地铁受的伤?
哪条线?
大概在什么位置?”
“环线!
肯定是环线!
我加班在科技园上的车!
后来……后来那个极乐站……我不知道它在哪里!
它根本不该存在!”
我痛苦地抱着头,伤口被牵扯,疼得我倒吸冷气。
“科技园?”
小王和旁边倒水回来的民警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同志,环线最后一班到科技园是凌晨 10:45,现在……”他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而且,环线根本没有你说的极乐站。”
“不可能!
我明明……”我还想争辩,但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眼前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栽倒。
“哎!
快!
扶住他!
叫救护车!”
小王和另一个民警手忙脚乱地扶住我。
很快,刺耳的救护车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被抬上担架,额头的伤口被医护人员紧急处理包扎。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死死抓住一个护士的衣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U 盘……那个 U 盘……千万别丢了……里面有东西……1983……”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病房雪白的天花板。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床边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额头上传来包裹严实的紧绷感,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酸痛。
“你醒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小王警官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旁边还站着一位年纪稍大、面容严肃的老警察,肩章显示他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