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洲阿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夫君杀妻灭子,我附身疯公主复仇贺云洲阿念》,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公主一句“这孩子看着碍眼”,我的夫君贺云洲,就当着我的面,亲手掐死了我们三岁的儿子。我发疯要去讨个公道,他却生生打断我的双腿,割掉我的舌头,挖出我的双眼,将我囚在府中活活饿死,最后弃尸荒野,任野狗分食。再次睁眼,我成了皇宫里人人可欺的疯公主,也成了害死我儿子的九公主她最看不起的亲姐姐。1世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我的夫君贺云洲,就在我面前,活活掐死了我们才三岁的儿子,阿念。起因只是九公主萧锦瑟在府中做客时,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哭闹起来,真是碍眼。”就这一句话,我那刚刚学会喊“爹”和“娘”的阿念,就成了一具小小的、冰冷的尸体。他小小的身体瘫软在贺云洲的手里,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惊恐。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塌了。我尖叫,发疯,像个泼妇一样抓挠...
《结局+番外夫君杀妻灭子,我附身疯公主复仇贺云洲阿念》精彩片段
九公主一句“这孩子看着碍眼”,我的夫君贺云洲,就当着我的面,亲手掐死了我们三岁的儿子。
我发疯要去讨个公道,他却生生打断我的双腿,割掉我的舌头,挖出我的双眼,将我囚在府中活活饿死,最后弃尸荒野,任野狗分食。
再次睁眼,我成了皇宫里人人可欺的疯公主,也成了害死我儿子的九公主她最看不起的亲姐姐。
1世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我的夫君贺云洲,就在我面前,活活掐死了我们才三岁的儿子,阿念。
起因只是九公主萧锦瑟在府中做客时,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哭闹起来,真是碍眼。”
就这一句话,我那刚刚学会喊“爹”和“娘”的阿念,就成了一具小小的、冰冷的尸体。
他小小的身体瘫软在贺云洲的手里,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惊恐。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塌了。
我尖叫,发疯,像个泼妇一样抓挠贺云洲的脸,我想咬断他的喉咙。
我喊着要去皇宫,要去敲登闻鼓,要去告诉皇帝,他的好女儿,他的好臣子,是一对什么样的蛇蝎心肠。
“告御状?”
贺云洲冰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怜悯,只有被我忤逆的愤怒。
他反手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力道大得我耳中嗡嗡作响。
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柴房。
“沈鸢,你最好安分点,别逼我。”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冰。
我怎么可能安分!
我的儿子死了!
被他亲手杀死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一次次地冲向门口,用身体撞,用牙齿咬,我的指甲在门板上划出血痕,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放我出去!
贺云洲!
你这个畜生!
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们!”
回应我的是一根冰冷的铁棍。
第一棍,砸在我的左腿上,我听到了骨头清脆的断裂声。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第二棍,砸在我的右腿上。
同样的剧痛,同样的骨裂声。
我的双腿被他生生打断了。
他丢掉铁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他的脸在模糊的视线里扭曲着,像地狱里的恶鬼。
“现在,你还怎么去告御状?”
他轻笑着问,笑容残忍至极。
我看着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他的脸啐了一口血沫。
“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笑容消失了。
“做鬼?
呵。”
他冷笑一声,“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带来一把匕首。
那匕首很亮,映出我满是血污和泪痕的脸。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种比断腿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
他用匕首,先是割断了我的舌根。
剧痛和涌出的鲜血呛得我无法呼吸,我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像一只待宰的牲畜。
然后,他把那冰冷的刀尖,对准了我的眼睛。
“你不是想去告状吗?
没了舌头,看你怎么说。”
“你不是很会用这双眼睛瞪我吗?
没了眼睛,看你怎么看。”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能做的,只有绝望地摇头,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无法挣脱的痛苦。
最后的光明,是他那张冷酷到极致的脸。
黑暗降临了。
我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又瞎又哑,双腿尽断的废人。
他把我囚禁在柴房里,不给吃,不给喝。
我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黑暗,无边的疼痛,还有那深入骨髓的饥饿和干渴。
我的阿念,我的孩子,娘好疼啊。
娘好想你啊。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想的不是贺云洲,不是萧锦瑟,而是我那可怜的孩子。
他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一样,这么疼,这么绝望。
我死了。
但我没有立刻消散。
我的魂魄飘荡在将军府的上空,像一个旁观者。
我看到贺云洲若无其事地处理了阿念的尸体,对外宣称孩子是染了恶疾,不治身亡。
我看到他对我那悲痛欲绝的父母说,是我思念孩子,悲伤过度,自己投井死了。
我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肝肠寸断。
而他,贺云洲,这个杀人凶手,却在一旁虚情假意地安慰着,扮演着一个痛失妻儿的好夫君。
我恨得魂魄都在颤抖。
然后,我看到了我的尸体。
他没有给我一个棺材,没有给我一个坟墓。
他只是让人用一张破草席卷了,趁着夜色,扔到了京城外的乱葬岗。
那里是野狗和乌鸦的天堂。
我亲眼看着,那些饥饿的野狗围了上来,撕开草席,一口一口,分食着我的血肉。
那是我啊!
我曾经也是京城里人人称赞的大家闺秀沈鸢,我曾经也有爱我的父母,有过美满的家庭。
可现在,
我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留不下。
恨!
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可以高高在上,享尽荣华,而我和我的孩子就要落得如此下场?
我不甘心!
我不服!
我要报仇!
我要让贺云洲,让萧锦瑟,尝遍我所受的所有痛苦!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这股强大的怨念,让我没有被阴差带走,我的魂魄像一团黑色的火焰,在乱葬岗上空盘旋。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一年。
我的怨气越来越重,甚至可以影响到周围的活物。
偶尔路过的旅人会感到莫名的寒冷,林中的飞鸟不敢靠近这片区域。
直到那一天。
一辆华贵的马车,在一队侍卫的护送下,经过了这片乱葬岗。
马车里传来一阵阵疯癫的笑声和哭喊声。
“哈哈哈哈……父皇不要我了……都不要我了……我是疯子……我是疯子……”一个穿着华丽宫装,却发丝凌乱,神情癫狂的少女,被两个宫女死死按在马车里。
突然,马车的一个轮子陷进了泥坑,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那个疯癫的少女趁机挣脱了宫女,像一道闪电般冲出马车,直直地朝着乱葬岗的深处跑去。
“公主!
永安公主!”
侍卫们惊慌失措地追了上来。
永安公主?
我认得她。
她是当今皇帝最不待见的女儿,永安公主萧明月。
她的母亲是因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她自小就不受宠,听说几年前受了刺激,就彻底疯了。
现在,她竟然跑到了这里。
她一边跑,一边笑,一边哭,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坑洼。
她被一块石头绊倒,额头重重地磕在了一块墓碑的尖角上。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脸。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侍卫们赶到时,已经没了呼吸。
就在她断气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
我那充满怨念的魂魄,被硬生生地扯进了永安公主的身体里。
黑暗,又一次笼罩了我。
但这一次,不再是永恒的绝望。
当我的意识再次清醒时,我能感觉到疼痛。
是额头上的伤口在疼。
我能闻到刺鼻的药味。
我还能听到耳边有人在小声啜泣。
我……活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床幔。
我动了动手指,它们听从了我的指令。
我尝试着活动我的双腿,它们完好无损。
我……真的活了!
我附身在了永安公主萧明月的身上!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一切都是好的。
我张开嘴,试着发声。
一个陌生的,却又清脆的少女声音从我喉咙里发出来:“水……”旁边啜泣的小宫女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我,眼睛又惊又喜:“公主!
您醒了!
您会说话了!”
她手忙脚乱地倒来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
温热的水流过我的喉咙,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活着”的滋味。
我不是沈鸢了。
我是永安公主,萧明月。
皇帝的女儿,九公主萧锦瑟的姐姐。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一句话就要了我儿子性命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妹妹了。
而贺云洲,那个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男人,他是我的妹夫。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这具鲜活而年轻的身体,感受着胸腔里那颗重新跳动的心脏,忍不住笑了起来。
开始是低低的笑,后来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大笑。
老天爷!
你终究是开了眼!
你让我死得那么惨,就是要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吗?
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们面前,将他们送入地狱的机会!
贺云洲,萧锦瑟。
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回来了。
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你们讨债了。
2我醒来的地方,不是皇宫,而是位于京城郊区的一处皇家别院。
这里名为“静心苑”,听起来雅致,实则就是一座为我量身定做的牢笼。
院墙高耸,守卫森严,美其名曰是让我静心养病,实际上就是把我这个皇室的污点圈禁起来,免得出去丢人现眼。
那个给我喂水的小宫女名叫晚晴,是这别院里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我拼凑出了这具身体原主,永安公主萧明月的过往。
萧明月,生母是废后,自小在冷宫长大,受尽了欺凌和白眼。
她本就性子怯懦,敏感多思。
三年前,唯一疼爱她的太后薨逝,她去灵前祭拜,却被几位皇子公主,其中就包括风头正盛的九公主萧锦瑟,当众羞辱了一番。
他们嘲笑她是罪妇之女,是皇室的耻辱,甚至有人将祭品泼在了她的身上。
巨大的刺激之下,萧明月彻底疯了。
时而大哭大笑,时而沉默不语,时而又会做出些惊人之举。
皇帝对
这个女儿本就毫无感情,她疯了,更是眼不见为净,直接将她扔到了这静心苑,任其自生自灭。
而这次,是我被送到这里来的路上,自己冲出马车,撞死在了乱葬岗的墓碑上。
随行的太医和侍卫们都吓得半死,以为这下死定了。
谁知,他们把我抬回来,灌了几天药,我竟然又“活”了过来。
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疯疯癫癲的永安公主。
这正合我意。
“疯癫”,将是我最好的武器,最坚固的盾牌。
一个疯子,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一个疯子,也不会有人去防备。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面养伤,一面继续扮演着那个疯癫的萧明月。
我会突然在半夜放声高歌,唱的是我前世教给阿念的童谣,那歌声凄厉,在寂静的别院里回荡,吓得巡逻的侍卫心惊胆战。
我也会在白天,对着一棵枯树说话,一说就是一整个下午。
我会叫那棵树“阿念”,轻轻地抚摸它粗糙的树皮,跟它讲故事,说我有多想它。
“阿念,娘在这里,别怕。”
晚晴看着我,只是心疼地掉眼泪,以为公主是思念某个不存在的人。
而那些监视我的侍卫和太监宫女,则是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永安公主疯得更厉害了,怕是离死不远了。
我把他们的轻蔑和鄙夷尽收眼底,心中冷笑。
你们越是觉得我疯,我的机会就越大。
我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皇宫。
回到那个权力的中心,回到我的仇人身边。
只有在那里,我才能亲手将他们拉下神坛。
机会很快就来了。
半个月后,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父皇的寿辰将至,要在宫中大办宴席。
按照惯例,所有皇子公主,无论受宠与否,都必须到场祝寿。
负责看管我的管事太监李公公,捏着鼻子来通知我这个消息时,脸上满是嫌恶。
“公主殿下,”他尖着嗓子,离我三尺远,“万寿节将至,皇上有旨,命您回宫赴宴。
您可千万收敛着点,别在御前失了仪态,丢了皇家的脸面!”
我正蹲在地上,用手指画着圈。
听到他的话,我抬起头,冲他咧嘴一笑,笑得痴傻,口水都流了下来。
“回宫?
好呀好呀!
我要回宫吃桂花糕!
我还要见九妹妹!
九妹妹最漂亮了!”
我拍着手,像个得到糖吃的孩子。
李公
公见我这副模样,厌恶地皱了皱眉,匆匆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我脸上的傻笑就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晚晴担忧地看着我:“公主,您真的要回宫吗?
奴婢怕……怕那些人又会欺负您。”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看着她真诚而担忧的眼睛。
我知道,晚晴是可以信任的人。
在这座冰冷的别院里,她是唯一的光。
“晚晴,”我轻声说,声音不再痴傻,而是清晰而平静,“别怕,从今以后,没有人能再欺负我了。”
晚-晴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公主,您……您不疯了?”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眼神幽深:“有时候疯,有时候不疯。
在敌人面前,我永远都是疯的。”
晚晴似懂非懂,但她看到我眼中的清明和坚定,那不是一个疯子该有的眼神。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无论公主做什么,奴婢都跟着您!”
回宫的日子到了。
我换上了符合我公主身份的华服,但依旧不梳头,不施粉黛,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
脸上还故意抹了两道泥印,看起来疯癫又邋遢。
坐上回宫的马车,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无助绝望,想要去告御状却连皇宫大门都进不去的沈鸢。
这一次,我是永安公主萧明月。
我将以皇女之尊,踏入那座曾经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的殿堂。
皇宫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金碧辉煌,威严肅穆。
可在我眼里,这每一块砖瓦,都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散发着腐朽和罪恶的气息。
按照规矩,回宫后我要先去向皇后请安。
当今的皇后,是萧锦瑟的生母,王氏。
一个看起来端庄贤淑,实则心机深沉的女人。
废后,也就是我这具身体的生母,就是被她和她的家族联手扳倒的。
我被领进坤宁宫时,皇后正和几个嫔妃说笑,九公主萧锦瑟也在一旁,娇俏地给皇后捶着腿。
看到我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走进来,殿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鄙夷,有嘲讽,也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萧锦瑟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她皱起好看的眉毛,用帕子掩住口鼻,仿佛我身上有什么瘟疫一样。
“这是谁啊?
怎么把这个疯子给
领进来了?
真是晦气!”
她娇声对皇后抱怨。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径直走到大殿中央,然后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皇后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母后!
儿臣回来了!
儿臣好想您啊!”
我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皇后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给整懵了,她愣了好几秒,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是明月啊,快起来,地上凉。”
“不!
儿臣不起来!”
我哭得更大声了,“儿臣在静心苑,天天想,夜夜盼,就想着能再见母后一面!
他们不让我回来,他们说母后不要我了!
呜呜呜……”我这番话说得颠三倒四,却字字句句都在表明我的“孺慕之情”。
一个疯掉的、不受宠的公主,在被放逐之后,不想着自己的父皇,不想着任何人,偏偏一回来就对着皇后表现出如此强烈的依赖和爱戴。
这对于需要贤良名声来巩固自己地位的皇后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果然,皇后的表情缓和了下来。
她斥责了身边想要拉我起来的宫女,亲自走下凤座,将我扶了起来。
她用自己的手帕,温柔地擦拭我脸上的泪痕和泥土,动作轻柔得像一个真正的慈母。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母后怎么会不要你。
你也是母后的女儿啊。”
她的声音温婉动听,但我能感觉到她触碰我时,指尖那一瞬间的僵硬和嫌弃。
“真的吗?”
我抬起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她,“那母后以后还会把明月送到那个黑漆漆的院子里吗?
我不要去那里,那里有鬼,会抓我……不会了,以后就住在宫里,陪着母后。”
皇后笑着承诺。
站在一旁的萧锦瑟不乐意了,她走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满脸嫌恶。
“母后,您别理这个疯子!
您看她脏成什么样子了,别脏了您的手!”
我被她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但我没有生气,反而咧开嘴,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我爬过去,想要去抓萧锦瑟的裙角,嘴里还念叨着:“九妹妹!
九妹妹好漂亮!
像天上的仙女!”
萧锦瑟吓得连忙后退,像是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尖叫道:“你别碰我!
滚开!”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声。
“大将军,
贺云洲,前来向皇后娘娘请安!”
贺云洲。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那个我刻骨铭心的名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我僵在原地,所有的伪装在那一瞬间几乎要被撕碎。
滔天的恨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鲜血渗出,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让我勉强保持着清醒。
不能冲动。
沈鸢已经死了,现在我是萧明月。
我慢慢地抬起头,隔着缭乱的发丝,看向那个从殿外走进来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
走动间,自有一股久居上位的沉稳和威势。
他还是那样,风度翩翩,仪表不凡。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张好看的皮囊之下,藏着一颗比魔鬼还要恶毒的心?
他走进来,先行礼:“臣贺云洲,拜见皇后娘娘,九公主殿下。”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还趴在地上的我。
当他看到我那张痴傻、肮脏的脸时,他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深深的厌恶所取代。
他大概是在想,皇室怎么会有如此上不了台面的疯公主。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一半是因为恨,一半是因为一种病态的兴奋。
贺云洲,你看。
我没死。
我换了一种方式,站在了你的面前。
这一次,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我也不再是那个任你宰割的柔弱妻子。
我是公主。
而你,要向我行礼。
我咧开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傻笑。
“是你呀,”我含糊不清地说道,一边说,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他走过去,“我认识你……你身上……有我孩儿的味道……”我最后那句话说得极轻,声音飘忽,像是梦呓。
但贺云洲的身体,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猛地僵住了。
3贺云洲的脸色变了。
那是一种极力压抑着震惊和惊疑的表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快得让旁人无法察觉,却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眉头紧紧蹙起,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
他当然不会认为我是沈鸢,在他看来,沈鸢早就尸骨无存了。
他只会觉得,我这个疯公主,在胡言乱语。
但“孩儿”这两个字,就像一根针,精
准地刺进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里。
旁边的皇后和萧锦瑟也听到了我的话。
萧锦瑟立刻尖声斥道:“疯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
贺将军尚未有子嗣,哪里来的孩儿味道!
来人,快把她拖下去,别在这儿发疯!”
皇后也皱起了眉,显然对我的疯言疯语感到不悦。
我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痴痴地看着贺云洲,伸出脏兮兮的手,想要去触碰他。
“就是你……我闻到了……阿念的味道……”我嘴里继续念叨着,“我的阿念……他好冷……他说他好冷……”阿念。
当我清晰地说出这个名字时,我看到贺云洲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名字,除了我们夫妻二人,便只有我那可怜的父母知道。
外人只知他有个小名,却不知大名。
一个深居别院的疯公主,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巧合吗?
一次是巧合,两次呢?
贺云洲的眼神变了,从单纯的厌恶,多了一丝探究和警惕。
“公主殿下怕是认错人了。”
他沉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被冲上来的宫女和太监架住了胳膊。
我奋力挣扎着,却依然不肯移开视线,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喊声:“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的哭声凄厉,像极了冤魂的索命悲啼。
坤宁宫内的气氛变得无比诡异。
皇后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堵上她的嘴!
带下去!
关起来!
万寿节之前,不许她再出房门一步!”
我被粗暴地拖了下去,嘴里被塞上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在被拖出大殿的最后一刻,我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贺云舟。
我的眼神里,没有了痴傻,只有冰冷刺骨的仇恨,和一丝诡异的微笑。
他看到了。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我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骇。
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
这就够了。
我要的不是立刻杀死他,那太便宜他了。
我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剥掉他的伪装,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活在无休止的恐惧和猜疑之中,最后在绝望中死去。
我被关进了皇宫里一处偏僻的宫殿,名为“冷月宫”。
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比静心苑还要破败,院子里杂草丛生,只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出
,外面有侍卫把守。
晚晴也被一同关了进来,她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
“公主,都是奴婢没用,护不住您。”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示意她拿掉我嘴里的布条。
“晚晴,别哭。”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看着自己被宫女抓得发红的手腕,嘴边勾起一抹冷笑。
萧锦瑟,你不是最爱美,最注重声誉,最怕鬼神之说吗?
那我就先送你一份大礼。
万寿节前,宫里大小宴会不断。
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萧锦瑟自然是夜夜笙歌,风光无限。
她所居住的流云殿,是皇宫里最华丽的宫殿之一,守卫也最为森严。
但在我眼里,这些都不是问题。
深夜,万籁俱寂。
我换上一身白色的中衣,将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
晚晴按照我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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