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霍家的脸面,从来不是靠扒下我的裙子,或者捂住一个窃贼的罪行来维护的。”
我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林晚晚,扫过面如死灰的霍明哲,扫过惊惶失措的公婆,最后落回霍老爷子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真正的脸面,是堂堂正正,是法理昭彰,是…清理门户。”
---7 拍卖会的绞刑架(上)一个月后,香港苏富比春拍现场。
位于维多利亚港畔的拍卖大厅,空气里浮动着顶级古巴雪茄、百年沉香木与唐培里侬香槟王交织而成的奢靡气息。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东方之珠永不熄灭的璀璨夜景。
我挽着霍言洲的手臂,走过铺着深红色天鹅绒地毯的长长通道。
闪光灯如同密集的星辰,疯狂闪烁,捕捉着我们每一步。
我身上的礼服换成了Y.S.最新发布的“涅槃”系列——墨黑色真丝绡与银灰色塔夫绸拼接,肩部是凌厉的不对称设计,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羽翼。
无名指上那枚粉钻婚戒与霍言洲指间简洁的铂金素圈在强光下交相辉映,无声地宣告着主权与联结。
霍言洲一身Giorgio Armani Privé的墨黑色高定西装,剪裁完美得如同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姿。
他眉目冷峻,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唯有与我十指紧扣的那只手,掌心传来熨帖的温度,泄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存。
嘉宾席前排,一个穿着过季Elie Saab仿品礼服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
林晚晚。
那条裙子是几年前的旧款,拙劣的仿制工艺让裙摆的蕾丝显得僵硬廉价。
她脖子上空空荡荡,精心护理过的长发也失去了光泽,像只被拔光了华丽羽毛的落魄孔雀。
她身边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眼神精明中带着不耐的南洋富商陈董——这是霍家为了尽快平息丑闻、匆忙为她安排的“体面退路”。
林晚晚那双曾经盛满娇媚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怨毒和刻骨的嫉恨,如同淬了毒的针,死死钉在我身上,尤其是我与霍言洲紧扣的双手上。
拍卖渐入高潮。
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古董珠宝以令人咋舌的价格成交。
当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拍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