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呀?”
白若溪的声音甜得发腻。
傅斯年还没开口,苏晚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是傅斯年的手揽住了她。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意味,让白若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一个需要我照顾的人。”
傅斯年淡淡地说,语气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保护。
苏晚惊讶地抬起头,对上傅斯年的目光。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刚才那一瞬间的维护,却真实地发生了。
白若溪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哦?
是吗?
那斯年你可要好好‘照顾’人家呀。”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苏晚,“可别像有些人一样,不懂规矩,给斯年惹麻烦。”
这番话明里暗里都是在羞辱苏晚。
苏晚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就在她忍不住要反驳时,傅斯年却先开了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若溪,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白若溪没想到傅斯年会当众驳她的面子,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
周围的目光更加灼热。
苏晚能感觉到那些眼神里的探究和议论。
“傅斯年,你……”她忍不住想说什么。
“闭嘴。”
傅斯年打断她,揽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跟我来。”
他带着她离开了宴会厅,走到露台。
夜晚的风吹拂着,带着一丝凉意。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
苏晚挣开他的手,问道。
傅斯年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夜景,没有看她:“我不想听她侮辱你。”
“不想听她侮辱我?”
苏晚笑了,笑得有些凄凉,“傅斯年,你不也一直在侮辱我吗?
在你心里,我和那些可以随意侮辱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傅斯年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侮辱你了?”
“你没有吗?”
苏晚上前一步,直视着他,“把我当佣人,监控我的电话,限制我的自由,让我像个小丑一样站在你身边,接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傅斯年,你告诉我,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她积压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傅斯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激动的神情,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再次涌了上来。
他想解释,想说他刚才维护她是真心的,想说他看到白若溪那样对她,心里很不舒服。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