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并猛地收紧!
“我……” 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砂砾堵住,声音嘶哑破碎。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冰冷的汗水,滑过颤抖的脸颊。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我猛地抬起头,迎向他冰冷的目光,积聚了一整晚的恐惧、混乱、恶心和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地下室……” 这三个字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冲口而出,“那个女孩……苏晓……” 我语无伦次,手指神经质地指向负一层的方向,“你……你把她……”话没有说完,也无法说完。
巨大的恐惧和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是暴怒?
是狰狞?
还是……彻底的毁灭?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默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我预想中的反应。
没有惊慌,没有暴戾,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他依旧那样平静地看着我,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那深邃的眼眸里,甚至……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怜悯的神色?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了摊开的手掌。
然后,他做了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他伸出手,没有去碰手机,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扼住我的喉咙,而是极其温柔地、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拂去了我脸颊上滚烫的泪水。
那动作如此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安抚意味。
“晚晚,”他开口,声音低沉而舒缓,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你太累了。
神经绷得太紧了。”
他无视了我语无伦次的指控,无视了我指向地下室的颤抖手指,仿佛我刚才说出的,只是梦呓般的胡言乱语。
“一个精神压力过大的臆想,”他凝视着我的眼睛,语气笃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眠力量,“最近工作太忙了?
还是……看了太多乱七八糟的社会新闻?”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太阳穴,“这里,需要休息。”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将我笼罩。
他伸出手,不是抢夺,而是以一种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轻轻从地上拉了起来。
“去床上躺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命令式的温柔,“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加点安神的。
你